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当时都已准备妥当,只是没想到会突然掉下来一个女人!”
这个清甜的声音,是刚才弹琴的那个女人,秦衿把耳朵整个贴在了门上。
“本想借着这个机会登上太子之位,却被老四捡了便宜。该死!”
额……老四?言祈?秦衿的耳朵噌就竖了起来,有阴谋!
“主子,那现在怎么办?”女人又问道。
“坐上太子之位,也不代表他就能成为皇帝,先把那个假神女杀了,再解决老四!”
假神女?不就是她吗?这么劲爆的消息,秦衿心里咯噔一下,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
“谁?”屋内的二人听到声响,推开门,却发现门外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秦衿发现,人在面临生死的时候,潜力果然是无穷的,她不知道她是以一种怎样非人的速度从地上蹿起来,还爬上了屋顶。
要问秦衿为什么逃跑会选择屋顶,秦衿解释为这是逆向思维,偷听这种事一旦被发现,第一反应都是往外跑或者藏床底下,她偏不,她往上跑。
果然,如她所料,楼下已经炸开了锅。
居高临下,看着他们到处找自己,秦衿莫名的觉得有点爽,不过高处不胜寒,在屋顶看戏很爽,不过真的好冷啊……
秦衿冻得直哆嗦。
“在这里看风景,视角果然不错!”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秦衿一跳,她回过身,不知何时,她身后多了一个人。
那一袭月白色的长衫在夜风中微微轻摆,昏暗的月光幽幽的坠下,落在他的发顶,黑暗中,秦衿没有办法看清他的模样,可是他懒懒的声音,就这样在寂静的夜里缓缓地流淌着,好像被保存了百年的佳酿,有一股诱人的深沉。
“楼下的人是在找你吧!”那懒懒的声音都是笑意,听上去没有一点敌意。
秦衿视线移向别处,装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知道,我只是酒喝多了,上来吹吹风。”
“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我干嘛要离开,这挺好!”继续装,不过好冷啊,好想走……
“这是挺好,不过太冷了!”看着那个蜷成一团的人,楚惜也装出一副很冷的模样。
秦衿被他瑟瑟发抖的样子逗得直笑,勉为其难地应道:“那好吧!看你那么冷,我们就换个地方吧。”
楚惜无奈的一笑,揽过秦衿的腰,“抱好了!”他声音未落,一个跃身就飞了出去。
她在飞么?看着身边呼啸而过的风景,秦衿惊呆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轻功?这个男人也太厉害了吧!而且他们两个人现在挨得这么近,她可以很清楚地看清他的样子。他面容清秀,一身白衣如素,没有花哨的渲染,静静的像一泓清水,和言祈不一样,他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啧啧,人长得帅,武功还好!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她一定要拜她为师,她好喜欢这种飞来飞去的感觉。
安全着陆,秦衿开心的几乎是从楚惜的怀里跳出来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一脸崇拜的说道:“帅哥,收我为徒吧!”
“没这个必要!”
秦衿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这个冰冷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了。
从崇拜中清醒过来的秦衿这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着陆的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太子府,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她恨不得扇自己一个嘴巴,要怪就怪她太容易被美色所迷了。
“师弟,人给你送回来了,我先走了!”话音未落,月白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秦衿站在原地,没有回身,从言祈的语气中,秦衿很明显的感觉到了他的愤怒。
这次,好像,大概,一定,会死吧!
身后的人渐渐逼近,那种无形的震慑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他不会真要杀了她吧?
秦衿想着,却被突然腾空抱起,她惊诧地看着言祈,言祈面色无波,黑澈的双眸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他此时的想法,越是这样深沉,她心里越是不安。
言祈低眼瞄了一下怀里的女人,意外的很老实,没有张牙舞爪。
原来她还知道害怕啊!
只是一想到,她刚才灿烂的笑容,他的火气就又冒了上来。她可以对一个陌生的男人笑得如此开心,可对他,她却只想逃走。
在她心里,他言祈就这么没地位?离开他言祈,她就这么开心?
还是说,她的离开,是为了寻找那个叫做萧祈的男人?
越想,他火气越大!
他一路抱着秦衿直奔寝殿,二话不说就把秦衿扔到了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言祈,你……你要干嘛!”秦衿看他的架势,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言祈,我说过的,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会趁你睡死了阉了你!我不是开玩笑!”
显然,她的威胁没起半点作用,男人步步逼近,秦衿脑袋乱成了一锅粥,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言祈,我逃走只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不……我没有逃走,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我在花楼里,知道了是谁要害你!”
“花楼?”言祈意味深长的一笑,长衫已经落地,露出了精壮匀称的身材。
“那个花楼不是重点,重点是花楼里有个女的和神女有关!有个男人要杀你!”秦衿郁闷,这个男人怎么听问题都不抓重点。不过看着他那超有型的身材,她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好想扑上去摸两把,她使劲摇摇头,克制,这个时候,必须要绷住!
“你要休夫?”言祈一把拉过她的脚踝,秦衿整个人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那个……意外,纯属意外,当然是太子大人您休我,怎么可能是我休您呢?”秦衿欲哭无泪,这个距离,那么强烈的男性气息,她已经快晕眩了。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问题的所在!”
言祈轻轻****着她的唇边,秦衿脑子轰的一下就炸了,“你!”刚张嘴,就被言祈堵上了,灵活的舌头侵略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狂暴的吻,几乎要吸尽了她肺里所有的空气,她只觉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