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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一个故事《 拘 魂 术》

世间常听老人们讲“拘魂”故事但谁也没亲眼见过,可偏偏我就遇到了一次真正的“拘魂”事。

这是发生在我就职某大型国有煤矿任某井后勤井长兼工会主席期间。该井矿是座新投产机械化程度较高的现代化企业。全井数千名职工除管理干部、生产技术骨干外,绝大多数是新招收的初、高中学生、矿工子女和农民。

当时正是“十年浩劫”刚刚结束百废待兴,井口的各项规章制度、操作规程等虽已建立,但对于这些刚从浩劫脱颖而出的青年工人来说几乎没有什么约束力。尽管各级管理干部整天大、小会议,每班班前例会上磨破嘴皮子的宣传贯彻,他们就是不听仍然我行我素。

例如:《操作规程》明确规定:凡是生产岗位特别是各类运转机械操作女工,禁止留辫子和披肩发。但这些女孩子为了美硬是不肯剪短头发。上岗工作时她们把辫子或长发盘在头顶,用工作帽罩起来即开机操作。

说她们不听,讲道理比你还能讲,批评她们就以沉默相抗,严厉点就和你调皮。企业不是军队又不能强迫命令,只能是不厌其烦做说服动员工作实在让人头疼。

这批女工中有一名叫“婷婷”的女孩,1.68米的身高、白哲润红的肌肤、细嫩如玉的瓜子脸象熟透的水蜜桃,大眼睛双眼皮长长的睫毛似芭比娃娃,高挑挺拔的小鼻子,红红的樱桃小嘴,微微一笑露出两排珍珠般的皓齿,浑圆的双肩高耸的乳峰,丰满的臀微微上翘,均匀的腰肢整个身材凹凸均致。梳着两条齐腰长的大辫子,随着杨柳步频晃动在臀间。全身洋溢着青春活力之美,犹如凌波仙子一般。

她无论到哪都惹的小青年的艳羡和追崇。矿井内外许多男孩子千方百计地向她表示爱慕之意。说真话别说是年轻人就是垂垂老者遇之也禁不住怦然心动,妄想发回少年狂。

我虽然是矿井领导当时也才二十七、八岁,天生活泼好动不喜静。琴棋书画、吹拉弹唱、玩球游泳、打猎抓鸟无一不好。所以,兼任“职工业余文工团团长加导演”。婷婷天生一副好嗓子,民歌唱得非常好,曾多次在矿务局和本矿职工文娱汇演中获奖。是我矿井“职工业余文工团”骨干团员之一。由于我当时尚未结婚没有家庭琐事缠绕时间比较宽裕,有时间和他(她)们在一起“疯”“颠”“狂”,与这帮青年职工关系比较融洽,与婷婷的关系也比较好互相之间常开开玩笑、斗斗嘴。

这也造成他(她)们在某些方面“敢”不听我这个领导的话,甚至有时故意气我。象婷婷的辫子问题我不下十数次动员她剪掉(她工作岗位是皮带运转工,留辫子存在发生伤亡事故危及生命的隐患),可他就是舍不得剪掉留存多年才成此美发的辫子。他所在的区(队)干部动员她,她竟扬言:“让我剪辫子可以,但必须是由她‘老公’亲自剪才行”嚷嚷的全井口无人不晓,可她还没谈恋爱哪来的老公呀?

她是井口女孩子的风向标,他一带头其他女孩子们也群起而哄之,动员剪发工作卡壳了,各区(队)领导纷纷找我告状。

恰逢矿上通知举行“庆七一”文艺汇演,职工业余文工团集中在俱乐部排练节目。我决定借此再对婷婷她们女团员进行一次郑重其事的剪发教育动员工作。尤其是婷婷争取突破她这座“顽堡”。

我正对她们大讲特讲留长发的危害,婷婷打断我:“尊敬的团长阁下(她们有时称呼我井长、主席,有时候叫我团长、导演),我剪辫子的条件您听说了吗?”

