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没这么凄惨。不经历风雨,怎么看见彩虹。不被人生虐虐心,怎么知道原来前途还有光明。斌子,好好干,先在咱这哥几个里头出类拔萃一个。”
“我也想啊!可这块儿阵地的精英实在太泛滥了,咱这小翅膀瘦干翼薄,恐难击长空啊!”
他的顾及也在理。家无厚底儿,一人漂泊在外,大事小事都得自己经营。而相比人家家境出色的人脉财力,他就要可怜的多地多了。
虽然他讲的很在理,但尚大军非常熟悉他的脾气秉性,实力内容,清楚他完全可以胜任这个班主任之职。
“斌子,我敢断言,这回你肯定榜上有名。这次要是不让你出线,哼!天理都难容。”
“呵呵!你也给哥们儿报了一喜。咱们这应该就是同喜同喜呀!”
“咱们这就叫喜从友情生。”
“呵呵!对对对,你这句话可圈可点,非常可圈可点。”
“我说斌子同志啊!你这暑假可算是充实喽!一半时间家里蹲,一半时间培训闷。这俩个月让你过的游刃有余呀!”
“是呗!哎!有没有俺还是未知呢!行了,哥们儿该下线了,你自己耐心的搜游找门票吧!”
这三剑客高喊着一二三,分批先后的给尚大军带来了这个天大的喜讯。尚大军自然是美了美了,乐了乐了。
他感谢这几个好哥们儿对自己的无微不至,更开心他们这份无微不至所暗藏的深远影响,必将是一生的难忘。
自己的偶像团队要来了,虽然没有了自己的至尊偶像,但多年以来那根深蒂固的情结,依然会在心中强烈的呼唤呐喊:“哦!pohparaparadise!是否那么重要,你是否那么地遥远。ohparaparadise!是否那么重要,你是否那么地遥远.!”
这一晚,兴奋中激动万分的尚大军,一直鏖战在电脑旁。乐此不疲的查阅着此次演唱会的一切可以搜到的线索,和不厌其烦的欣赏着曾经的家驹风采,以及娱乐圈内人士给予他的一些点评。
这其中让尚大军最关注的一个名字,就是刘卓辉。刘卓辉,香港著名的音乐人。他的名字,与Beyond相伴相随。
他早期与Beyond合作的歌词,包括《情人》、《大地》、《长城》、《农民》、《逝去日子》、《漆黑的空间》、《灰色轨迹》及《长城》等,都是脍炙人口,广为流传的优秀作品。
这些歌词中有恢宏大气,有细腻委婉,有深邃神秘,也有万丈豪情。Beyond的音乐,每每让我们听来都是意犹未尽,荡气回肠。
刘卓辉,是与Beyond并肩一路走来的,见证了他们的风雨飘摇史,也是一位有话要说的年轻人。因为Beyond,是香港的一个传奇。
记者:当初是怎么跟Beyond乐队结识的?
刘卓辉:我在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做音乐杂志,1983年看了一个乐队比赛,这个比赛的冠军就是Beyond。因为做杂志的关系,约了他们的访问,大家就认识了。记者: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跟Beyond乐队合作,给他们写歌词的呢?
刘卓辉:是从1987、88年,他们的第二张大碟《现代舞台》那张专辑开始的,我给他们写了歌曲《现代舞台》。之后总共跟Beyond合作写过15首左右的歌吧。他们是1986年开始出唱片的,前一两张我没有参与写。内地听众看到我为他们写不少的国语歌词,其实是1988年他们凭《大地》红了之后,他们把前两年的作品开始录制国语版本之后的事。后期,黄家驹去世后,乐队其他三位成员单独发展,我也跟他们有合作。
记者:在开始越来越多的合作之后,你有没有成为Beyond乐队其中一员的感觉?刘卓辉:这倒从来没有过。他们乐队所出的GD话专辑我一般只写一首歌曲,他们自己可以写。因为在歌曲改成国语版的时候常会找我写歌词,所以内地听众感觉我写得很多,其实不是。在香港,跟为达明一派写歌的陈少琪、给Raidas写歌的林夕相比,我为Beyond写得还不算多,主要是他们自己会写。
记者:你与黄贯中词曲的合作较多,有什么样的感受?
刘卓辉:与他合作我最大的感觉就是我特别自由,我自由地写我想写的东西,互相接受对方的表达方式。这种表达方式如果针对一个主流歌手,可能他就不会接受,我要是给这样的歌手写歌当然也更不自我。
记者:在你眼中,Beyond的发展阶段怎么划分?
刘卓辉:我觉得第一阶段是他们从最初的地下乐队到1988年走红之前,这阶段他们出了一张EP和一张大碟。第二阶段是1988年他们凭《大地》走红至92年去RB发展之前,这是他们音乐上鼎盛的时期。而在RB的发展时期,是他们的第三个阶段。这段时期,乐队考虑到那边的市场因素,音乐美化了一点,尤其是编曲上变得华丽。比如跟RB人合作后乐队加进了键盘,跟当初的4人乐队感觉不一样了,也可以说丰富了一些。第四个阶段就是黄家驹去世,乐队从RB回到香港以后。
记者:许多人后来总结说,Beyond乐队在失去黄家驹后应该尽快补上一位主唱歌手,维持住4人结构,可以不至于导致后期的离散局面。
刘卓辉:能补上当然可以考虑了,但是,哪里还有第二个黄家驹呢?
记者:三缺一状态的Beyond给人们的感觉还是无尽的遗憾,黄家驹作为主唱在香港人的心目中的地位确也难以替代。
刘卓辉:黄家驹的歌有很强的流行成分,他的歌商业味浓。没有了他的Beyond,流行的歌曲少了。但从音乐上看,剩下的三个人做的音乐是以“乐队声音“为主。以西方的乐队标准来说,他们更像一个有自己“音色”的乐队。其实大部分华人听音乐是“听歌“嘛!他们认为好的歌曲是可以拿到卡拉OK里去唱的,从这角度来看,Beyond后来的音乐是达不到这个标准的。
记者:很多人觉得,在弹丸之地的香港,你写给Beyond的歌曲却展示出了一种博大的东西,显得尤其难得。
刘卓辉:可能跟我个人生活经历有关系吧!我生活中常到内地,接触大陆人比一般香港年轻人多,我也比较关心大陆。这些我都会写进我的歌里去。我是以年轻人的、摇滚的角度和情绪去写,而不是像《我是中国人》、《我的中国心》这样的传统意义上的爱国意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