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自从紫衣家住进新屋子后,这都两个月了,这两个月,紫衣把家里的地,田都找人随意的弄了一下,知道那些是自己家的就可以了。
最大的事就是旱灾了,半个月前,旱灾的消息传来,村里有的人才开始慢慢的存粮,可是,现在这样的情况粮店都把粮食留着自己吃,不肯卖。
像大泉村还好,家家户户的还有一些番薯之类的吃食,但这也不能坚持多久啊,谁知道这旱灾什么时候过去。
村里就紫衣家,刘婶,王婶和陈哥林哥这几家不慌,因为家里有粮食呀,慌什么。
不过,紫衣也怕招人惦记,所以就把日子过得节俭起来了。
后山能吃的,能存的,都被村里人给摘走了。
“姐姐,你说,这旱灾什么时候过去呀?”阿郎抬头看着紫衣问道。
紫衣看着阿郎,经过这半年,阿郎不在像那六七岁的孩子了,脸上看起粉嫩粉嫩的,多亏了自己,这不,阿郎的身体一直在长高,把以前没长的都长回来了。
“这个呀,姐姐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家里的粮食肯定够撑过这个旱灾的。”
可不是嘛,紫衣在自家后院动手挖了一个将近三米深的大坑,坑底都是她自己在河边先来的大石头,然后再铺上木板,四周也都用木板给贴好,看着就像房间一样,每次去镇上紫衣都会带粮食回来不管是白米还是白面等吃的都买回来,那个坑早就被紫衣填的满满的,只要打开坑上面的木板就能拿到粮食。
紫衣怕被人知道,还在木板上放上一些柴火,这样,她家后院看起来就像紫衣家的柴房。
日子一天天的过,旱灾也越来越严重了,村里的河流都干了,就连那口大泉井都干的能看见底了。
这天,王香跑着过来,找到紫衣说道:“衣衣姐姐,你快去我家,我奶奶要让我娘把粮食分给我舅爷爷家,娘不同意,这会在家吵着呢,我爹也一样,在那不知道怎么办,让我过来叫你过去。”
紫衣一听,这王奶奶不是脑子有问题吧,这可是旱灾,不是一般的旱季,自己家的粮食都不一定够吃,还要送人,这不是老糊涂嘛。
也不多说,和王香连忙走到王婶家。
只见王婶家王奶奶坐在上面,然后还有一位老大爷,看样子就是王叔的舅舅了,王叔和王婶见紫衣过来了心里的那口气视乎通顺了。
“丫头,你可来了,你说这事,哎!”王婶叹气说道。上面的王奶奶就不高兴了,板着脸说:“自己一家子的事,你把紫衣丫头叫来干嘛,这粮食又不是她们家的,她们还能做主吗?”
王奶奶这话说的,不过,这粮食,紫衣还真能说的上话,因为这里面的粮食大部分都是紫衣借钱给王叔一家的。
“王奶奶,这粮食虽说不是我们家的,可这买粮食的钱可是我们家借的,您这要把粮食给外人,您自己一家不用吃了吗?这旱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说定要等到明天这会呢,您说您们一家大小吃什么呢?”紫衣一脸笑道。
王奶奶一听,什么叫把粮食给外人,这可是自己亲大哥,是儿子的亲娘舅。
“丫头,虽说银子是找你们家借的,可是这又不是什么外人,这可是你王叔的亲舅舅,我的亲大哥。”王奶奶不高兴的说的。
这时候,别说亲大哥,就是亲娘来了,也不能把粮食给分出去呀,老太太就是想不通。
紫衣还想开口说,不料,一旁的王舅舅,就开始说道:“我说妹子,这找你家借点粮食,怎么还找个外人来,怎么,这粮是不打算借了吧,一个红脸,一个白脸,唱大戏呀?”这话一出,王奶奶有点不乐意,王婶也王香都不说话,看着王叔。
紫衣也有点不乐意了,什么意思,合着我们在这唱戏就是为了不把粮借给你,“这位大爷,您也知道,现在是旱灾,粮食可是买不到的,我看您家也不少人吧,你这借一点回去,不够,借多了,您让王奶奶一家吃什么?再说,什么叫我们唱大戏给您看,今天我也就把话给说下去,王叔他们家要是把粮借给您,我也不会说什么,毕竟您是他舅舅,是长辈,我就不同,他这会把粮借给你,明个我就让他把银子还给我,我去镇上买粮,只要有银子,害怕买不到粮吗?”紫衣说这话还时不时的对这王叔和王婶在那眨眼睛。
王叔和王婶领会,“舅舅,您也听到了不是不借,是不能借,借给您,我们一家也没什么吃的了,还要还银子,您总不能逼着外甥里外不是人吧。”
这话可把他舅舅给气着了“好,你们现在有本事了,不借粮,你们就等着和白酒好了。”说完也不看上头的王奶奶,一脸黑线的离开王叔家。
紫衣见人走了,打了个招呼就离开。
王叔对着上头的王奶奶说“娘,衣衣丫头说的对,舅舅家人口不少,这会能借那下回呢,本来家里粮食不多,在给的话,自己一家都不用吃了。”
王奶奶没说话,起身回房去了,留下王婶和王叔在那面面相觑,然后也额度干活去了。
王奶奶回房后,一直在想,把粮借出去了,人情有了,可是粮没了,这时候没粮,自己一家不就得饿死吗?想通之后,就跟没事一样,接着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