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见她刚才和骷髅派出去时候的那股狐气外泄的劲儿,堪称谄媚中的浓骚型。”
“人家俩人就喜欢穿一条裤子。”
“哼!让我说啊!他俩根本就不穿裤子。”
大灵通和蜻蜓她们俩个,一唱一和的露骨言辞,关梦洁听的有些很不好意思,但又挺是好奇。
但不管怎么说,她俩的语言确实有点不太合场宜,瘦河马马上提醒她们。
“喂!注意用词啊!咱们是白领加编辑,谈吐要文雅,不能俗味儿超标。”
“你懂什么呀?我们这是在积极努力的宣扬雅俗共赏。学着点儿吧!年轻人。”
“那个刘川枫暗恋小糊涂仙。”大灵通继续给关梦洁层层剥真相,“小糊涂仙在这儿就他一个朋友,她和骷髅派纯粹就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依附关系。别看小糊涂仙这么攀龙附凤,但和那流川枫可是无话不谈,而且还津津有道的。”
“哦!是这么回事啊!”关梦洁又了解了一点儿新鲜趣闻,“看来主任要被调走的事,就是她告诉流川枫的喽!”
“绝对呀!要不流川枫怎么成了广播筒呢!”
“我就看不惯你们这些女人的嚼舌根文化,人家能够攀到龙附到凤,那是能耐。有本事你们也攀一个附一个呀!到时候哥们儿我还替你们骄傲自豪呢!”
“你说的倒有道理,这一行,也得本事吃饭呐!”
新入行,先清楚环境,这一点关梦洁是做到了。因为有大灵通的鼎力相助。下午下班前,骷髅派又假装仁义的还回了关梦洁的手机,以示友好。
可以后的岁月里,关梦洁实在苦不堪言。她的手机,几乎就成了骷髅派的指定社交工具。
凡这个家伙出外时,几乎就包揽了关梦洁手机的所属权,使用权,甚至夸张的可以说成是最终解释权。
还是一样的流程,出前对换,下班换回,有时还陪着骷髅派夜不归宿。
用关梦洁自我调侃的话讲,“哎!究竟是我身不由己?还是我的手机身不由己呐?”
这还不算什么!更让关梦洁忍无可忍的是,这个骷髅派不仅霸占了自己的东西,还时不时的总把那个小糊涂仙的工作,强压给关梦洁一部分。
不是让她替她做这做那,就是命令她替她跑这跑那,关梦洁简直就成了这个小糊涂仙的使用丫鬟了。关梦洁面子薄,又是刚来,碍于面子,也就只能是听之任之,委曲求全了。
幸得大灵通侠肝义胆的适时反驳,才令关梦洁少受了些蹂躏。直到骷髅派的离开,任教主的姗姗到来,关梦洁这条咸鱼才算真正意义上的翻了身。
有一个词儿叫功成名就。它的意思是事业有成,名扬四方。泛指那些社会名流,成功人士。
对于尚大军来说,这个词儿距离他,好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说它远在天边,他现在不过只是小有名气,离腕儿级人物还差十万八千里。
说它近在眼前,用尚大军自己的话讲,“不多享受享受挑灯夜战,成功怎么可能会与你含情脉脉呢?”所以呀!人家总是会不定期的撸胳膊挽袖子,开拓进取实现自我。
现在正值秋季“黄金”时节,他,摄影师尚大军,便又紧号文化脉搏的再次开展了一回其个人的摄影展。将其近段时间以来所创的近百幅优秀作品,毫不吝啬的呈现在了大众的视野。
尚大军将此次摄影展命名为大地,意出生命之源。他诚邀了数位摄影界的精英团队,为其加油助阵。
他这样的目的一是礼尚往来。其他同行开摄影展的时候,自己也是要积极参加的。二是为了提高自己的专业水准,广结良朋,交流真诚。三呢!则是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打打广告。
尚大军将此次摄影展的地点选在了本市文化宫一楼的展厅,这里是本市众摄影达人们的指定秀场,他也不例外。
门口的巨幅宣传海报上,他的灵动头像异常的光辉。海报下方居中的狂草大地二字,更是被蓝色点饰的尤为气魄。
而在正对正门的里深墙上,尚大军刻意安排了那幅几名少年的回首一笑图。这幅摄影,果不其然的受到了众观众们的热烈“追捧”,成为了他这次摄影展“点击率”最高的展画。
尚大军偏好于人像摄影,他觉得人像非常美,很有灵魂,能够很好的表达出摄影者心中的所思,所想与所感。
即使只是一个背影,一个笑容,甚至一个眼神,同样能够完整的刻录出其自身对人性魅力的最佳诠释。
所以他的每次展会,都是以人物图片为主打。虽然如此,但丝毫未影响到越来越多的粉丝,对他的真挚挚爱与追捧。
用他们的话讲,尚老师的每件作品,都在无声的传递着一种力量,一个方向,一份对于社会的真切美。其作品有生命,有故事,有内涵。摄影展进行了十天,基本每天都是脚步不断,络绎不绝。
“大军呐!你的作品愈加的成熟了。我们这些老头子们都很替你高兴啊!”一位花甲白发的胖乎乎老者,深情颇为朴华。
“您抬爱了,杜老。您是我的摄影启蒙老师,如果没有您,哪有我今天这点微小的进步啊!再说,各位都是我的前辈,学生我在几位前辈面前,永远都要好好的学习呀!”
他说的很谦逊,不过也必须这么说。总不能人家夸俩句,作为主角的他,就立马变得居高自傲的沾沾自喜吧!
可是谦归谦,此刻尚大军注意到了这位杜老身旁的一位老人。他吃惊的瞧着这个人,这个此时也在微笑着自己的老者。
“您不是那天晨练的那位???!”
“小伙子,还记着呢?”老人依然是那天的和蔼可亲。
“大军,还不认识啊?哈哈!傻小子,知道这个老头儿是谁吗?”杜老故弄着玄虚。
这位老者就是上次在柳堤旁,和他的老伴儿共赏风景的那位坐官。尚大军与他不过一面之缘,岂会清楚人家的背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