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天下着雨,天气阴的就像世界末日般恐怖。望着屋外可怕的天气,内心莫名觉得惆怅。
阮辰鑫出现在我的视野内,他撑了一把伞,推开门走进来。没有一丝丝笑,表情像这天气一样,阴沉可怕。他单独把我叫到一旁。转过身去,对我说,“我要走了。去个没有你的地方。恩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的幸福。也许这次别离,就是后会无期。”
我一愣,然后呆住。好久没说话。
他转过身来,用双手托住我的脸,然后吻了下去。这一吻,大概是他是期待已久的吧,带着感情的释放,带着临别前的不舍。我竟然潜意识里没有反抗。任由他这么炽热的亲吻着我。
他似乎也意识的自己的失态,松开了紧吻着我的唇。有些抱歉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我问,“真的要走吗?不能留下来像以前那样做好朋友吗?”
他苦涩的摇摇头说,“也许,我需要找个地方去好好想想,去冷静一下。”
他走了之后,我给佟茶心打电话,我说,“阮辰鑫走了,他再一次任性的走了。”佟茶心惊讶的略带一丝丝不相信的语气问我,“走了?!去哪了?!为什么第二次走啊?!”我没和她说明真实的原因,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事情,因为我觉得,这应该埋在心里。
我记得,在我的青春里,有个视我如命的人陪我走过。
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我在雨夜里晕倒时,是阮辰鑫不顾一切的把我背到了医院,冰凉的雨水使他肺炎复发,几天难受的都没有吃任何东西。
当那一次我被误诊是血癌的时候,他千里迢迢没日没夜的从国外赶回来,默默的跟着我去了蓉城,隐姓埋名去保护我。
之前陈笑沁与顾灵说的那个喜欢我的人,正是阮辰鑫阿。在那一次在餐馆偶遇江玄意的那一次,他之所以用叉子发出刺耳的声音是因为他喜欢我,而我喜欢的人却是江玄意,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甘吧。
原来,他为了我,默默的付出了这么多。
那天雨下的好大好大……花籽打电话和我说,她爸爸来这里谈生意,她夜会一同来玩。
可谁知,那天……我终于体会到一句话阿,你永远不会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到来。
那天我们去机场接他们的时候,出了机场的门口,一辆红色的甲壳虫,朝我哥飞奔过来,当他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闪躲了。我们都惊恐万分的想要过去拉住他时,一个女孩子,为护住自己的心爱的人,长开双手,推开我哥,自己却……
花籽!我声嘶力竭的喊着她的名字,我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一幕已经发生了,被点了穴一般,愣着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嘭的一声,她被撞出几米远,血—猙拧着蔓延开来。我妈妈不敢相信的捂住嘴,然后不顾脚上五厘米多的高跟鞋,几乎是扑过去的。
花籽的爸爸何叔叔是哭着扑过去的,毕竟,他就这么一个女儿阿……
我哥步履艰难的,一步一步的,颤抖着的走过去。他从没想到过,这个女孩子爱自己爱到了连命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