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个中年男子很是犹豫的说道。
“这什么?我们酒楼被你们这么一闹损失的可不止,一百两银子。”丁衣衣眼睛一瞪,对着地上的两个男人说道。
“我们还是在你这里做工好了,至于卖身,你让我们考虑考虑。”那个中年男子想了想说道。
“好啊!你们可以慢慢考虑。”丁衣衣说完便不再理会那两个骗子。
丁衣衣转身看着面前的大夫,诚恳的说道:“此番多谢大夫替我们酒楼洗清这中毒事件。”
丁衣衣说过这句话之后又转身对一旁等候吩咐的掌柜说道:“取些银两给这位大夫,我要答谢大夫。”
掌柜一听东家要答谢而不是给诊费,就知道是要多给这位大夫一些银两,斟酌了一下之后去柜台取银子了。
“公子不必客气,我只是尽了做大夫的本分,并不需要公子答谢。”大夫婉拒道。
大夫认为自己只是被人请来给人看病而已,并不想接受丁衣衣的好意,所谓无功不受禄,这位公子应该是早就看出了两个骗子想讹诈酒楼,所以才让人请他过来拆穿骗局。
“我自然要答谢大夫的,如果不是大夫帮忙说清我们酒楼的饭菜并没有毒,恐怕这酒楼里的客人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丁衣衣自然觉得大夫是有功劳的,何况这个大夫很是公正,并没有帮谁的意思。
“东家,银子取来了。”掌柜的把手中端的托盘端到丁衣衣身前让她过目,毕竟取了多少银子都要入账的,他要让丁衣衣看到取了多少银子。
“嗯!给这位先生吧!”丁衣衣说完之后看着大夫。
大夫微微一笑,从托盘里拿了一两银子,笑着说道:“既然公子要谢,我也不能一钱不拿,这一两银子就当是我的诊费便可。”
大夫说完拿着一两银子,潇洒的出了酒楼的大门。
刚才看热闹的人并未散去,既然酒楼的饭菜没有问题,那他们自然还是继续吃饭,至于那两个骗子,当事人都决定小惩一下,他们何必凑那个热闹。
不过这些观众不凑热闹是不凑热闹了,还是在吃饭的时候谈论这件事情:“你说这两个骗子运气不好被捉到现行吧那酒楼的东家只是罚他们做工,如此说来他们运气也挺好的,这酒楼的东家也真是心善,要是我非把他们送官不可。”
“要是我我也会把这两个骗子送到官府,让他们吃吃苦头,看下次谁敢骗我。”
“你们都想错了,你们没注意到这骗子并不止这两个人吗?”一个心细的人接口道。
“难道还有人和这两个骗子是一伙的?”刚刚说话的两个人惊讶道。
“我们刚刚看热闹的时候我注意到有两个人开始在煽动大家的情绪,后来大夫来了他们悄悄出了酒楼,开始我还没意识到这几个人是一伙的,直到大夫说了那两个人是骗子我才想到。”那人解释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开始那两个骗子说他们中毒的时候确实有两个人一直在说酒楼的饭菜有毒,后来我倒是没注意到那两个人走了。”那个人恍然大悟道。
“可这跟酒楼的东家不把这两人送官有什么关系吗?”另一个人问道。
“当然有关系了,这些人报复心理很强的,真的去牢里受一番苦,出来必定会报复酒楼,尤其是骗子在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同伙,被他们惦记上了可不好。”那人颇有耐心的解释道。
“我知道了,这样那两人不管会不会卖身都不会再来酒楼惹麻烦,等于是酒楼送了一个人情给他们。”其中一个人恍然大悟道。
那两个骗子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走了,就好好的在考虑卖不卖身的问题,考虑了很久决定不卖身,卖艺赔钱好了,这样他们和老大才好交代。
两人决定好了以后就去了后厨帮工,不把钱还了酒楼是不会放他们走的,那两个跟在屁股后面的人就是看管他们的。
两个人此时在人家屋檐下做工赔钱,自然不会再出什么幺蛾子。
丁衣衣看他们做工挺老实的,只是派了两个人看着他们,以防两个人偷偷跑了。
丁衣衣此时正坐在雅间里,听掌柜的说这段时间生意的事,丁衣衣听出了重点。
丁衣衣坐在椅子上一边听掌柜的说话,一边在心里计算赚了多少银子。
“小姐,要不是我看到你拿出了令牌,我还真不知道您就是小姐,现在听你说过才想了起来。”掌柜的笑着说道。
“嗯,这样出门方便。”丁衣衣随意说了一句话。
“最近酒楼里的生意可好?”丁衣衣问道。
“好,好,好,跟前段时间一样。”掌柜的想了想说道。
“嗯,这就好,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边境之地。”丁衣衣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说了几句场面话。
再说这生意好了他们自然就挣钱,生意不好歇着。
生意上的事情问过了,又看了一场精彩的表演,丁衣衣刚才没有吃好,刚才掌柜的就让人准备了饭菜。
“嗯!不错,饭菜味道和京城里的一样,看来做饭的师傅厨艺也不错。”丁衣衣夸奖道。
“师傅做了几十年的饭菜,自然好吃了,好吃您就多吃点儿。”掌柜一听有人夸自家厨子很是高兴,还是大小姐夸的,他都跟着高兴。
丁衣衣吃过饭以后就去看两个骗子考虑的怎么样了。
等丁衣衣见到那两个骗子时他们已经想好了,他们可以做工赔钱,可是不会卖身,一旦卖身,就是,奴籍了,他们不能卖身,虽然酒楼的东家并没有把他们送官。
丁衣衣也表示理解,让他们把该还的损失还给酒楼就可以离开了,两个人在酒楼的监管下洗盘子洗碗,俨然成了酒楼里的伙计。
丁衣衣则是在掌柜的安排下住在了酒楼的住房内,当然是一间很好的房子,白瑾瑜也被安排到了一间不错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