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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我偶尔才去一趟办公室,反正去了也没什么事情,只有华永利他们几个每天在那儿。我也是奇怪,几个大老爷们儿一天的混在一块儿有什么意思?也不嫌烦。

那么大一座楼,光是水电暖三项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里面却一共也没有几苗人。我一想到办公室里那24小时的热水,和少人问津的卫生间,就忍不住想像老妈那样长叹一声:作孽呀!

这天华永利打电话让我去一趟办公室,却没说让谁来接我,我只得穿戴好了,出门去坐公交车。先在巷口等一路车,坐到市中心后,步行一段路,转乘六路车,到了终点站下车,再步行一段才能到润华。前前后后得要一个多小时,这还是在公交车按点儿到站的情况下。

站在公交着站牌下,翘首以盼遥望公交车,那真叫一个望眼欲穿。这个时候,别说来一辆QQ了,就算有一辆三轮车,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坐上去,我最怕等了。

急火火的赶到办公室,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华永利那头人声鼎沸,我就没进去,在我办公室等着,想着该不该过去告诉一声我来了。回到市里的华永利如同蛟龙入水,不再需要任何人,我这位‘三合一’的总管自然也就自动下野了,现在就是个小会计,也就没有了那份来去自如的胆气。

看见梅小亮过来,我忙问他叫我来有什么事儿?

“我哪知道,你过去问问不就知道了?”梅小亮道。

“那你过去给说一声,就说我来了。”我对梅小亮说。

“你直接过去不就完了,搞这么复杂。”梅小亮一抬腿坐在我的办公桌上道。

“下去下去!”我用账本儿轰他,“什么都指不上你。”

“你指我什么了?”梅小亮莫名其妙的问,“噢,就告诉老大你来了?你没事吧?那边又没有外人,你怕什么?”

“怕你!”我白他一眼。

“怕我?”梅小亮马上就绪,俯下身来嬉皮笑脸的看着我说道,“怕我就对了!来,说说看,怕哥哥什么?”

我不理他,低头翻着账本。

“说呀!”梅小亮啪的一下把我手里的账本打的合上,“你不是李大胆吗,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又成了李大胆了?我真是哭笑不得。这个‘李’姓是好起外号还是怎么的?张口就给我来一个。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一听华永利的声音,我忙收起笑脸坐直了。

“哦,我和李会计开玩笑呢。”梅小亮站起来笑道。

“行,你们聊。”华永利笑了笑,就向外走。

“叫我来,……是有事情吧?”我站起来问。

“哦!”华永利一拍脑袋道,“你把市政大楼的材料整理出来,过两天我们要去请款。”

我说好的。

华永利点点头出去了。

看着这位滴水不漏的华总,我有些遗憾的怀念起那个试探的眼神,漫不经心的看过来,然后缓缓的低下了头,好像被看我这一眼勾起了无限的愁思。

虽然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臆想,但是的确让人心动。

一到冬天,老妈的心情就不太好,今年尤其如此,经常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麻将也不怎么打了,还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脾气,弄得我的心情也不太好。母女俩各怀心思,即使都在家,很多时候也是各自呆在屋里谁也不搭理谁。

我怀疑老妈更年期到了,但又不敢说。站在老妈的角度上想想,也的确是没什么可高兴的,期待中的好事一件也没有发生,我的对象依旧没影儿,拆迁更是遥遥无期。

拆迁。对象。

我看着杂志上的一句话发呆---假使生活没有变化,你至少可以期待一场风,一场雪,天气的变化也可以带来心情的转换。看看窗外,晴空万里,太阳高照,别说风雪了,就连一片云也看不见。

最烦这样的天了,冬天你就有个冬天的样子,不说大雪封门,起码你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什么叫西北风呼呼的刮,让我这无处可去的人也有个窝在家里的借口。

听见大门响,我忙起身下了床。麻将馆今天缺一个人,我帮着好说歹说,才让老妈去打麻将了。

听见老妈一路嘀咕着进了屋,我一阵高兴,这才是我的妈呢。

“怎么了老妈?和人吵架了?”我跟在老妈身后问。

老妈摇摇头,说道:“你还记不记得住在小刘她们里面的那家人家?”