“听、听说啦”我不知她突然如此说的意图稍微顿了顿回答。

“那好,您老人家就别在这费唾沫了”随说随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递过一把化妆用的剪刀:“来吧,你给我剪”。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我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啦。

其它几个女孩趁机起哄:“团长,剪呀”、“剪呀”。还有女孩往前推她:“井长你给婷婷剪呗,婷婷剪我们马上都剪”。

那时我已经有未婚妻并商定年末举行婚礼。否则,我真敢咔嚓一剪子把她的辫子绞下来。看我蹶在那里婷婷转眸一笑,转身从手提兜里拿出一顶她自己缝制的特殊高帽,有些像厨师带的那种样式但没有那麽高,下帽檐处缝着一圈松紧带,双侧各钉一条宽边系带。她把帽子戴在头上,正好把盘在头顶的辫子全部罩住,松紧带紧紧围住发际,系带环围在下额系成蝴蝶结。“哇”即别致又漂亮。尤其是带在他这美女头上简直是绝啦。

“怎么样?我的团长阁下,比矿上发的强多拉吧”婷婷调皮地揶揄我。

我撂下一句:“简直是胡闹,根本不符合操作规程要求”转身往排练室外走去。身后传来婷婷她们肆无忌惮银铃般笑声,我无可奈何第的摇摇头。

庆七一汇演结束后我们井口荣获团体第一名。婷婷的独唱亦获得“优秀演唱奖”。我给全体团员放假三天后他(她)们就各自回自己区(队)上岗工作。

数日后轮到我总值班,将近下午六点多钟我站在矿井大门口,想等上零点班的工人提前来井口休息室睡觉时(职工居住区离矿井较远上下班沿途全是荒山野岭,半夜上下班路上不安全工人都是提前来井口休息),找几个工人了解点事情。婷婷与几个小姐妹骑自行车出现在门口,见到我纷纷跳下车来打招呼。婷婷来到我跟前递给我一个小面兜:“我爸让带给你的”,“什么东西?”“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说着把兜递到我手里。

婷婷的父亲也在井口工作,是机电区钳工班班长老八级钳工技术相当过硬,曾参加过全国煤炭系统技术大比武,荣获过钳工赛项特等奖。我曾拜他为业余老师学习钳工技术,师徒关系处的很不错。

我打开布兜里面是新蒸的江米黏豆包(师傅知道我爱吃这一口)心里一热,抬眼望着婷婷离去的背影突然鬼使神差大喊一声:“婷婷”,她停下脚步还没等他转过身来我接着说:“多注意安全,快把辫子剪了吧”。稍微顿了一顿又说:“你要是再不剪不待哪天我高兴了,真的给妳咔嚓啦,你可别……”没等我说完她回眸冲我一笑,翻身骑上自行车奔休息室而去,随风传来一声:“好啊,我等着……”。

开完零点调度会我回到办公室躺在床上看了一会书,听到传来各种机械运转轰鸣声,知道零点班已经正常生产就关灯就寝。

一阵刺耳电话铃声把我惊醒,呀!是红色专线电话心里咯噔一惊,坏啦,肯定出事了。急忙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调度员急切的声音:“井长、选煤厂发生伤亡事故”。

“什么位置?情况如何?人怎么样?……”我发出一连串的问话。

“4号总运输皮带机头处,人被卷进皮带现已无生命迹象。救护队、医院、安检人员都已经到达现场,正对事故展开救护和调查……”。此时时针刚好是凌晨二点二十五分。撂下电话我连工作服都没顾得上穿,登上胶皮水靴拎着安全帽朝事故发生处奔去。

现场惨状瞬间把我惊呆了。

皮带机头上、地面上滩滩鲜红的血迹,白花花的脑浆散发着致人呕吐的血腥气,粘连着缕缕毛发和碎皮肉渣的传动轴处,犹如刚刚吃完血肉尚未来得及揩嘴,让人望而生畏不寒而栗。尸体已被矿山救护队从皮带上卸下来放在担架上,医护人员正在做整尸处理。

死者整张脸皮、头皮和头发全部硬生生从骨骼上撕裂下来,头部被挤压成粉碎性扁饼状,根本辨认不出啥模样。

“事故原因?”强忍胃液上翻我冷冷问安监科科长。

“经初查判断系违章作业,开机清货时辫子从工作帽脱出被铰进皮带……”。听到辫子两字我心里猛的一颤,脑海里闪出:婷婷,她今天正是上零点班。我不敢想下去,安监科长继续说些什么也没在意,一步窜到担架前俯身望去--“啊”!帽子,那顶帽子,那顶特殊的高帽子浸满鲜血静静地放在尸体右侧。

