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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买花的小女孩

在床上李凡想睡但现在没有一丝睡意,看看窗外灯光璀璨景色。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想到外面随便逛逛。不过出去前李凡在窗口和门口都放了一根线。

离开蓝海花园后李凡一个人走过一段路,来到繁华的街道。漫无目的走着,在这座大城市里李凡很渺小,现在是十点多、夜晚黄金时段未,街道上人流还是很多,周围的人成群成对,有说有笑走从李凡身边走过,上班的白领会说,这项目有多么难弄,那个客户有多么难搞,公司又要加班......对身边的人说些工作上事情倾诉一下好会让压力降一降。

情侣们讨论着今天的约会,又分享自己的生活,你侬我侬享受彼此带来的甜蜜感,快要结婚的人会因为。眉间里有忧愁,为自己的未来烦恼,婚礼,房子,存款,孩子等等发愁。

也有眼睛里充满迷茫的年轻人,他们对自己的未来感到迷茫,他们或许是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一头扎进了SH市里,想凭自己的能力在SH市闯荡。刚开始怀着憧憬和动力,随着时间生活磨灭的了一切,剩下只有麻木。

还有晚上出来散步走走的老人,他们已经步入花甲之年,走过了人生路大半,那略微浑浊的眼睛只有平静,这是对人生一路走过来的心态,但他身边还有个老伴,老人转头看着自己陪自己走过大半生的女人,引得老太太诧异的眼神,不过下一秒两人相视一笑,这辈子有她就够了。

...................。

身边有形形色色的人,神色不一的人走过,这就是平平凡凡的人们啊。李凡观察着他们。如果五年前自己当初没有.........。也许自己也是其中一员,如果可以让自己选择的话,我会选当一个平凡的人。

但是反过来想自己没有这样的经历,也不会有这样子的想法吧。李凡自嘲一笑。但是看着来往的的人们,平静的眼深处里有一丝羡慕,他们有着他们的归处,他们有人的牵挂,有一个家.....。

而自己的归处在哪里?有牵挂自己的人吗?自己有....家吗?自己就像无根之萍飘荡在这世界上。不知不觉李凡双目变得空洞,没有一丝情感。眼睛里诡异的黑色在蔓延,不过没有人察觉到李凡的异常。

“哥哥买朵花吧”

脆生生的声音打断李凡的状态,一凡低头一看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拿着一个花篮,里面装着玫瑰。小女脸上挂着笑容,但眼里深处却有些忧愁,她期待看着他。李凡回过神来,眼睛里的黑色随之也消散。

当李凡看她的时候小女孩看了李凡眼睛里的黑色,她疑惑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在看,又没有了。‘自己出现幻觉了?真是奇怪’小女孩心想。

“多少钱一朵?”李凡问道。

“十块块”小女孩拿出一枝玫瑰花。

“呃”李凡正准备手伸进口袋但是,自己现在身上只有四块五其中两块还是硬币。李凡尴尬看着小女孩。

“那个我出来的时候没带钱”李凡抱歉道

“没事的,这朵玫瑰花就送给大哥哥你了,祝大哥哥快点自己找到最爱的人”听到李凡说没带钱小女孩脸闪过一丝失望,转眼把玫瑰递给李凡笑道‘看这个大哥哥的身影,小女孩隐隐感觉他好孤独。’。

‘最爱的人吗?’李凡心里咀嚼这句话的含义,心底里闪过一道身影。

“你叫什么?”李凡蹲下摸着小女孩的头看着她问道。

“我叫叶子青,大家都叫我叶子”叶子青一般对陌生人警惕还是有的,但不知道对李凡不那么警惕,可能这位哥哥看起来不像坏人吧。

“我可以帮你卖掉这些花”李凡指这花篮剩下一些玫瑰,问道。他没有问那个小女孩为什么晚上出来卖花,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谢谢哥哥,不用了”小女孩笑着拒绝了李凡。随后小女孩离去,对一个人又一个继续卖花。不过现在不是什么节日。买花的人很少,小女孩一次又一次失败伴随着失望,不过她还是带着笑容对人。