“是不是和小刘吵架的那个姓冯的胖女人?”我问。

“就是她。”老妈道。

“她不是早搬走了吗?怎么了?”我问。

“人家现在拆迁了!”老妈咬着牙说出拆迁两个字,“这不回来和这些老邻居们显摆来了吗,说什么,”老妈掐着嗓子学说道,“当初我买这房子的时候,家里没一个人同意的,都说换来换去还是平房,费那事干嘛。可我非买不可,那边是远了些,可环境好啊,又紧挨着马路。这不搬过去还不到两年,就赶上了拆迁,这要还在这住着,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住得上楼房呢!要不说这就是时运呢,我买房子那会儿,只要给个俩三万块钱,我们那一片儿的房子随便你挑,想买哪儿买哪儿,卖不掉房子的人都快愁死了。有一个老太太,房子后面还有一片树园子,卖了几回,就因为这树园子没卖了。其实那时候只要再多给个一两万,就连那树林子也买下了,可人们都不要。结果这下一拆迁,前后给了老太太十六套楼房,十六套!”老妈心疼的攥着手道,好像那十六套房子是从她这手里飞出去的。

我也一样的心疼,每当听到这一类天降横财的故事,我就想这事儿怎么就落不在我身上呢?

“还说,我们那里现在家家都是百万富翁!”老妈叹口气,“真是人挪活树挪死啊!”

“老妈你别发愁!”我说道,“大不了我们明年也买房,挪开这个破地方,要是简装修的话,我们那点儿钱足够了。”

老妈确实被打击的够呛,连装修也提不起她的兴致来。

“过两天梅小亮就能还我们钱了,估计利息也差不多有一万多块,要不我们俩去一趟北京吧?又能玩儿,还能买衣服。北京的服装市场可大了,衣服又便宜又漂亮。”我夸张地说道,想提起老妈的兴趣来。

“我说了不要他的利息。”老妈依旧无精打采的说道。

“你不要他也会给的,你还不知道梅小亮那人吗?”我说。

老妈看了我一眼,没有出声。

头批款拨的很顺利,手续办完没几天,款就到帐了。华永利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我跟着忙了好几天,清还前阵子借下的高利贷,那笔二百万的借款也在其中,连本带息一共二百二十万,就这样不知道进了谁的腰包。

梅小亮把陈美萍的钱也还了,陈美萍看着到手的利息笑的合不拢嘴,当即抽出几张来要给我,我赶紧让她打住。

梅小亮果然给老妈也算了利息,我不要,他坚持给。我无奈,只得说道;“你今年要不打算去给你阿姨拜年,这钱我就收着。”

梅小亮没听懂,问什么意思。

我说,我要收了这钱,我老妈肯定会说,你这是和她做买卖呢,既然是做买卖就得清算账,当然不能再不明不白的收那些礼物了。

梅小亮一听这才作罢。

回去和老妈如实作了汇报,老妈总算才露了个笑脸儿。

款拨下来,这一年的任务就算是圆满完成了,真正的狂欢这才拉开了序幕。吃吃喝喝的已经满足不了这些人的需求了,就又开始计划着出去玩,女人们还是想去北京买衣服,被男人们一致否决了。吵吵了好几天,最后决定去海南,华永利就提议干脆去海南过春节。

那时候,旅行过春节在我们这里还没盛行开来,人们---尤其是老年人,都讲究大过年的不该出门。但这些福星高照的人当然不用忌讳这些讲究了。

由我负责订机票,华永利看着我拉出的人员名单,身份证号,探头问我:“怎么没看见你呢?”