“嗡-”我满眼睛金星失控的身体晃动着往后仰去,安检员小齐一把将我扶住才没当场倒下。

婷婷的善后处理一切都是按国家规定和民俗常规进行,只是在入殓安葬时发生点问题。按照民俗死者棺木刹头钉和墓坑内脚印清除,应该有死者的子孙来完成(矿区当时尚未实行火葬),婷婷是未婚姑娘又系“横死”属于孤女煞气重没有人愿意干这活,给多少钱也没人干。无奈我亲自动手为她刹钉、清墓坑内脚印。谁让我是领导还是“兄长”和朋友啊,也算是为我没尽到责任的自赎吧。如果那天她“将军”逼我给她剪辫子时我别考虑那麽多,少点顾虑之私心毅然顺坡就驴把辫子给她绞了,今天的惨剧就不会发生。“咳”世上啥药都能卖到,只有后悔药买不着。

婷婷安葬的第三天她父亲来办公室找我神兮兮地说求我件事:婷婷母亲自女儿死后整天哭的泪人一个,始终后悔女儿出事前因母女俩一个上白班、一个上零点班,三、四天没见着面好想最后见见女儿。

我听后很愕然这事我可没办法,我没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和本事。

“这事非你不可”婷婷的父亲说出了原委。

原来,有个专门主持出殡和看风水的“阴阳先生”在医院看到婷婷母亲哭的甚是可怜,悄悄对她说:他能把婷婷拘回来(魂魄)让他母女俩见最后一面,今天正好是出殡三天是拘魂的最佳期,再过几天魂魄走了就不好拘了。所以,才来求我批准并协助“阴阳先生”做法术让他们最后再见见女儿。还说:阴阳先生说“没有我批准和为他持剑护法此事做不成”。

这可把我难住了。虽然“****”结束啦人们思想已经解禁,但这类事情还不像现在这样光明正大和随意而便。再说这纯粹是封建迷信我是共产党员、领导干部,带头搞这类东西让组织和上级领导知道那还了得。如果向上级汇报绝不会同意批准。而我也根本不相信会有拘魂这种事,人死如灯灭还能拘魂回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我一时沉默不语。

婷婷父亲见我不说话焦急地说:“井长,帮帮忙吧要不我老伴恐怕也够呛了”。

“别急,让我好好想想怎么办好”。经过一番斟酌我决定任可承担一定风险也要帮他们圆了这个心愿。我考虑出三条理由,以防上面知道后有说词。一是:工亡家属提出的要求,如果不答应家属找借口闹腾起来局(矿)也不好收场;二是:借此验证一下是否真的能拘魂?如果是骗局可以为破除迷信提供教育佐证材料;三是:严格控制好范围只限于直系亲属之内。说句实话我活了二十七八岁还从没遇上过这种奇异事情,也想借机看看婷婷魂魄归来是个什么样子。

我于婷婷父亲商定:今晚就按“阴阳先生”说的办,不用来接我自己去,帮阴阳先生持剑护法可以,但是我一不上香、二不磕头、三不烧纸,一切封建迷信仪式都不参加。

晚上十点我准时来到婷婷家她父亲早就在门口等待我。进院发现院子里堆着不少纸灰,知道他们仪式举行完毕。

那时候职工住宅都是平房建筑婷婷家是三间房格局。一进房门中间是厨房兼餐室东西两间是卧室,卧室内一律是南炕(北方的火炕),一般家庭都在靠北墙摆放一溜三节平柜。招魂现场就设在婷婷生前居住的西卧室。炕上挤做着十多个人婷婷的母亲坐在中间虚弱的靠在婷婷大姐怀里。人群中我发现除其亲属外还有三、四个婷婷生前闺蜜女友(也是我矿职工)。见我进屋大家都没说话,有人想站起来我用手势制止互相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平柜上平时摆放的东西已经全部淸移,柜面中间立放着一支粗约30公分、长约尺余左右白蜡烛。北墙正中贴着一张用黄表纸画的咒符什么内容看不懂。“阴阳先生”端坐在炕沿中间双手不知捏着什么东西。左边婷婷大舅怀抱一把道家所用“佛尘”(俗称:蝇甩子)。