李凡默默看着,跟随着她。来到一处广场。小女孩可能累了,坐在公共椅子上,花篮的玫瑰花到现在只卖出了一朵,现在已经十点多了,看来自己今天可能卖不完了,一想到这里小女孩就有些失望和忧愁。

这个时候李凡行动了,李凡来到一个弹吉他唱歌的长发男子跟前,说明来意后,长发男子看看叶子青,就把吉他给李凡。接过吉他,李凡试弹了几下,‘好久没有摸了,五年了呢。’熟悉了一下后,李凡演奏开始。旋律响起,“徘徊着的在路上的”

“你要走吗ViaVia”

“易碎的骄傲着”

“那也曾是我的模样”

“沸腾着的不安着的”

“你要去哪ViaVia”

..................

“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

“也穿过人山人海”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

“转眼都飘散如烟”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吉他的简单伴奏,和李凡平淡低沉的声音中蕴含着沧桑,李凡不急不缓唱着,这首歌听着就好像在说一个故事而不是唱的,就好像在诉说着、一个在旅途中的人,经历了许多事情看过许多风景。旅途中他也曾感到茫然、迷茫,绝望。怀疑自己。他回忆起自己的一生,觉得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当你仍然还在幻想”

“你的明天ViaVia”

“她会好吗还是更烂”

“对我而言是另一天”

........

“我曾经堕入无边黑暗”

“想挣扎无法自拔”

“我曾经像你像他像那野草野花”

“绝望着也渴望着”

“也哭也笑平凡着”

........

不知不觉人被歌声吸引,来到李凡这里。不一会李凡旁边就围了一圈人,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听着他唱着歌,人们有点好奇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人,他们能感觉到他歌词里的含义,那平静低沉声音里蕴含着和他年纪不符合的沧桑,他有着怎样的经历和故事,才能唱出这种感觉。

“向前走就这么走”

“就算你被给什么”

“就算你被夺走什么”

.........

李凡闭上眼唱着,也算在诉说。这首‘平凡之路’大致很适合他过去,而且这首歌不需要多高的技巧,没有高音低音一直是这样,很简单记住歌词和节奏和旋律就好,重要的是表达歌词里的情感。而李凡在这里完全把这首歌里的含义完美的表达出来。因为他在说着自己的过去。

.........

“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知道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

“时间无言如此这般明天已在ViaVia”

“风吹过的路依然远你的故事讲到了哪”

曲终

李凡睁开眼睛,但周围的人还沉浸在这首歌里。

啪啪....啪,不知道是谁先拍的掌声,惊醒了他们,他们看着李凡把掌声送给他。有些把钱放进那个吉他袋里。因为刚才那首歌太好听了。

“谢谢大家。那个我不要大家的钱,可以的话买一朵玫瑰吧。”李凡指着叶子青道。

周围的随着李凡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个小女孩拿着一个花篮,里面装着玫瑰。做好事,人们还是很愿意的。人们纷纷答应李凡。来到小女孩面要买了一朵玫瑰。问小女孩多少钱一朵。

“十块钱一朵”

“姐姐,多了十块钱了”

“不用了”那女人看到这个小女孩,这么小还晚上出来卖花,有些怜悯她。

“只要十块钱的”但叶子青坚持还给她。虽然自己是需要钱,但她有自己的坚持。

那个女人无奈收回十块钱,周围的人看向小女孩的目光更柔和了,多么好的女孩子啊。

众人一朵我一朵,不一会小女孩的玫瑰很卖完了。

叶子青拿着钱感到奇怪,怎么一下子这么多人来买花呢?不过更多的是开心和感激,她知道人们不真是为了买自己的玫瑰,而是怜悯自己。不过本以为今天卖不完了,没想到峰回路转。‘这样子就能.......’小女孩一想到这里很开心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

李凡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竟然有一点开心?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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