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折腾岁月

漠北边远地区的群山中，一阵阵叫喊声如涟漪般扩散。铁军团二营的操场上，任枫和其他战士正在操练着刺杀操。突刺！任枫已经练了三天但是依然没有学会，冯俏此时站在任枫旁边，注意力集中，在练一遍动作，任枫努力的学着动作但是越练越变形，冯俏看着任枫，对着韩冷痕说到：老韩啊，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进展啊，唉，老冯，任枫很努力了，别着急，他可以的我相信他，但愿吧。傍晚，所有人正在吃饭，突然凌厉的战斗警报骤然拉响，所有人都放下手头上的一切事情，迅速奔向排房收拾装具，此时任枫吃的正香，他在在发呆中饭堂早已空无一人，任枫不舍的看了看桌上的饭菜，他摘下自己的帽子，把桌上一盆排骨的汤汁倒掉，整盆扣进了帽子里，然后带在头上使劲的箍了箍。两分钟后全营官兵全副武装集合在大操场上。操场上安静的可怕，隐约还能听到喘息声。这个时候，只见大门岗的路障被完全打开，一辆辆大军卡呼啸而来，片刻间军卡占据了整个营区，此时透过操场的栅栏空隙看过去，对面的军需仓库外来来去去的平板车正在往军卡上不停的运送这物资。此时此刻，同样的场景在其他几个迎和隔壁的装甲团正在同步上演。半个小时后，两辆弹药车开到了大操场上，每个连队的主官都急忙的我跑了过去，在交接完毕后，各连队班长开始清领弹药。不一会冯俏抱着两包弹药走了过来，都挺好了，现在开始分发弹药，每人步枪弹一百五十发，其中三十发装于步枪弹匣内，其余一百二发装于携行具四个备用弹匣内，然后每人领取手雷四枚，置与两侧腰际。下面我讲荷枪纪律，一，没有命令不许开保险，不可使用身上任何弹药，二，所有人严禁玩弄武器弹药。三，任何情况下无论任何特情没有命令不许开枪，不许使用手雷。都清楚没有，清楚！随后各单位又开始分发单兵干粮，大操场上，所有官兵全副武装荷枪实弹的盘坐在那里，大部分士官老兵都在闭目养神，而新兵们有的在窃窃私语，有的浑身发抖，此时任枫和李明长正在悄悄地说着话，阿长，看这架势是要打仗的架势，是啊，来当兵的时候我就有时候幻想上战场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李明长一脸兴奋的索道。明长，打仗会死人的！怕个球啊，堂堂七尺男儿，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也不算来着世上走一遭。任枫不在言语，表情冷漠，黑夜中，军卡和战士来回穿梭着，貌似掩盖了一直在发抖的任枫。不久，整个部队坐上军卡，开向火车站然后称着火车，来到了海港城的军用码头上，任枫一下车只见码头上坐满了密密麻麻的士兵，各个兵种的都有，任枫在不安中坐了下来，黑夜下的的海面显的十分寂静，远处的舰艇灯火通明，码头上一眼望不到头的军卡整齐的一字排开，开耀眼的车大灯。任枫在高度紧张中逐渐睡去，但满耳朵都是汽笛的轰鸣声，清晨天刚蒙蒙亮，任枫被嘈杂声吵醒，几个电台兵向着一群军官地理咕噜的说了一通，随后全体集合，各部队按顺序返回驻地，所有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起来，李明长失望的对着任枫说到，这不会只是一次演习吧，不过这也不像啊。下午，全连官兵返回了营区，所有人在操场集合，热风犹豫闹肚子，打了报告去上厕所，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全连集合，任枫感觉的打了报告往队列中跑去，一不小心，摔倒在地，头上顶着饭菜的帽子直接脱落，撒了一地。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随后开始哄笑起来。冯俏的脸色变得铁青，仿佛要把任枫吃掉一样。连长眉毛一挑，他妈的，怎么回事！报，报告，昨天拉战备的时候，我还没吃饱。连长瞪了瞪任枫，说到，入列！是！集合完毕后，任枫战战兢兢的回到了排房，刚一进排房，冯俏直接冲了上来，拎住任枫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把任枫拖到活动室，冯俏按住任枫的脑门一把往墙上撞去，任枫痛苦的嚎叫了起来，他妈的，废物，冯俏此时的脸扭曲的变形，他从器材柜抽出一根挥臂棒，指着仰躺在地的任枫，滚起来！在冯俏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任枫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一股冷汗瞬间占领了任枫的额头，恐惧迅速蔓延了整个内心，忍着疼痛，任枫刷一下子弹跳般站了起来，冯俏看着任枫，面无表情的说到：弯腰，撅屁股。任枫战战兢兢的照做了，啪，棒子打在了任枫的屁股上，任枫疼的差点流出眼泪，一下，两下，一棍又一棍，一边打着，冯俏一边怒斥到，他妈的，你这废物，全把我脸丢玩了，从新兵到现在，你他妈的一点都没变，你就是个窝囊废，彻头彻尾的窝囊废！老子，当了这么多年兵，在没遇到比你还差的兵，我草，今天老子要打死你，说着，冯俏加大了力度，此时任枫趴在地上，剧烈的疼痛，还有冯俏的怒火让他几乎窒息。冯俏越打越欢，正要继续的时候，他的手被另一只手抓住，任枫转眼一看是韩冷痕。韩冷痕冷冷的看着他说到：够了，够个毛啊，老子今天要打死他，突然问，韩冷痕暴喝道，你他妈再打，他必死无疑！韩冷痕的两颗眼珠此时正圆滚滚的瞪着冯俏，。。冯俏看着韩冷痕渐渐的脸上的狰狞渐渐消散。冯俏扔掉棍子，找了个角落蹲下点燃了一支烟沉默了起来。韩冷痕走到任枫身旁蹲下，任枫，能不能站起来我带你去卫生队！不，不用，班副！不行，你必须去，真的不用，歇一下就行了，是我活该，给你们丢脸了，韩冷痕看着任枫，有转头看了看冯俏，脸上的表情很是纠结。过了一会韩冷痕把药箱拿了过来，他撩起任枫的衣服，只见任枫的大半边屁股已已经“开了花”，大量的鲜血从伤口溢出，韩冷痕拿出碘酒和棉球小心翼翼的帮任枫清理伤口，尽量减轻任枫的痛苦，此时任枫趴在地上，汗水早已经渗透了迷彩服，脸上布满了豆大般的汗珠，忽然间任枫眼角一红，略显沧桑的脸上开始掉落一颗颗晶莹的液体，这液体是汗珠亦或是泪珠恐怕只有任枫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平息以后，任枫的地位在连队日渐衰落，本来连队来了一个二等功列兵不管是军官还是士官都挺另眼相看的，但是自从出了这一摊子事情，就连同年兵都不再理睬他。唯独李明长和三排的新兵王仁胧正视他。这个阶段的任枫陷入无线的低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