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瞑傲傲娇的蔑视了林氏一样,当即说道:“二夫人倒是闲着没事做么?怎么孤也被当成奸夫关进柴房了?若是二夫人无事可做,孤倒可以让二夫人有些事做。”
林氏眉头一紧,道:“臣妇不知太子殿下驾到,若柳栀有一丁点不是还请太子殿下原谅!”
“何止是一丁点不是啊,对吧二娘?”秦拂梳大声说道。
“……”
北瞑傲看了看身边的秦拂梳,“二夫人似乎分不清谁是谁非?难道要孤亲自告诉你吗?”北瞑傲和林氏虽均处清蛊期巅峰强者,可是北瞑傲的威压,林氏却有些承不住了。林氏到达清蛊也是靠药品来维持,这落差之大,可想而知了。
“太子……三丫头踢伤了柳栀,再怎么说,柳栀虽是我所出,但也是她大姐,这谋害亲姐……”
北瞑傲扬起眉头,嗤笑一声,“二夫人还未理解?”
林氏是知道北瞑傲是偏向秦拂梳的,秦柳栀如此娇媚动人,任哪个男的见了不爱不疼的?她就不信太子殿下如此不近女色,再怎么说,她也要放手一搏,她这些年和老天打的赌太多了……多的自己都数不清。
北瞑傲牵起秦拂梳的小手走去栖梧院,秦拂梳欲要挣扎,却无法挣脱,她真想咬这个男人一口,他妈脑袋有坑这么喜欢抓着她的手?
到了栖梧院后,北瞑傲找了个主位坐下,林氏招呼小丫头去端些点心茶水上来,北瞑傲便翘着个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喝着茶,这一幕,秦拂梳也是看够了!这还有没有一个做太子的样儿了?!
北瞑傲放下茶水,淡淡道,“二夫人,孤瞧着落拂居似乎太小了,当中简陋了些,身为孤的未婚妻,怎能住那种屋子,你说……是吧?”
“是……是,太子殿下所言极是!”林氏一把抹着头顶的汗水一边结结巴巴道。
“二夫人这是怎的了?满头汗水?可是热的?!”
狗屁!林氏暗骂一声,“对,热出来的。”
秦拂梳见着林氏一副窝囊样,不禁笑出声,引得北瞑傲与林氏的注视,林氏是恶毒地瞪了她一眼,相反之下,南宫傲天却说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话语,“梳梳笑起来真好看,令孤怎么动想好好带回宫疼爱疼爱。”
“你确定?”秦拂梳质问一声。
“自然!”
秦拂梳最喜欢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当即爽快的拍了拍案,大叫,“这可是太子殿下你说的!把你振陵宫搅得天翻地覆也不介意罢?”
“不,,介意!”才怪!
北瞑傲咳嗽两声,回归正题道,“林氏,你若闲着无事喜欢整出麻烦,那便到东华山迁就寺抄写佛经一年,这么处罚,你可满意?!”
“满意满意。”怎么可能满意?林氏暗自咬牙,不就是仗着有个当皇帝老儿的老子吗?就以为自己的屁股翘上天了?诶,林氏也是叹气,她也想反抗,可是没用,太子毕竟是太子,有个腻害的爹就是不同凡响。
“下官的家事便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内子若有何处怠慢太子殿下,便请太子殿下宽心,莫要与内贱一番计较。”这时从栖梧院外庭走进一名霸气而依旧帅气的中年男子,男子一见面便说了这句话。
北瞑傲勾唇,“既然是国师家事,那孤便不打扰了。”
秦拂梳望了望那名男子,这是她穿过来第一次见到她的父亲,当朝国师。
秦声寒同样把视线移到秦拂梳身上,他便顿下脚步,眼神里多的只是惊艳和开心,这张脸……多么多么像他的夫人,他的紫姝啊!没想到他好些年没理这丫头,竟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
当初他初见紫姝时,大概也许也是这么大,虽还未张开,但秦拂梳天生便继承了她母亲的样貌,眉宇间总透着一股英气。
从秦拂梳身上移开,便看到了主位上的南宫傲天,秦声寒作了一揖,道,“臣见过太子。”
北瞑傲还未说免了,便见秦声寒早已挺直了腰,北瞑傲眉心一跳:妈的,老子要不是有求于你,才不来你这破地方,一点面子也不给孤,这他妈不是人。
秦声寒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来臣府邸只是为了教训内贱的?”
“……当然不是!孤……孤来此,只是为了和国师商量商量点事。”北瞑傲即刻便从主位上起来,恭敬的说道。
“何事?!”秦声寒鄙夷的看了看他。
“当然是商量商量,国师这位置要不要再往上提一提,当个异姓王爷什么的?!”
“……”考虑当中。
“当然,不想也没关系,此等好事,孤再找其他官员看看,孤觉着国师老实惯了,怕是骨子里勇气也不及当年了。”北瞑傲就是在故意激怒他,可谁知这丫的居然不上当,只是道,“是人都会老。臣老了还有嫡子继承衣钵。”
“……”北瞑傲感觉这次来,纯属就是来商量商量怎么在秦声寒死后安葬他的。
而此时林氏便脸色大变,“嫡子继承衣钵?”这句话。让秦毅冷那个贱人生的儿子来当下一任国师?不!不行,秦毅冷绝不能当下一个国师,否则她的下场一定会惨烈,甚至危及到书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