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甄韵将手伸向云归暮,两手触碰,说不出的温度。
云归暮也没有想到自己碰了那么多女子的手,这只手竟然叫他痴醉。
上官甄韵抬头看向云归暮,一股子不安涌上心头。
不好!云归暮有危险。这是上官甄韵第一次实践自己的预言能力。
“云归暮,一会你会被刺杀。”上官甄韵将朱唇附于云归暮耳朵边。
这个亲密的动作看的李于欢和云归君一阵眼花,叫二人以为上官甄韵和云归暮有什么关系。
“我被刺杀?你唬我吗”云归暮也怒了。就算不愿让他谱曲,也不要编这么低端的谎话骗他吧!
“我没有骗你,你不信的话一会儿就知道了!”上官甄韵也暗下恼恨云归暮不信自己。
忽然之间,数箭齐发,两个船夫死于乱箭,如刺猬一样。
上官甄韵看了两位船夫,嫌恶地皱了皱眉头,对云归暮说道:“四哥哥,如何?韵儿怎会骗你?”
“韵儿的预言邪术果然名不虚传。”云归暮说道。
“邪术?哥哥你真是说笑了。”上官甄韵不悦。被人说成邪术,谁也不好受吧。
“我不与你争论,咱们先躲过这关再说。”云归暮说道。
云归暮将上官甄韵拦腰抱起,破船而出。乌篷草散落在江上,灰突突一片,与寂静得夜色极为不符。有种冲突的美感。
云归暮用保护罩将云归君和李于欢送到岸上。
上官甄韵闭了闭眼,对云归暮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叫我陪你去冒险吗?我可没有这个胆量,为何不把我用保护罩送到岸上呢。你的心可真好啊。”
“韵儿妹妹你可错怪我了,你忘了我还要帮你谱曲吗?现在叫你跑了,有什么意思呢?不如我们同甘苦共患难。”云归暮似乎极为高兴,一点儿也没有大难临头的样子。
上官甄韵不悦地踹了云归暮一脚,说道:“李于欢可是天下第一才女呢,你何不劫持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谓大家闺秀也!”
云归暮绽开了笑容,一点儿也不把上官甄韵的话放在心上。
云归暮低头看怀里的小人儿,眼中充满了无限柔情说道:“你那么可爱,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你于欢虽是大家闺秀,可谓是蛇蝎心肠,我就愿意和你在一起。”说着,将唇蜻蜓点水般的吻在了上官甄韵唇上。
上官甄韵惊奇地看了云归暮一眼,说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是做什么?你的诗经礼义都白读了吗。”
云归暮只是笑,不说话。顺便也将手臂也收紧了。
上官甄韵一阵疼痛,打趣道:“你喜欢我大可以来娶我,久正我也不愿意嫁与云归君。就是你家老孑给我和云归君赐了婚。”
云归暮沉了眸子,嘴角也向下垂了。说道:“我一定会娶你,你就是我的,谁也抢不了。”
上官甄韵道:“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云归暮道:“你总会喜欢上我的。”
上官甄韵将脸埋进云归暮宽大的胸膛,云归暮也将手臂收的更紧,生怕上官甄韵一个不小心就被自己掉下来。
再无声音。云归暮凌空的脚步不停,刺客已被甩在老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