这时走来一群人,一袭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领头的女子露出阴险的笑容,便听她道,“哟!我瞧着这谁在与男子搂搂抱抱,没想到却是三妹妹你啊!?”
秦拂梳闻声,抬头一看,便推开男子,“姐姐怎的来妹妹这落拂居了?!”
秦柳栀往后一扫,便昂扬的对着秦拂梳说道,“刚刚吓下人来报,说有一男子鬼鬼祟祟来到落拂居,我当是偷儿,便带着下人们前来,哟!”秦柳栀手中圆扇挡住嘴巴,“竟也没想到那偷儿是来偷腥的!这不,刚一来,便看见三妹妹与这男子……”
“大小姐不是这样的,小姐没有!”红臻立即辩解道。
秦柳栀怒目一瞪,“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流素,掌嘴!”
跟在秦柳栀身后的奴婢走上前,“是!”左手抬起红臻下巴,右手扬起,“啪!”一巴掌响声传来。
秦拂梳咬唇,“流素住手!”
“继续打!”秦柳栀历声呵道。
落拂居外阵阵的巴掌声刺痛了秦拂梳的心,她一眼扫过男子,“放开我!特么再添乱!”男子一笑,便放开了怀中的秦拂梳。
秦拂梳得到释放,看了一眼红臻的鹅蛋脸,两边小脸又红又渗,小嘴已变得红彤彤,嘴角渗出一滴滴的血渍,两眼迷漫着,一看便知红臻疼,可她却没有力气反抗,流素比红臻大了好多岁,轻而易举便能制止住红臻的哭闹,可秦拂梳看不下去了,打狗也得看主子,“住手!”秦拂梳魅香一出,扇骨的珠子弹出,打中了流素的右手,“啊!”珠子早已穿过手背,流素颤抖着抓着手,红色的血当即流落地上好几滴。
流素放开红臻后,红臻便要倒下去,秦拂梳迅速抱起她,“红臻,红臻……对不起!”
红臻躺在秦拂梳手臂上,“小姐别对奴婢说对不起,奴婢……”
秦拂梳狠狠咬牙,怒目瞪向男子,“你不是说要娶红臻的吗?怎么她受刑你却在一旁看戏。”
男子一笑,“刚刚不过是戏言罢了。”
秦拂梳皱眉,秦柳栀哼哼了几声,“三妹妹,你私会男子,等着父亲来收拾你吧!”
“大姐何必步步紧逼?!”秦拂梳仰头昂首问道。
“三妹妹说错了,是姐姐不小心撞见的,不能怪姐姐了。”秦柳栀一副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而后又对后面的下人呵道,“绑起来!”
几个家丁模样的下人拿着绳子欲要绑她,男子勾了勾唇,“孤的女人,秦大小姐敢动试试!”
秦柳栀外表子聪明,其实内地里是蠢得要命的,“本小姐就动了如何?来人,把这男的也绑了。”
男子不动任由被绑,秦柳栀心里暗暗觉得这男子虽长得好看,但却是个吃软饭的,没用,自己这三妹居然找个这样的男人,真是可悲啊。
“带走,押进柴房,待父亲回来惩治。”秦柳栀说道。
秦拂梳被五花大绑,她便看了一眼秦柳栀,咬牙说道,“秦柳栀,这仇我们算是结下了,你给我记着!”说罢,便跟着家丁走了。
在秦拂梳说的时候,秦柳栀停下来了,她虽也听到了,但她还是嗤笑她,“死到临头了,还拽成这样?真当自己在父亲心目中的地位高吗?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材!哼!”
家丁押着男子与秦拂梳到达柴房门外,红臻也被拖着丢到了柴房,家丁将男子与秦拂梳推了进去,然后关上柴房的门,用铁链锁起来。
秦柳栀本以为秦拂梳不能修炼,便用了跟绳子绑着她,而秦拂梳现在也学会了怎样使用灵力,秦拂梳挣脱开绳子,跑到红臻身旁抱起她放在手臂上,眼神恶狠狠的瞟了一眼那男子,男子面对她的眼神,无奈的耸耸肩,“不能怪孤!”
秦拂梳回道,“你若救她,她便不会如此!”
男子同样用灵力挣脱开绳索,便拍了拍身上的脏东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很自然的告诉了她,“一个与孤无干之人,孤何苦要去废丝灵气去救?!”
秦拂梳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果然皇家都是无情之人!”
男子并无辩解,皇上在他很小便很宠他,因而母后是皇上发妻,自从先皇后去世,皇上便越来越不疏远他,对待其他皇子也一样,虽有太子之位,无宠,迟早下位,他自小便认识到了,私下建立自己的势力,待以后皇帝有意废他,也好想想如何改朝换代,并且,他需要一个支持他的大臣,且这位大臣必须是在皇帝心里占有重大地位的。朝有帝,国二师,帝师极少出现,且在皇帝面前可有可无,虽皇帝重视帝师,帝师又不理朝政,皇帝也无可奈何他。而国师便不同了,国师常年为傲首国事务繁忙,在皇帝心上占有重要地位,也好在自己与国师府嫡女有婚。
秦拂梳焦急地看了看红臻,红臻实是清醒的,却又睁不开眼睛秦拂梳摸了摸她的头,便不小心被惊到,发现她的额头滚烫滚烫的,秦拂梳用力的摇着红臻,发现红臻并无直觉,便闭上眼与缨灵进行精神海洋交流。
“缨灵?你快出来帮我看看红臻怎么样了!”秦拂梳在一望无际的精神海洋里召唤缨灵。缨灵揉了揉眼睛一副还才刚刚睡醒的样子,盯着秦拂梳看。
缨灵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问道,“那个小丫头怎么了?!”
“她发烧了!”秦拂梳焦急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