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根从胸口直接掏出了一把RMB直接甩向了郑浩的脸上:“你吗的,这家伙你自己去打吧!老子不干了!”随即大根又正色的看向了秦云:“兄弟,不好意思,这次我也是被这家伙怂恿的,这次算我大根的不是,给个机会,下回让我大根做东,好好得给兄弟你赔个不是怎么样?”
秦云没有说话,只是如同之前一样身子微微的撤了撤给他空了个身位出来。
大根一见喜出望外,连忙向着门口跑去:“谢谢,谢谢兄弟,这孙子就交给你了,以后有什么事,找我大根就行了,这次的恩情我就记下了,你就给我去死吧!”
心怀不轨的大根在路过秦云身边时,手中的蝴蝶刀笔直的刺向了秦云的身体,(不就是个学生吗?还敢和我大根作对!这次不让你躺医院躺一年我就不叫大根!)
转眼之间大根脸上那狰狞的笑容戛然而止了,秦云单手直接握住了他的手腕,感受到了手腕上传来的巨力大根的脸上浮现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
“嘶~放开,啊,你这个该死得杂种快给我放开!你敢得罪我们黑虎帮?”大根痛苦的嚎叫着。
秦云不管不顾,抓着大根得手臂加大气力,那股剧痛让大根受不了跪在了地上求饶了。
“啊!大哥!不,爷爷,秦爷放过我吧!求你!啊!”终于大根的手臂承受不住这种巨力,而被秦云硬生生的扭断了,他的手臂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扭曲耷拉着,而大根本人也已经完全晕了过去。
随意的甩开了大根那已经畸形的手臂,将袖子拉长捡起了地上的这把蝴蝶刀,秦云笔直的走向了已经因为过度的恐惧而说不出话来的浩哥身前。
“郑浩,浩哥是吗?说吧,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呢?”随手将手上沾染到的血液涂抹在郑浩的衣服上秦云悠闲的问着。
而此时得浩哥早已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木然的看着秦云,他的脾性告诉他应该反抗,对于秦云的恐惧却是让他动弹不得。
“为什么我突然这么想要撕碎了你呢?”秦云脸上带着些许血液表情奇怪的看着浩哥,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体内会有这种迫切的想要撕碎眼前这个人的冲动。
(罢了,只是一只杂鱼而已,为什么要想这么多呢?)秦云自嘲的笑了笑,把脑子中的其他想法全部摒弃了,在浩哥那恐惧的目光下,直接捅进了他的腹部。
“杂鱼,白痴,听好了,就你还想整我?我现在弄死你都一点事都没有明白吗?”秦云强忍住嗜血的冲动,将这本该致命的一刀给避开了要害!
嗤~虽然避开了要害,但是鲜血还是诡异的从伤口处不断的喷溅了出来,与此同时,秦云的脸色也变的极为痛苦难看,他胸前的菱形玉石发出了炽热的光芒。
“你,你,你这是,什么?”被捅了一刀的已经吓呆了的浩哥结结巴巴的说到,秦云顺着他那恐惧的目光看去,自己胸前的菱形玉石上诡异的出现了一只红色的眼睛,有如红宝石般的眼睛环视着周围,随即猛的发出扭曲环绕的血色光芒。
“哇!呕!这,这是什么鬼?”浩哥忍不住的弯下身子不停地呕吐起来,血色光芒将周边的空间一并扭曲了,秦云处于扭曲的中心,本人更是难受,他死死的咬着牙龈,不让自己晕过去。
滴,100人血液收取目标完成,绝望地域传送开始,已锁定传送目标,将在5秒之后进行传送,请做好准备,54321传送开始!
从胸前的菱形玉石中出现了机械的电子音,秦云与浩哥听着电子音却根本无法做出任何的反抗动作,不一会提示的传送开始了,周围的血色光芒如同漩涡一般以菱形玉石为中心旋转消失了,同漩涡一起消失的还有秦云,浩哥,与大根三人。整个室内篮球场上一片狼藉只剩下倒在地上还处于昏迷中的眼镜与混混三人而已。
绝望游戏即将开始,请各位选手做好准备!
“唔,好晕啊,该死,究竟是什么时候中了他们的迷药?奇怪?这里是哪?”秦云听着脑海中传来的声音迷迷糊糊的清醒了过来。
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看上去像是酒店大堂的地方,大堂内有着许多座位,大堂的正前方对着一个拥有大屏幕的主席台,大堂周边的大门上泛着白色的闪电紧闭着,而秦云身处的地方就是大堂的正中心,大堂的正中心横七竖八的躺着数人,之前与自己有冲突的浩哥与大根俨然在列。
秦云默默的挑了个中心得座位坐了下来仔细的观察着倒在地上的众人,这样的话即使接着发生什么事,他也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没一会,地上昏迷的人们也陆续开始清醒了过来,第一个醒来得是名挑染着金发的青年男子,看似如同不良青年的他先是四下环顾看了一看,当他发现了秦云得时候明显楞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个友好的微笑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紧接着清醒的是一名短发少女,清醒后的短发少女看着这一切明显一脑袋的疑问,她带着询问的眼神指了指一旁的座位,秦云微微的点了点头,短发少女便拉开了座位安静的坐了下来。
剩下的几人几乎醒来的时间相差都不大,他们的醒来后便如同炸开了锅一般。
“什么鬼?这他吗的什么地方?老子杀个猪哪个混蛋偷袭我!”一个膀大圆粗的中年男人愤怒的叫着,从他身上那浓厚的血腥味和打扮来看像是名屠夫,紧接着屠夫之后醒来的是两名白领打扮的男女。
女白领穿着一身白色ol装拉着身边的同伴厌恶的看着屠夫。
“切,装什么装?烂b。”屠夫一边咒骂着,一边将眼光看向另一处刚刚醒来的三人,三人是两名女生,一名男生的高中生组合,感受到屠夫那带着侵犯与邪念的目光,三名高中生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向别处不敢与屠夫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