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寒看过这封信,心中开始有点难过,陷入了沉思中,眉头紧锁,众女也是不由的一阵伤心。
“是啊,哥,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啊,枉费你的一番心思了。”琼儿愤愤的说着,那一双眼睛还瞪的大大的。
月儿见二女说了半天,花心寒依旧是不言不语,赶忙上前推了推那发呆的花心寒说道:“哥!你怎么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恩!什么事!”花心寒被月儿推醒了过来,不解的看着月儿。
月儿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我是说这信的事情怎么办。”
花心寒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毫不考虑的说道:“不怎么办啊,凉办就好了。”
“哥,怎么这么说呢?”秀儿很是郁闷的说道。
芹儿也是不解的看着花心寒说道:“就是啊,那人那么坏,还要打劫我家,还说什么鸡犬不留,一定不能放过他,我要去杀了他。”说着芹儿就要出去。
“你给我站住,这是干什么?”花心寒赶忙叫住了那正要离开的芹儿。
芹儿听了花心寒的话,不由的愣了,半天没说出话来,这是听到影儿说道:“你们不要添乱了,哥现在正心烦呢?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
众女听到了影儿的话,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知道自己为人妻子的本分什么也没有做,不禁歉意的看着花心寒。
花心寒见众女安静下来了,缓和了面色说道:“我呢也没有生气,也没有难过,我也没有说我看了信就相信了是二皇子要造反,你们急个什么劲。”
众女听了话心寒的话,纳闷的看着他,盼儿很是不解的问道:“老公,你没有怀疑他,那你刚刚怎么愣成那个样子?”
“你们听我说,那我问你们,单看这个信就可以断定是二皇子要造反吗?”花心寒问向身的众女。
“不能,字迹是可以伪造的,不过哥,上面可是有他的大印呢?”慧儿回答着花心寒的话,心中依旧是没底。
众女听了自己夫君的话,感觉甚是有理,见他说了一半便不说了,赶忙问道:“再说什么啊?你说啊,哥老是爱买关子。”
花心寒见众女的神色,无奈的说道:“再说我从这上面闻到一种很特别的香味,是女人的味道。”
“哥!你又不正经了,那信本来就是从媚儿妹妹的怀中拿出来的,当然有女人的味道了,你这算什么嘛。”星儿很是郁闷的看着花心寒。
“就是,还以为你要说点什么建设性的话呢?结果还是这么没大脑的话。”众女都附和的说着。
媚儿听了星儿的话,倒是不由自主的羞涩了起来,花心寒却是很郁闷的看着众女,但是口中也是喃喃的说道:“哎!也许是很长时间没什么了,恩!或许就是媚儿的香味吧!”
“哦,对了!媚儿,你怎么会有这封信呢?”花心寒问向那还在脸红的媚儿。
媚儿听到花心寒的问话,赶忙回答道:“我就是这上面写的堂主的副手,所以我就知道了,他接道了信,边把信交给了我,让我主办。”
“我也不太明白,好像是临来前二皇子又让他去办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吧,好像和兵马调动有关。”媚儿也是不甚了了的回答着花心寒。
花心寒听了媚儿的话点了点头,这时娲儿好似想到了什么,问向媚儿:“妹妹,你既然是副堂主,应该‘灭灵组织’知道的甚祥吧,还有没有其他,说说看。”
媚儿摇了摇头说道:“姐姐你有所不知,这‘灭灵组织’甚是神秘,平时都是零散各地,只有到了有任务的时候才会召集在一起,灭灵中的人与人之见都是互不相识,谁也不知道谁是灭灵之人,更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和地位。”
“怎么会这样呢?这怎么办事嘛。”莲儿很是不解的说道。
“是啊,这样的话,有根据什么来断定职位的高低呢?”娲儿很是好奇的问道。
媚儿听到姐姐的问话,想了想才回答道:“一般的组织的人,都会有一个血红的扳指,平时是藏而不露,任务来临的时候就佩带在左手的拇指之上,普通的组织成员,那些扳指的上面有一颗银白的五角星图案,副堂主的扳指是三颗五角星图案,堂主的则是五颗五角星图,护法的是六颗,而最高的就是二皇子的,他的是甚为奇怪的蜂戏群花图案,不过没有人见过,平时都是由护法出来召集人马的。”
“妹妹你是怎么混的,给别人打了那么久的工,连老板是什么样子也没见过,他们有没有给你发工资啊。”月儿笑着看着媚儿。
“是啊!再怎么着也该见见自己的属下啊,这些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花儿也是很是不解。
