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男子穿过韩暝后,便马上回头一看,刚好韩暝所化得白光消散完,韩暝也消失了。
在某个世界的某个地方,有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在大厅里跪着,在他的两边有坐着和站着的人,他的前方正中出也坐着一个人。
两旁的人表情不一,他们有部分人在讨论,但这些人有一个特点,对跪着的这个小男孩没有半点同情,甚至有点幸灾乐祸模样。
坐在正前方的是一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他一头黑发,眼神凌厉,身穿一身纹痕白衣,散发着久居上位者的气息。此刻他皱眉盯着下方的小男孩。
小男孩已经被现场的环境吓得一直低头发抖,不敢出声。
两边的讨论声渐大。
正前方的中年男子听着大厅的讨论声,便闭起双眼。
过了一盏茶时间,中年男子终于出声,轻喝一声:“够了,你们来说一说怎么处置他。”
听闻此话,大厅内的众人顿时沉默了。
过了一会,坐在左边顺数下的第二个人,先是出声。
此人像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中等身材,眼神阴鸷,脸上挂着自我感觉是慈祥的笑容,整体在别人的眼中是相当诡异,道:“家主,不用考虑了,这下人干脆杀了吧,也不知道是否与那人一伙的,宁杀错勿放过。”
右边的第三个人,是一个少妇,身穿粉红色裙子,脸容姣好,冷笑着道:“三哥,你这样说也不错,杀了是干脆轻松,可是外面的人怎么说我们韩府?”
坐在阴鸷中年男子下方的青年男子反驳道:“四姐,话可不能这样说,现在是我们李府丢失了蓝阶武宝,如今只是处置有关人员,怎么就落人口实了?”
左右双方针锋相对,你一句我一句地争执着。
右方看似是在维护小男孩,实际只是想打击一下左方,不想如所想罢了,他们可不会在意小男孩的生死。
大厅里又热闹了起来。
正前方的白衣男子,也就是阴鸷中年男子口中的家主,剑眉挑了一下,随即不耐烦道:“都给我闭嘴,有什么好吵的。”
李府家主此话一出,大厅瞬间安静下来,左右两方都停止了争执。
李府家主看着小男孩,问道:“李昊,你与李华同住一房,平时是由他带领你的,如今他叛变李府,盗走宝物,你可知道?”
被称为李昊的小男孩,跪在地上,身体不停地颤抖,声音中带着恐惧地回答:“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左方的阴鸷中年男子站起来,指着小男孩喝道:“小畜生,速速交代,要不然就宰了你。”
李昊身体原本就颤抖,被阴鸷中年男子一喝,颤抖更加厉害,也不敢再出声了。
大厅所有人看到李昊这样,心中更是不满。
突然,从天而降一道白光射入李昊的身体,白光刚刚进入他身体,他便晕了过去。
白光的出现,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到,他们都以为李昊是被吓晕的。
韩暝迷迷糊糊中努力睁开双眼,可是身体的无力,使他又继续沉睡下去。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传来,紧接着是一声碰撞声,最后又归于安静。
正是因为有这些声音才让韩暝提前醒来。
这一次他终于睁开眼了。
睁开眼有什么用?面前一片黑暗,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更不知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韩暝害怕了。
他觉得自己是被绑架,便想起在老家的母亲,母亲的一直以来的辛苦,可能以后再也报答不了。想到这些,他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男儿又怎么样,所谓流血不流泪,只是男儿未到伤心时。
这一伤心,他察觉到身体的异样。
身体怎么好像变小了,这里没有光,他看不清自己的身体,只能凭感觉。他摸着身体的各处,越发肯定身体是缩小了。
韩暝身体虽然缩小,但毕竟也是拥有二十多岁大学生智商的人,刚开始的失落,他很快就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他不站起来,就在地上爬着,用双手慢慢的在周围摸索。
过了也没多久,他就摸索完周围,然后又站起游走了一遍。
他得到的信息是,这里是一间房间,不是很大,基本空无一物,唯一有的是一碗饭和一碟菜。
韩暝坐在一个角落里,饭菜在他面前,他卷起身体,双手紧抱膝盖,思考着这一切的发生。
在他思考的时候,时间也悄悄过去。
“砰”
门被人踹开了。
光线射了进来,韩暝不禁闭起双眼。
门口站着三个大汉,中间一个大汉,喊道:“李昊,家主要见你,快点滚出来。”
韩暝听闻,大汉是喊叫李昊的,不是自己,应该不关自己的事,不过却见到门被打开了,所以就不自主地走过去。
大汉看到李昊走了过来,便动手迅速抓起他,将他提走了。
韩暝被大汉抓住,他就拼命挣扎,在挣扎的过程中也看清了身体,一副小孩子身躯。
无力的挣扎,韩暝绝望了,渐渐的他不再挣扎。
过了没多久,三个大汉便提着韩暝来到一处亭台,然后将他扔在地上,对着前方的人,恭敬道:“家主,人已带到。”
前方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天在大厅被称为李府家主之人,他挥了挥手,道:“恩,你们退下吧。”
三个大汉,回应一声便马上退下,只留下韩暝一人。
韩暝抬起头,对着眼前之人询问道:“你们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李家主对于韩暝的询问感到奇怪,可奇怪归奇怪,他最后还是没有回答韩暝的问题,反而对着韩暝说了一堆他不懂得话。
“李昊,你知道蓝阶武宝对现在李府的重要性吗?在天石城中,能够拥有蓝阶武宝的只有三个家族,我们李府就是其中之一。”李家主停顿一下,同时看一眼李昊,想看出他有什么反应,可是结果令他失望,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韩暝听着李家主说的话,他不再挣扎问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