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韩王府变得人心惶惶,下人们每天做事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犯一点错误。仿佛是监狱里被强迫劳动的犯人们一样,这都是因为韩信,最近韩信的心情变得阴晴不定,上一秒还和你有说有笑,下一秒刀却已经驾到了你的脖子上,虽然现在的韩信很让人害怕,不过还是让人好奇到底是哪个大美人让韩信茶不思饭不想的(韩府下人:当然是李白了。韩信:滚。)
韩信最近一直在为一件事而烦恼,他这几天仔细琢磨,终于发现了自己对李白不是兄弟之情,而是对他有了企图。按理说明白了感情就应该有所行动,可这就是韩信烦恼的地方,他不敢对李白表明自己的心迹,他害怕自己说完后李白会再也不理他,会狠狠地拒绝他,所以说他迟迟不敢表白,他害怕李白会离他而去。他对着镜子偷偷的练习了无数遍该怎么和李白表白,可当他真的面对李白的时候,那些背的滚瓜烂熟的煽情句子,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这让韩信头疼不已,心情也随之变得阴晴不定,韩王府的下人们一个个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在韩信旁边的屋子里,若凡坐在桌子前,白皙的手指把玩着手中和田玉的酒杯,嘴上挂着一抹若即若无的笑意,他早就发现了韩信这几天的异常举动,系统也早就告诉了他韩信对他的好感度达到了八十五,已经达到了爱的层次,可这几天若凡却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想让韩信对自己表达心迹,可是谁想到韩将军在这方面却是个胆小鬼,已经好几天了,韩信迟迟没有行动,若凡有些着急了,他起身,走到了铜镜前面,看着铜镜中挺拔的身影,若凡眉头一皱,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
已经是午夜时分,白日里喧嚣的韩王府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静,书房的窗户散出淡淡的黄光,韩信的身影被烛光映的老长,韩信直了直腰,端起一旁的茶呷了一口,有继续投身到批改文案中去了。静谧的分子在空气中扩散,世界仿佛在此刻停止运转。
“哒、哒、哒”寂静突然被打破,一阵脚步声传来,沉浸在工作中的韩信并没有听到这细微的脚步声,脚步声愈趋愈近,随着“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风顺着敞开的门钻了进来,吹散了韩信桌上的文案,韩信抬起头看见身着紫色裘皮大衣的若凡,紫色的裘皮大衣映着紫色的长发,在这朦胧的月色下,显得如此的神秘,竟让韩信看入了迷,等韩信回过神的时候,若凡已经走到了自己的身前。若凡俯下身子,去拾那些散落的文案,韩信望着眼前这一段裸露的脖颈,他鬼使神差的放下手中的笔,伸手抚摸着那段白皙的脖颈,入手的滑腻感让韩信突然明白了自己现在在干什么,他触电般的缩回手,装出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若凡起身,淡淡的瞥了一眼韩信,俯下身子就要去解韩信的衣带,韩信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若凡皱了皱眉,伸手揽住韩信的脖子将他拉了回来。韩信望着若凡近在咫尺的脸,呼吸突然急促起来,若凡微热的呼吸洒在韩信的脸上,一抹红晕悄悄的爬上了韩信的脸颊,韩信不自在的别过头,暧昧因子在空气中扩散。
若凡认真的检查着韩信的伤口,之前那骇人的紫黑色已经消散了不少,虽然胸前还是有淡淡的紫色,但却已经无大碍了,若凡伸出手,抚摸着韩信身上因战乱而留下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待着凉意的手指抚摸在微热的皮肤上,引起韩信一阵阵颤栗,若凡抬起头,问:“这些伤,还疼吗?”韩信回过头,刚想回答,却被若凡的眼神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那眼神蓄满了心疼,这让韩信受宠若惊,韩信连忙回答说:“早就不疼了,这点伤算什么啊,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若凡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他伸手将韩信的衣带整理好,然后直起身,拉着韩信的手说:“去沐浴吧。”韩信点了点头,站起身,与若凡走出了书房,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