娲儿见到两个妹妹这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们两个啊,别人是干的地下工作,是见不的光的,更不要说什么让什么人都来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子了,亏你们两个想的出来。”
“就是啊,娲儿姐姐说的对,不过他们到是每个月都有给我发工资啊,不过这个月没有了,干了二是多天了算是白干了。”媚儿有点不舍得自己的工资,郁闷的说道。
娲儿看到媚儿的样子娇笑道:“呵呵!少不了的,天下最有钱的男人不是在你面前吗,还怕每人补吗?”说着便看向了花心寒。
花心寒听了这些话,不由的大感头疼,忙阻止着说道:“好了,今天太晚了,不说这些了,明天以后,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一间幽暗的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无法看的清楚,在那黑暗之中,此时正有一双明亮无比的眼睛,仰望着房顶,一眨也不眨的,给人一中很是阴森恐怖的感觉。
在这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氛内,不知道是谁如此的不知眠,良久之后,突听那房间内响起了声音。
“大哥,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做啊。”
那声音是那么的迷茫,那么的困惑和无奈,寂寞和孤独,让人听了不仅有些心痛,一阵酸楚涌上心来,作者情不自禁的流下了两滴圣洁的泪水,是那么的伤感,是那么的温柔:“哎!又被烟给熏到了。好酸啊,汗!”
那人静静的望着房中那独有的色彩黑暗!任由思绪纷飞,飘向了遥远的地方,一幅幅不知道是什么样色彩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飞过,所想的,所做的,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又想到了自己活到今天,付出了那么多,却依旧只是悲哀,什么也没有得到,真不知道该喜还是悲伤。
“燕飞天啊燕飞天,明天大哥就要去王都了,你真的要陪大哥一同前往吗?决定了吗?”
燕飞天沉默了良久,突然心中的声音又一次的传来:“燕飞天啊燕飞天,你是一个懦夫,你是一个不可救药的懦夫,你到底是在逃避什么?大哥他是何等的英雄了得,怎么会结交你这样的懦弱之辈,你辱没了大哥的名声。”
“世间的事情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你躲也是躲不掉的,就让一切纳哦生命,不可再逃避了,只有面对一切的困苦,一切的磨难,才算是一个男人,才不会有什么遗憾,也才真正的对得起大哥。”
媚儿听了花心寒的话,不由的放心下来,一生的幸福,一生的名节贞操全部都交付给了身边的男人,此生的身和心都已经完全的属于了花心寒,媚儿不由的想起了自己进入灭情一道,现在想来不知道是对是错,也许自己进入灭情一路,只是为了等待花心寒的出现,前来开启自己的生命之门吧。
“哥!你怎么想起了问这个问题了呢,本来就是的嘛!嘿!我们姐妹这辈子是和灭情道无缘了。”月儿听了花心寒的问话,伏到娲儿的身上向花心寒说着。
花心寒白了月儿一眼,调笑道:“那月儿要是想修炼的话,老公我是不会去拉你的,你现在去试试?”
“咯咯。!月儿姐姐有哥的百般的疼爱,她才舍不得去练什么灭情道呢?”紫儿娇笑着看向了月儿。
月儿吨年到了众女的调笑,也不否认的说道:“本来就是的嘛,你们也不一样,不像这个木头,不懂风情为何物。”说着便看向了花心寒。
媚儿见花心寒久久不语,便轻声说道:“哥!你是为我身在灭情道而依旧是女儿身而感觉到奇怪,是吗?”
花心寒听到了媚儿的话,甚是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媚儿也有些羞涩的笑了一笑,便揭开了花心寒的疑问:“其实媚儿没有经历过情道,也没有被什么爱情而伤害过,所以媚儿依旧是女儿身,也幸是如此,我可以把自己的完全的交给夫君。”
“是的,夫君。”媚儿突然眼眶微红,一脸的悲伤之色。
娲儿看到了媚儿的神色,赶忙劝慰道:“妹妹,你不要难过,有什么就和夫君说说,说出来会好受一些的,以后只要有咱们夫君在,就不会再让你伤心难过了。”
花心寒见到媚儿哭了起来,忙拭去了她满脸的泪水,温柔的说道:“媚儿,你别伤心,不会的,你永远都不会那样的,一切会好的。”
“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