我说我不去了。

“你不去了?为什么?”华永利放下打印纸说道。

我发现我又开始在他的语气表情里寻找起来,就低下头说我得陪我妈。

相信华永利也肯定听说过老妈的事情,在这个圈子里所有的信息都是互通的,所以他只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三亚之旅最终也没能成行。腊月二十三是蒙古族小年,吕强买了三只羊,做了手扒肉,邀请我们去他家过年。我和于晓琴去的晚了,车在吕强他们家的路口就被堵住了,根本进不去。后面的车不住的按着喇叭,于晓琴只得绕出来,把车远远的停在了路边,我们俩下来步行到了吕强家。

巷子里停满了汽车,横七竖八的,像一群旁若无人的的铁甲怪兽,把本就不宽的巷道堵得水泄不通。这阵势把‘腐败村儿’的人也震住了,过来过去的都在小声议论,“这是干什么呢?出什么事儿了?”“怎么回事儿啊这是?哪来这么些车?”“豪车啊都是!”很多车我也不认识,就问于晓琴:“哪来这么多的车啊?还有谁?”

“管他的呢!”于晓琴说罢带头进了大门。

我以前只是在路过的时候远观过这个闻名全市的‘腐败村儿’,这么深入还是第一次。果然是高墙大院儿宏伟不凡。

‘腐败村儿’是前几年市里面为了解决市领导的住房问题,专门拨款拨地,给当时的市委领导们兴建的,就在华园旁边。这里也是最早的一批有供暖,有排水的平房,一出门就是平整的柏油马路,除了不用爬楼梯,其他的都和楼房一样。因为配套设施完善,一些有钱人也在这里买地盖房,并且一家比一家豪华,所以被人们戏称为‘腐败村儿’。直到现在,这里仍是本市最贵的一片平房。

米峰云她们早来了,正在参观刘三丽的新家。虽然都是平房,但此平房和我们娘俩那五十多平米自然不可同日而语。高高的屋顶挂着垂垂坠坠的水晶吊灯,看起来像是豪华酒店的大堂,让我不禁想起我家那低矮的几乎能触手可及的天花板。

“我那些朋友都说我们家这客厅像是中南海的会客厅。”被我们围在中间的刘三丽环顾着方方正正的客厅笑着说道,语气中满是得意和自豪。

“我看着也差不多。”郑燕儿笑着应道,“这客厅真是太大了,就像是一个小会议室。”

我跟在后面,心里颇有些不以为然,觉得这一屋子固然是豪华阔气,但却看不出一点个人的趣味和情调。笨重的真皮沙发,成套的家具,摆放的中规中矩,满满当当,让这间屋子看起来更像是家具店的样板间。

几个人赞叹了一番,才来到了南房的餐厅。几张长条桌子摆成门字型,桌上已经摆好了水果茶点,就像念书时班里开茶话会。我有些兴奋又有些紧张,好像真的回到了那个纯真懵懂的时候。中间的桌子自然是主宾席,华永利梅小亮已然入座,我和于晓琴挨着刘三丽的两个朋友在旁边的桌子坐下来。

坐在中间那桌的另外几个人我都不认识,只听见吕强叫着官称,什么张局,主任,大致猜测可能是吕强单位里的领导。有生人在,一开始免不了都会有一些不自在,好在酒席一开,气氛马上就热烈了起来。

热腾腾的手把肉端了上来,紧接着就有人唱起了祝酒歌,刘三丽的两个朋友早换好了艳丽的蒙古袍,随着音乐翩翩舞起来。舞到谁面前,就把他的酒杯端起来倒满了酒再双手递给他。

照例先敬的是华永利。华永利看起来有些不大情愿喝这酒,架不住他不接酒杯,美女就不起来,只得接过来,勉强的抿了一抿。美女还要纠缠,被吕强挡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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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上开花,把酒言欢。初学初写,感谢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