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让她有多快就赶多块!”南宫寒烦躁的挥了挥手,什么都比不过陌儿重要!
“是!”风说着就往外走,还不忘将那老太医也带上,这老头在这也没啥用了,依皇上那脾气再给吓出个好歹来,还是带走吧。
南宫寒看着床上那双目禁闭的人儿,眉头又深深的皱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没有中毒的迹象,但为何迟迟不醒?“陌儿,你醒醒!你知道吗?你怀了我们的孩子!你快醒过来啊,你一定会高兴的!”南宫寒痴痴的看着床上的人儿。
苏小陌迷朦的张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漆黑。“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苏小陌摸索着起身。
“你,醒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苏小陌一怔,“你是谁?这是哪?”抬头看着漆黑的四周,问着。
“这里是困魂空间。”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
“困魂空间?这是什么地方?”苏小陌迷蒙的问着,自己怎么会在这?
“困魂空间,顾名思义就是困住魂魄的地方,你的魂魄现在被困在这里。”苍老的声音平淡的说着。
“我怎么会在这?我如何才能出去?”苏小陌一边四处寻找着出路,一边对着漆黑的空中问着。
“不用白费心机了,你是出不去的。”苍老的声音里,满是轻蔑。
“我不信!事在人为!”苏小陌开始发了疯一般的寻找着出路。
寝宫里,南宫寒已经守着苏小陌整整七天了,这七天,他除了去早朝就寸步不离。
“皇上!”奶娘抱着南宫诺霖进来。
“快,把诺霖抱过来。”南宫寒伸手接过诺霖。“诺霖,你娘睡着了,快去把你酿叫醒。”南宫寒说着将诺霖放到了床上。
小诺霖好像听懂了南宫寒的话,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摸上苏小陌的脸,“娘……娘,抱……”咿咿呀的对着苏小陌说着。可苏小陌只是眼珠子转了转,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主子!”电的声音自门外响起,“菲烟来了!”短短的七天菲烟就赶过来了,看来她真的是不要命了。
门口百里影轩揽着菲烟出现在南宫寒的眼前。“皇上!”菲烟快步走了进来,吓的百里影轩赶紧跟上,这一路他可没少提心吊胆啊,这个菲烟,简直是不要命了,马不停蹄的往京城赶,也好歹估计一下他儿子啊!想着埋怨的看了一眼南宫寒,可当看见床上的苏小陌时,顿时就埋怨不起来了,异地而触,若是菲烟病了,他也会着急的。
“主子怎么样了?”菲烟急匆匆的来到床边,抓起苏小陌的手就开始把脉。“这……并没有中毒的迹象啊。”想着菲烟又开始检查苏小陌的身子,忽的发现了手腕处有一红点,将袖子往上一撸一条隐约的红线出现在苏小陌那洁白的藕臂之上。
“皇上!”菲烟出声叫过南宫寒,南宫寒一晃而至,看着那胳膊上的红线,胸口一滞,这是?
“是蛊!”菲烟出声道。
“蛊?”众人都疑惑的看着菲烟。
“蛊,是苗疆才有的,他们会用蛊毒来控制人。”菲烟说道。“只是不知道主子中的到底是什么蛊,子蛊在什么位置?母蛊又在谁身上。”菲烟好看的眉皱了起来,真的是颇为麻烦。都会那么狠毒?竟然给主子下蛊。
“皇上,不如请国师回来吧”电提议道,国师定有办法。
“你傻啊!”驰一巴掌拍上电的脑袋,“找的到国师,主子还用在这干着急吗?”驰鄙夷的开口。
电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也就闭了嘴。
“皇上,别急。我回去研究一下,一定能找到办法的。”菲烟说着,就要起身,忽的一阵眩晕。百里影轩飞快的移到她的身边扶住她,“你日夜兼程的赶路,还怀着孩子,你不要命啦?”声音里满是责怪和心疼。
“下去休息吧,有了线索,朕会自己查。”南宫寒等着床上的人,一脸的冰冷。
待众人都离开后,南宫寒便命人将所有有关蛊的书籍都送到了寝宫,开始逐一翻阅。
“皇上,夜深了,你还是先休息吧。”菲烟走了进来,后头跟着不情愿的百里影轩。“我来守着主子。”
“不用,你去休息吧。”南宫寒头都没有抬一下,继续看着书。
“菲烟,你看,人家根本用不着你,走啦!”百里影轩出声,拉着菲烟往外走,菲烟埋怨的看了一眼百里影轩。却在门口碰见了连夜进宫的小兰和扶柳。
“菲烟姐!”小兰哭着叫道:“小姐她怎么样了?”
“还是不要进去了,皇上在里面。现在还算稳定。走!”菲烟出声制止,拉着他们便走了。
南宫寒看着书,忽然眉头一皱,想起了那日天牢里,南宫泽的那句话,起身朝门外唤道:“风!”
“皇上!”风推门而入。
“守着皇后!”说完人已经消失在了房间里。
天牢里,依旧昏暗潮湿。
“参见皇上!”侍卫们一见南宫寒来了,全都跪下行礼。
“出去!”南宫寒清冷的声音响起。转而走牢内走去。侍卫们也转身出了天牢。
一间还算干净的牢房,里面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基本跟普通的房间差不多,看来这些侍卫也没有亏待了南宫泽。
牢房内的南宫泽抬头看了一眼南宫寒,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冷嘲:“你终于来了。”这话似是早就料到了南宫寒会来。
“是你做的。”南宫寒眼里一闪而过的杀意,语气是完全的肯定。
南宫泽冷笑着看向南宫寒:“是又怎么样?哈哈,想知道那是什么蛊吗?”南宫泽说着眼里全是得意。“那叫连心蛊。子蛊在她的心里,母蛊……”南宫泽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在我的心里!哈哈,想知道怎么解蛊吗?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好,我求你!”南宫寒清冷的说道。
“我亲爱的皇兄,你就是这么求人的吗?”南宫泽冷笑着看着南宫寒,“求人难道不需要跪下,不需要磕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