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的寒气降低了地表的温度,站在屋外还是会打个冷颤。清晨,生产队周边笼罩着一大团雾气浓密的甚至盖住了那几间不起眼的红砖瓦房,不过在雾气的中心整齐的站着一排人,立正,班长同志,中国人民解放军漠北军区铁军师步兵团生产队集合完毕,应到七人,实到六人一名做饭,。值日员,王毅,请指示。按计划行动,是!戴京昊和吴涛两人跑步进入了班房,手举着八一军旗,和五星红旗踢着标准的正步走到了院子中间,全体都有,向国旗敬礼!几人齐刷刷的行了军礼,礼毕,稍息,立正。向右转,吴涛举着八一军旗走到了队列前方,熊坤笔直的站在旁边,庄重的说着,同志们,唱首歌,向前向前向前预备,唱。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嘹亮的歌声此时响彻整个生产队,在这座人迹罕至的深山中久久回荡着。生产队的的作息跟新兵连完全不一样,新兵连出了吃饭睡觉就是训练,上教育,生产队是吃饭睡觉,种地,喂猪,放羊。刚开始的时候,任枫连铁锹都不会拿,铲了几锹土就把手给磨破了,熊坤在在班房里找了好久才找到一瓶过期的碘酒,给任枫处理完后,接下来几天熊坤生怕把这个细皮嫩肉的城市兵给伤了,都没让任枫在干过活,而是让她跟着他们身后。任枫在这几天自从来到生产队也是极度不适应,不用出早操,只是迎军旗国旗唱军歌。白天基本都是在地里干活,放放牛什么的。何况他现在被其他几个老兵当爷一样伺候。有时候,任枫都怀疑是不是在做梦。熊坤和其他老兵正在地里垦地,几个人都脱掉了迷彩外衣,露出绿油油的背心,锄头在地里来回的飞舞着,一颗颗硕大的汗珠从一张张年轻而又沧桑的脸颊上滴答落下。任枫从山坡上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桶。班长,各位老同志,歇一下吧,我给你们熬了凉茶。哟,小枫不错啊,现在都会熬凉茶了,嘿嘿,任枫笑了笑摸了摸头说到,班长这活我也不会干,但我就想为你们做点什么,好,有这份心就好,小伙子们过来喝凉茶了,任枫拿出几个粗瓷碗,舀了几碗递给了他们,熊坤喝了一口说到:太甜了,任枫,你放了多少糖啊,班长,桌子上那瓶糖我全放了,啊,楚焕尖叫了一生说到:那是我们七个人三个月的糖份啊,嚷嚷什么,熊坤瞪了他一眼,任枫是新同志有很多事情不懂,他在家里哪干过这个,总要有个适应的过程不是,再说了,你刚来的时候还不如他呢,添个柴能把头发给烧了,还好意思说,楚焕老脸一红,不在做声。两个月后的一天,生产队后山的菜地里,任枫光着膀子挥舞着铁锹,黝黑的脸庞见证了这两个月的时光,这两个月在熊坤和老兵的的带领下任枫学会了用锹,学会了垦地,学会了,如何当一个生产兵。原本白皙的一双手起了一层厚厚的茧,对于任枫来说这是一种财富。任枫逐渐习惯并喜欢上这种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天黄昏,劳作了一天的任枫,坐在菜地旁边,望着北方的火红的云彩,他觉得无比美好,有时候他回想起那些熟悉的面孔,任乘风,郑一鸣,秦双,游生蔓,觉得很熟悉,忽然之间,瞧见了自己身上的军装,顿时又回到了现实。晚上,任枫回到了班房,熊坤看着他笑着说,任枫,有你的信,任枫一愣。他当兵半年多了,但是就给家里写过几封信,况且,每次寄信的时候他从不写寄信地址。熊坤坏笑的走到任枫旁边说道,今天我去团里办事,结果收发处的人说有生产队的信,我当时还纳了闷了,原来是你小子,说,是不是你对象,不是,班长,我也不知道谁寄的,哈哈,不逗你了,你慢慢看吧,谢谢班长,熊坤说着走了出去,任枫感觉拿起信,信上赫然写着,汉南大学,文学系,游生蔓,寄。任枫愣了好久才清醒过来,然后喃喃自语到:原来,一直都在。没想到她竟然去汉大了,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必然,那样一个女孩,上了汉大也是情理之中。任枫打开信封,读了起来。任枫同志,见信如吾,你还好吗,最近我回了一趟家,偶然翻出了我之前的那个号码,看到了你的信息,按日期推算快半年了,我尝试了很久也没能打听到你的消息,后来,终于在我一个当兵的叔叔那你打听到你的消息。你现在带我处境我明白,你的心情我也理解,但是我想对你说的是,你是一个特别的人,从初中的那个雨天,从你送别我的那一刻我觉得你很特别,当我听到你参军的消息,我很惊讶,但同时也很高兴。因为我很确定,当我们这见面的时候,你会以一个全新的面貌站在我眼前。对了,我现在是汉南大学文学系的学生,等你回来了,我可以带你去学校看看,这里的樱花可是全国文明哦,在部队好好干,有什么事你可以写信给我,有条件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新号码。游生蔓,五月七日夜。看完信后,任枫拿出信纸,立刻写了回信。对于任枫来说,游生蔓是个特殊的存在,既很熟悉,又很陌生。但是命运的网无形的把两个不同轨迹的男女交织在一起。他也说不不出,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或许对于十八岁的任枫来说,他还无法理解,无法解释,也许这就是人生吧。笑中带泪,挣扎中略带迷茫的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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