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见花心寒把二弟和三弟支走了,不知道为何,便上前问道:“哥!我们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怎么非要二弟和三弟分开呢?”
花心寒看了看月儿,摇了摇头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带着他们我感觉有些不自在,我让他们离开是有事情要做安排,他们也有他们的事情要去办,明白吗?总之是为了他们好!”
“是啊,月儿姐姐,哥这么做决定一定有哥的道理,你就不要问了。”红儿十分相信的看着花心寒,那神情好似在告诉众人,就算是花心寒把她给卖了,也一定有他非卖不可的道理。
月儿看着红儿那认真又天真的小脸,不由的笑骂道:“你这个小妮子就知道拍哥的马屁,怪不得哥那么疼你。”
月儿不禁感觉到一阵晕眩,身上那酥而麻,软又痒的感觉一下子流便了全身,实在是不知道这条血管内的血液是不是该去那一条之内,总之是身虚脑涨。
“驾~!”
“闪开,闪开~!”
正在和众女嬉闹的花心寒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一匹快马正向这边冲来,那马头所对的地方,正是花心寒所在之地,眼看那零距离的接触就要发生了。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娲儿飞身而起,右手捞起那军士手中的马缰,顺手一带,那马顿时摔倒在地。
“呜呼呼!”
在一声悲鸣的马嘶和一声因惊吓而颤栗的军士的惨叫之声,人仰马翻,八肢朝天。
路边的行人看到这样的场面,不由的大声的叫好,原本对这横冲直撞的军士,老百姓只敢暗自愤怒,却是无胆敢言,现如今有人出了头,心中的那团郁结的怒气也随着那声“精彩”而告消失。
“你他是不是不想活了?”
“仓啷!”
那倒地的军士,愤怒的瞪着花心寒,一个顺溜抽出了手中的精光闪闪的大刀,抡起来就向花心寒砍去。
二声清脆的响声,随着那军事手中的大刀被花心寒的食、中二指夹住,花心寒微微一使力气,那刀便告报销,军士也被花心寒的气劲给震翻在地。
花心寒看着那地上的瑟瑟发抖的军士,冷冷的说道:“你如此的横冲直撞,可曾把别人的生命放在眼里,不分青红皂白视人命如草芥,举到就砍,这可是你一个军士所该为之事。”
那军士见花心寒这等的功力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是他的对手,双目泛出了巨大的恐惧,那刚刚狂傲的表情不见了,颤微微的说道:“我乃是南都军狄杀的先行官,你不能怎么着我,南都军就在其后,我如若有什么闪失,定要你风城上下千万人偿命。”
花心寒听到这话,笑了,懒洋洋的笑了,对那军士说道:“哦!原来还有南督军啊,那太好了,你回去告诉他,他若敢在这一路之上再造杀劫,我就让你们南都军所有的人就此消失,记住我叫花心寒,不要报错了啊。”
“什什么,你~你就是花花心寒,不不可能?”那军士听了花心寒三个字,顿时双目呆傻,面如死灰。
花心寒也不去理会他在想什么?对他说了一句和客气的话就带着众女走了。
“回去告诉南都军,我会派人跟着你们,如若屠杀残害手无缚击之里的善良百姓,定斩不饶。”
那军士看着花心寒离去,回想到自己临行前南都军曾再三的叮嘱自己:“切记,谁人都可以招惹,如若遇到了名叫花心寒的人,有多远躲多远,被带哪个煞星的麻烦回来。”
正在行路的花心寒,望着天空无限惆怅的念道:“天道苍茫,世人尚在愚钝,风吹花落花有开,风起云涌云不散,是幸是哀,莫之难测啊!”
“哥!你在想什么呢?还在为刚刚的那个军士的事情生气吗?”芹儿见花心寒一脸的不快,关心的问道。
花心寒看了看芹儿,微微一笑,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只是突然有点感触罢了,这些个狗仗人势的东西还不值得我为他们生气。”
秀儿听到花心寒的话,有点不解的问到:“那哥你在想什么呢?怎么有这么多的感触呢?真不知道你的脑子里整天在想些什么呢?”
“呵呵!你们不知道哥在想什么吗?当然是一直在想你们了,呵呵~!天只要一黑,你们不就明白了。”
“慧儿,你说什么呢?哥刚刚是在为天下的百姓担心,能像你一样,整天都在想那些天黑的事情啊。”娲儿听到慧儿在这个时候还有心取笑花心寒,不由的严肃的向慧儿说道。
慧儿看到娲儿姐姐那么认真,不由的吐了吐舌头,口中也应道:“哦!我知道了姐姐,我下次不会了。”
花心寒听着众女的话,看着慧儿那调皮的样子,顿时笑了起来:“哈哈~!老婆,有些事情也不一定要到晚上才可以做啊,白天也是一样的,你要是再胡思乱想的话,我现在就惩罚你,嘿嘿!”
慧儿听了花心寒的话,赶忙收起了调皮的笑容,赶忙向花心寒说道:“哥!我不说了,你们都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我才不要呢?大白天的这么多的人,简直羞死人了,还亏的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我看还是等到晚上吧。”
众女见到慧儿的样子,不由的全都笑了起来,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