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啸云望着花心寒问道:“驸马前来不知为何?”
花心寒微微一笑说道:“久闻将军大名,花某特来拜访,再有就是贱内整日的思念柳姐姐,特来邀姐姐随我入住宫中,可扫除贱内的思念之苦,我也可以省点心,少些耳根之苦了。”
“哈哈!驸马说的话真够风趣的。”零啸云望向柳如铃说道:“妹子可愿意随驸马回皇宫,大哥所托之事,还劳烦妹子了。”
柳如铃听到花心寒说要接自己前去皇宫和他一起住,心中不由的有些紧张,同时也很是期待,又听到大哥的话,想也不想就向花心寒点头说道:“一切都由弟弟做住吧,姐姐都听弟弟的。”
“呵呵!如此甚好,我还怕姐姐不和我一起呢,那小弟就代姐姐做主了。”花心寒的话刚落下,就听到星儿和云儿开心的叫了起来。
星儿看到妹妹那撒娇的模样,也是很开心的说道:“师傅也没进过皇宫吧,那我们就在里面多住些日子,多陪陪哥。”
柳如铃很是羞涩的看向花心寒,却没有看到一边的零啸云目中的那无比的恨意,向怀中的二女说道:“好,好,只要你们喜欢,师傅就多陪陪你们,只要弟弟不赶姐姐走,姐姐就一直留在你们身边,你们说好不好?”
“太好了,师傅,哥他每天也在想你呢?怎么会赶你走呢?那你就和我们住一辈子好了。”云儿很是天真的说道。
星儿想着以后即可以跟着自己的男人,也可以和自己的师傅在一起,开心的说道:“就这么办,师傅和我们和哥永远都不分开。”
花心寒看着自己的女人那幸福的小脸,看着姐姐那开心的笑容,感觉到自己做的再多都不累了,转头向零啸云说道:“竟军,在下贱内甚是调皮,还望将军不要见怪啊。”
“哈哈~!岂敢,岂敢,人之本性,开心就好,这样才能真正的明白什么叫生活。”零啸云边说边向花心寒回礼。
“咯咯!没想到零将军除了武功高强以外,还是人生的哲学家啊!”星儿娇笑着望着零啸云。
零啸云被星儿说的是一愣,当下“嘿嘿!”的一笑说道“那里,那里,夫人见笑了,只是有感而发,功夫高强的应该是驸马才对,小将实在不敢当。”
花心寒听到这话,赶忙说道:“将军抬爱了,将军手握重兵,忧国忧民,真乃是一代良将啊,花某实在不敢与你相提并论啊。”
“咯咯!你们两个就不要客套了,都是自己人,酸不酸啊,对了弟弟,现在我大哥正在为我上次和你说的事情发愁,你可愿意助我大哥一臂之力。”柳如铃见二人聊的甚欢,赶忙说出了大哥的托付,希望花心寒能同意。
花心寒听到这话,不由的一愣,可见那护国将军双目经井着自己一刻也不放松,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口汇总也只有打马虎眼的说道:“上次姐姐和我说的事情,什么事情啊?”
“哥!你怎么忘记了,不就是上次师傅在风城说的关于~!”星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花心寒一下子从座位上起来了,口中也如梦初醒的大叫道:“哎呀!我想起来了,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云儿听到花心寒说想起来了,这才说道:“就是嘛,哥才不会忘记呢?”
只见花心寒望向零啸云问道:“将军可是姓零?”
零啸云点了点头,不明白花心寒什么用意,询问到:“是啊,大家都知道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花心寒赶忙又问道:“将军可识得一个叫零丝言的女子。”
“呵呵~!弟弟你怎么问这个呢?零丝言不就是我大哥的女儿,怎么?你认识我丝言侄女吗?”柳如铃很是不解的望着花心寒。
花心寒听到了姐姐的话,心中大是恐慌,不答反问道:“将军你家中有几个女儿?”
零将军很是不解的问道:“小将就只有一女啊,别无子嗣啊,驸马问这是何用意啊。”
花心寒听到了这话,如雷轰顶,顿时傻了,口中很是不甘心的问道:“那将和皇上完婚的可是零丝言?”
