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尸体,就不要确定一个人的死亡!
“小三爷!”
我和王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两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这,这绝对是潘子的声音,绝对没有听错,我紧紧的盯着显示器,电脑的显示器上依旧是一片模糊,影响里除了刚刚发出的那三个字以外再没有出现什么声音,足足过去了三分钟,我和王盟才缓过神,我看向王盟,他的脸上也是写满了惊骇,我拍了拍胸口,平复了下心情,叫王盟去倒了杯水。
坐回电脑前,调小了音量,手指点击着快进键,渐渐的,一张脸带血的脸出现在了屏幕上,可能是像素原因,脸很模糊,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个活人,因为他的嘴唇一直在上下闭合,似乎在说着什么,可就算我把音量键调到最大,依旧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这张脸有可能是潘子的,我摇了摇头,有些嘲讽自己的想法,这怎么可能呢,潘子已经死了有三个多月了,虽然没看见尸体,但那声枪响绝对是真的,不过,潘子最后所身处的地方确实存在了许多蹊跷,密洛陀虽以人为食,但潘子的情况有点特殊啊,没有立即被吃掉,反而和石头融在了一起,难道,这是想把盘当储备的粮食,留着以后慢慢吃吗?
王盟递来了一杯水,我喝了口,尽量使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毕竟,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想太多也没意思,然而,就在我不停的快进着画面时,音响里突然冒出了话,虽然很轻,很轻,轻到我容易听错:“小三爷,别来,别来,别来……”
我拿着杯子的手一松,啪的一声,杯子摔在了地上,温水流了一地,我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着,眼睛死死的看着显示器,我心中欺骗自己的谎言,终于随着这句话破碎了,这声音是潘子的,这张脸也绝对是潘子的,我死也不会认错,在这一瞬,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潘子还活着,潘子还活着!
我一直对潘子的死,存在浓浓的愧疚,如今看到潘子没有死,我的心不知怎的,就如同压在心上的大石头一下子消失了,内心一下子舒畅了起来,我知道,能录这段录像的人一定知道潘子的情况,并且,应该不单单是寄给我看这么简单。
一旁的王盟也是被我这一惊一乍的举动吓的够呛,还以为我见着鬼了,他和潘子并不怎么熟悉,所以对潘子的声音并不是太敏感,连忙问我怎么了,难道录像有什么问题?我也没理会他,手指不停的调着快进,然而,这视频只有二十多分钟,显示器画面上一直显示着潘子那张全是血的脸,直到我全部放完也是就那应该画面,声音也只有不断的重复的那一句话。
看着那已经放完了的画面,我不由的心里起鼓,总感觉这视频有点不太对劲,潘子死前并没有谁在身旁,那么这段录像又会是谁录的,苦思冥想了好一会,王盟看我在想事情,也没打扰我,直接离开去了店里。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我就这么一直坐着,王盟期间也来了几趟,但是看见我还在想事情,也就没说什么。
“叮!”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未知电话,虽然我知道了潘子可能没死的消息,但我却不相信,这么长的一段录像,难道仅仅是为了告诉我这么一个消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可以直接写张纸条告诉我潘子没死不就行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一直跳的的号码,我不耐烦的接了起来,还不等我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声音:‘小三爷,来长沙,三爷他们都在,要快,出事了。’
我拿着电话的手直接愣住了,这声音是潘子,绝对是潘子的声音,然而,还不等我说话,电话就被挂了,看着手里的电话,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哪门子事啊。
三叔,潘子,长沙,那也就是说,潘子没死,现在正和我三叔一起在长沙,可以潘子当时的情况来看,他是非死不可,没有一点点可能存活下来的几率啊,就算潘子还活着,听他的语气,他们似乎出了什么紧急状况要我去,但是,那我手中的录像是谁的,如果潘子没死,而且和三叔在一块,那寄这盘录像的人会是谁呢?
一时间,我脑子越想越乱,潘子没死的消息让我又惊又喜,但这段录像的出现,又让我感觉到了不对劲,拿起桌上王盟送来的面包咬了一口,既然潘子没死,而且和三叔在一块,就先不管这录像了,先去找到他们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说,不然,我心里总是没个底,多多少少的很不舒服。
如果我当时是先去查的快递件的话,那么后面那一系列的阴谋,我可能都会避过去,但是我也就傻,被潘子还活着的消息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想都有点后悔。
……
第二天一早,我叫王盟订了去长沙的机票,我的离开让他有点不乐意,毕竟,我这一出去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来,如果像以前一样,出去一趟就是一个多月没消息,店里的事估计够他忙的。
我看出了他的不乐意,对他说,等我回来就给他张工资,让他好好干,不会亏待他,听我说这话,王盟才略微好受点,其实王盟的工资已经不低了,每个月七千多,这已经可以比的过大多数白领的工资待遇了。
在飞机上,我又把事情稍微捋了捋,潘子在电话里也就跟我说了那一句话,虽然知道他们在长沙,但是具体在哪却依旧不清楚,似乎,潘子打电话给我就是为了说那一句话,难道,他当时的处境就这么急迫吗……
下了飞机,我先去了三叔以前的店铺,三叔的离开使得店铺里也没什么生意,店里的伙计在前段时间已经被我二叔辞退了,里面被重新安排进了我二叔的人在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