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千秋向来觉得自己是个混蛋,但是对人对事也有自己原则。
既然收了人家的钱就得好好做事,两千块钱不能白拿。
曾经带着他蹲在菜市场门口的老瞎子就说过,我们要钱,别人给我们钱,那是可怜我们。但是我们不能白拿,不管钱多钱少,男的我们道一声老板发财,女的我们喊一声菩萨保佑,这不难,别人可能也不爱听,但这却是我们必须做的,不然凭什么收人家的钱。
三个菜一个汤端上桌,任欣已经坐在那里,两条长~腿卷着放在桌子底下。
傅千秋去楼上刷牙,经过任欣身边时注意了一下,黑色皮质短裙下面的圆润双腿并没有穿丝~袜。
一顿饭吃完,任欣全程细嚼慢咽,没有给什么评价。
为了额外两千块钱一个月的傅千秋,提着的心稍微放了放。
吃过饭,任欣说晚上要出去一趟,要傅千秋准备一下。
临上楼的时候,还补充了一句:“我洗个澡就出门。”
傅千秋一面收着桌子一面点头,找冰箱的时候他已经将厨房摸了个遍。
知道里面有个自动洗碗机,稍稍摸索了一下就搞懂了怎么用。
收拾完,他也上楼在房间里独立的浴~室洗了个澡。
换好西装,顺便拿起为云朵买的礼物放进口袋,上千块钱的东西,他还是觉得贴身放着舒服。
主要这是给云朵买的,贴近一点感觉不一样。
坐在电脑桌前打开笔记本玩着游戏的他看了下时间,已经一个半小时过去了。还不见任欣打电话来。
女人真能磨蹭,洗个澡跟生小孩似的。
他一只手撑到墙壁上。
按照方位推敲,老板就在这面墙的那边吧,那么有钱,不知道她房间是什么样子。
他里想着,应该珠光宝气...不对,应该...
卧~槽!
什么情况?
傅千秋瞪大了双眼,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他一只手撑着墙瞎想着隔壁的模样,眼前一晃却从墙那边穿了过来,到了任欣的房间。
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他屁~股下坐着的等子。
穿透!
原来我不仅有过目不忘和极速,还有穿透?
他并不是被突然又一项异能吓到,而是被自己突然出现在任欣房间吓到。
尼玛德,坑爹啊。
他扫视一眼,任欣这时候正在床头那边的浴~室里洗澡,里面传来“哗哗”地流水声,浴~室是磨砂玻璃的。
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里面模糊诱人的人影。
可是这时候他哪敢多看,赶紧把手按在墙上,趁任欣还没有看到之前穿过去才是要紧。
我穿!
我穿!
我穿...
我穿尼玛!
这坑爹的异能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现在想穿却穿不过去,大概也和“极速”一样有一些限制。
而且连“极速”现在也启动不了了。
小心的站起身,拿起和他一起过来的凳子。
做贼似的往房门的方向走。
先前一直在想任欣房间的样子,各种他知道的华丽的样子他都想了。
可实际上任欣的房间非常简单,一张大床,白色的被褥,一张写字台,一张沙发,和一条暗门,就没有其它东西了。
窗帘是淡雅偏黄的颜色,稍稍比墙面颜色深一点。
他现在就是站在窗户的位置,和浴~室之间隔着一张床,而房门却是在浴~室的方向。
刚没走几步,浴~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任欣从里走了出来,头发被一条白色的毛巾包着盘在头顶。
身上围着浴巾,但那雪白,冒着热气的肩膀和脖颈却暴露在空气中。
胸前浴巾的位置,一条沟壑上面沾着水珠冒着热气。
整个人都像环绕在仙雾当中。
脸上红扑扑的比平常多了几分妩媚。
噗!
傅千秋鼻子不争气的流下两注洪流。
任欣双手到胸前,蹙着眉头道:“你干嘛?”却因为她双臂收拢,胸前的沟壑和锁骨更为明显了。
手上拿着凳子的傅千秋定着眼睛,道:“能借点纸吗。”
太美了,阅片无数的他,觉得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片能满足他的胃口了。
“我房门反锁的,你怎么进来的?”任欣警惕的望着傅千秋道。
每逢大事必有静气的她已经非常镇定了。
傅千秋眨巴两下眼睛,才迟迟反应过来,这下玩大了,不知道如何时候先应付道:“我会变魔术!”
任欣一脸不信的样子,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他,道:“会变什么魔术?”
怎么办?怎么办!
前面看别人丝~袜就不说了,现在趁别人洗澡出现在别人房间,这除了自己是色情魔还有什么可以解释。
极速啊,老子的极速啊!
咦!
傅千秋一愣,他发现极速又可以用了。
绝美的任欣样雕塑一样站在缭绕白雾当中。
太漂亮了,他现在完全可以做他任何想做的事。
但是他觉得要是用特异功能干这种脚底生疮的勾当,肯定是要招报应的。
现在“极速”可以用了,人却已经被任欣发现了,再跑已经不现实,总不可能来个瞬间蒸发吧。
脑袋快速的转动着,终于想到了办法。
只是在解除极速之前,眼睛没忘记狠狠刮了任欣几眼,尤其是那雪白的沟壑和锁骨,还有浴巾下面的一截小~腿。
更没放过搂在肩上修长纤细的手指。
极速解除,傅千秋抹了一把鼻子,鼻血被这一抹,糊到了脸上,但是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搬着手中的凳子往床尾的地方走,那里有一片相对更加空阔“我打算变个魔术给你看,哪知道这么久了你洗澡还没洗完。”
任欣也感觉到傅千秋好像不是来用强的,心也放了下来。
想到傅千秋面对青芒的时候的样子,再看看眼前这个鼻血都糊到脸上去了,还假装正经的家伙,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你是要把我的浴巾给变没吗?”任欣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说出这种极具挑逗的话。
大概是看不惯这家伙假正经吧,总是像从来不为她美貌所动一样。
看她的时候,也像看廉价的白菜,想怎么看就怎么看。除了跳起来从领口往下看,和蹲着从裙子下面往上看以外,其它能看的角度都看完了。从来没有那种对瑾瑜珍宝的小心翼翼。
现在终于流鼻血了吧!
作为女人,不管是九天之上的神仙姐姐,还是男耕女织的农家媳妇,大抵都喜欢被人注意和珍惜。
尤其是任欣这种下凡到人间的神仙姐姐,即使淡薄,也是对那种羡慕和爱慕甚至饥渴的目光淡薄。
如果不是这种目光,那就先把他变成这种目光,然后再不理他。
这就是漂亮女人的淡薄。
人心如此,例外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