“对啊,这要已经公告天下了啊。”柳如铃看出了有什么不对之处,赶忙问道:“弟弟,你这是怎么了。”
花心寒神情木然,心如刀割,心中的酸痛一股股的涌来,脑海中突然又出现了那个美丽娇艳却是双目忧郁,很是迷茫的女子,想起了她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公子,王都侯君,愿能再见,如若有缘,妾身愿意相伴一生,白发齐鬓,我等你。”
花心寒突然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决得自己一下子怎么这么的傻,只见他难过的闭上了双眼,口中也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没~没什么。星儿,云儿你们先带姐姐回宫等我,我有事情出去一下,你们现在就回去。”
说完这些话,在三女不解的正要开口询问的时候,花心寒闪身出了房间,飘然而逝。
“驾!”
一片树林,一眼望不到边,林中杂草遍地,在那树林中一阵马蹄声传来,飞鸟四散,鸟鸣满天,在条条的岔道上,四个不同的方向,出现了四种不同服色的官兵。
“停!”
“哈哈~!我们四兄弟又相聚了。”北面的一个一身将军战袍的男子向别的三个方向的同样服饰的男子说道。
“哈哈~!是啊,分别了十几年了,兄弟们终于还是见面了,秦兄,王兄,孤兄,你们还好吗?”
这四人正是花之帝国的四大都军,分别是南都军狄杀、北都军王行、西都军秦风宝、动都军孤叶。
“各位,这次我们奉了二皇子的命令,搬师来朝,为皇上庆祝婚礼,实在是好玩啊!哈哈!”狄杀眼中杀机浓烈的笑道。
孤叶看着狄杀的样子,也是开心的说道:“是啊!我等这一天都等了这么多年了,看来这次要得偿心愿了。”
“兄弟们说的是,多年的等待总算是到头了,我们就要挥军直入,抢占王都。”说着那王行就要挥剑下令。
秦风宝看到王行的举动,赶忙大叫道:“王兄,不可,你忘了二皇子的命令了吗?我们要在皇上大婚的时候,分攻四门,把王都层层的围困,逼皇上写下退位诏书,这样二皇子才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坐龙椅,我们也才能真正的封王拜相啊。”
“哈哈~!兄弟,你也想的太简单了,我们征战多年,你当明白他鸟杀完了,谁还没事玩弓啊!你真以为助得二皇子夺得那鸟皇位,我们兄弟四人就可以安享王爵了吗?”孤叶摇头看着秦风宝。
秦风宝不明所以的看向孤叶道:“孤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
“恩!孤兄说的不错,与其被人所杀,倒不如反客为主,自立为帝,将着偌大的花之王朝分化四份,你我兄弟四人一人一个王国,永世修好。”狄杀很是赞同的说道。
其他的两个人想来想去,觉得可以一试,不由的点头,而秦风宝却是有所顾虑的说道:“那二皇子呢,他怎么办?这么多年了,我们可没少受他的恩惠啊。”
王行想来确是如此,右手在脖子间做了一个杀的动作说道:“夺的江山,就这样,恩!”
“好,我们就提前一天行事,保持联络,攻占王都,夺取天下。”四人齐声高呼!
雨水的降临,滴滴落在那大地之上,每一滴都是一份伤心的过往,在那雨水中,总有很多忧伤的情怀和那伤心的人。
“都已经这么晚了,弟弟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柳如铃看着门外,看着那瓢泼大雨,很是担心花心寒,在那大厅之中来回的走着,真是心急如火,倍感煎熬。
月儿看着房外的大雨,也很是担心的说道:“外面的雨这么大,哥到底到那里去了,没和你们说吗?星儿。”
“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说想出去走走,我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就不见了。”云儿揉捏着衣角替姐姐回答着月儿姐姐的话。
娲儿看着柳如铃和月儿担心的神色,忙劝慰道:“你们别想那么多了,雨这么大,也许哥正在什么地方避雨呢?也许他正有什么计划呢?”娲儿边说边望向那门外的大雨。
雨的声音越来越大,淹没了世间的一切,雪也越来越大,好象在发泄着心中的某种愤怒,空气中全是伤心的味道。
“呵呵!怎么会这样啊?哈哈~!花心寒你真是一个傻子,无可救药的傻子。”
“零丝言,呵呵~!亏我花心寒还一直惦记你呢?”