我一看“阴阳先生”忍俊不住噗呲笑了,怪不得非我不行原来他就是我在《文化宫里的女鬼》中遇到的那位高人(在《文化宫里的女鬼》中已详细介绍过在此不累叙)。我看到在他右边炕沿放着一把约三尺长桃木剑,知道是为我准备的道具就拿起来抱在怀里,顺势坐在炕沿边上。

“现在约法三章阴阳先生发话:“一、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准下炕走动、不准说话;二、待会与鬼魂见面时一律不准哭泣、说话和叫喊;三、没他吩咐掌灯人不准随便关开电灯,不遵守者后果自负”。说毕阴阳先生跳下炕用火柴将蜡烛点燃,瞬间蜡烛火苗窜至半尺多高。他转身回到炕沿坐稳指令掌电灯开关拉线人,连续灭灯开灯三次后彻底关灭电灯。灯光消失后烛光摇娑,整个屋子在烛光映照下忽明忽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窥视,显得诡异异常,不由阵阵头皮发麻、心率加快、头发都奓煞起来。

阴阳先生两眼紧闭嘴里嘟嘟囔囔,叽里呱啦不知念叨些啥咒语,念了大约二、三分钟蜡烛火焰突然矮了下去,变得只剩不到半寸高。就在大家还没适应和反应过来,一股犹似盛热中突然打开冷库大门,冲出来冰彻骨髓的阴寒之气扑冲而来,让人难以自控地打了一个寒颤,一团黑影飘然而至显现在平柜前,渐渐浓化成越来越清晰的人形。

“啊---”真是婷婷,清清楚楚、亭亭玉立站在大家的面前,刹那间众人全都惊呆啦,仿否空气都停止流动,屋内静的掉根针都会激起巨响来。

屋内面积较小婷婷离我仅二米左右,我目不转睛看着婷婷,发现她的模样与生前没什么变化,只是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苍白白得渗人。身上穿的不是入殓时的服装,仍是出事前那天上班时装束。两条大辫子一左一右垂在胸前,她垂手而立寒气逼人,我敏感处及到她发出的阵阵冷寒冰气。

她双眸中流露出“悔恨、压抑、痛苦、无奈……”的复杂神情,特别是我俩相对视时看到她闪出的“真诚、艾怨、深情、留恋……”目光我感觉马上要崩溃了。急忙转头看其他人是什么状态?发现满抗人都目瞪口呆深似木鸡般,就连她的父母也傻在那痴呆呆地张着嘴巴合不拢。

时间一秒一分走着,足足走了五、六分钟。

阴阳先生说话:“……孩子,你出事后领导对你绝对够意思,你也看到了连钉棺、请坑都为妳做了没别的谢谢人家吧”。婷婷用深邃的目光再次深深盯了我足有一分多钟,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涌出滴流在脸上,然后给我鞠了一个90度大躬。我也情不自禁泪盈满眶,如果不是阴阳先生事先有嘱,我可能会冲上前去……”。

在阴阳先生的引导下婷婷的魂魄分别向她的父母、亲戚朋友、闺蜜挚友都行了鞠躬礼。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阴阳先生问婷婷。

空中传来嘤嘤细语很轻很虚飘,只见她嘴动大家却听不清楚说些什么,阴阳先生却在那里直点头。我聚中凝神细听勉强听出:“……我好悔恨……想念你们……喜欢你……来世再……”几个不连贯的单词。阴阳先生一挥手蜡烛猛然复明婷婷的魂魄消失了。

两天后井口召开全体职工大会传达中央相关文件精神,我想乘机再次动员女工剪发。我自主席台不经意往下看了一眼,“?嗨”发现在座的所有女工无论老幼齐刷刷的清一色齐耳短发,别说长辫子、长头发就连短辫、散发也没有,一个个显得英姿飒爽朝气勃发。

这是我经历过的又一件奇事,曾多方面试图破解这神秘的“拘魂术”,可至今也未能如愿以偿。

从这件奇事中悟出一个道理:有章必循、由纪必遵。否则,将害己害人留下终身遗憾。

2016年06月14日初稿

2016年11月16日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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