“你为什么要骗我,啊~!为什么?”
“哈哈!好酒,都说酒过愁肠愁更愁,我看是酒过愁肠痛心头。哈哈~!”
“恩!这是什么地方?”花心寒摇着身子,望着身前的宫门。只见那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慧心宫”。
“慧心宫这,这是什么地方,娲儿她们是不是在里面呢?”
“嘭!”
“开门,老婆开门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恩!不开门,哦!对了,她们住的是‘永春宫’,我我走错地方了。”
花心寒又喝了几口酒,也不知道入喉的到底是酒还是那伤心的雨水,雨水滴打在他的脸庞,也不知道那是雨水还是他的泪水,只见他回身晃动着身子,似要寻找自己的家。
花心寒倒在了雨水之中,也许真的是喝醉了,花心寒在那地上好像很是难过,而在此时,那原本禁闭的“慧心宫”的大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一身淡青衣服的女子,夜幕中看不清她的长相,只见她走到花心寒的身边,轻声的呼唤着:“花公子,花公子,你醉了,你比扶你回家,夫人们在里面等你呢?”
说着那女子把花心寒从那地上扶了起来,似很吃力的把花心寒扶进了“慧心宫”,那女子在门口四下看了一下,见一切都没有什么异常,便轻轻的关上了门。
“如妃,你看这小丝言是越来越漂亮了啊!”
如妃看着丝言点了点头,很是满意的向刚说话的女子说道:“贞妃姐姐,皇上一定会喜欢的。”
“是啊,妹妹,我们把皇上和二皇子养大,早就盼着他们成家呢,现在终于如愿了。”贞妃双目中如放下了一条大担子一般的望着如妃。
那被称为小丝言的女子,听到了二为贵妃的话,赶忙的说道:“两为姑姑,丝言是晚辈,还望你们以后好好的开导呢?”
“呵呵!小丝言真是会说话啊,以后这后宫除了我和如妃妹妹,不就是你最大吗?你可是要母仪天下的皇后啊。”贞妃笑着说道。
三女正在开心之际,在房门外,只听一个极小的声音说道:“花公子,你的众位夫人就在里面呢,你赶快进去休息吧。”
房间内,花心寒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正在谈话的三女看到了浑身湿衣,手提酒坛的花心寒,不由的全愣了,只听那贞妃喝斥道:“你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的‘慧新宫’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如妃看到花心寒,虽然花心寒满身的湿衣,醉气冲天,可是那白嫩的脸蛋之上薄薄的红晕,更显得花心寒的俊秀,衣服紧贴在花心寒的身上,更勾画出了那健美的身子,她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多年未有的感觉爬上了心头。
丝言却是傻了,双目中满是伤痛愧疚,花心寒看到了丝言,双目爆涨出了怒火,不再温柔的他,像一只野兽一般冲丝言怒吼道:“你这个,你欺骗了我,哈哈!你欺骗了我。”
“对不起?哈哈~!对不起?你的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掉一切了吗?就可以弥补我对你的爱吗?你明明要嫁于皇上,为什么还要来骗我呢?为什么?你说啊?”花心寒极力的克制自己,双目死死的盯着零丝言。
贞妃和如妃被这奇怪的话给震惊了,双目不由的望向了零丝言,好似在询问道:“谁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都做了什么?”
“说不出来了是吗?恩!哈哈!骗子,我花心寒的女人,没有人可以动,也包括你在内。”说着花心寒向零丝言走去。
零丝言看着花心寒那野兽般的表情,吓的是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贞妃看着花心寒,冲门外大叫道:“来人啊!把他给我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