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在外面等了将近一个小时，除了起初几声文件掉落的声音外，其它时候都安静得让人害怕。
怎么办？
现任和前任不会是打起来了吧？
不会，如果打起来怎么会这么安静，难道，楚总将锦少灭口了？！
秘书脑海中在“要报警”和“要帮忙埋尸”之间来回犹豫了几百次，终于听到总裁办公室开门的声音。
“程秘书。”楚翊寒的声音传来。
秘书顿时心惊，楚总真的将锦少灭口了！
程秘书惊慌失措地进入总裁办公室，却看到燕锦慵懒地坐在总裁位置上，单手撑着下巴，闲适却是不怒自威。而楚翊寒，正站在燕锦身边，那神态没有丝毫的敌意，就好像是拥护者一样，有一种坚不可摧的错觉。
“楚、楚总？”
燕锦看他那心惊胆战的样子，扬了扬下巴道：“放心，有我在，你们楚总不敢把你怎么样。把文件拿下去，准备召开发布会。”
“是！”程秘书晕晕乎乎出了办公室，觉得事情的发展和他料想的太不一样。
门重新关上。
“看来楚总平时为人不怎么样啊。”燕锦调侃。
楚翊寒道：“身为管理者，要和下属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才能事半功倍，锦少以后自然就知道了。”
“是吗？”燕锦道：“这么说本少换掉你和副总还不够，还应该把秘书和其它管理人员也一起换掉？”
楚翊寒浅笑道：“是我多嘴了，锦少做得很对。”
燕锦道：“我查过公司所有的合作项目，其中有一个是和天衡集团的合作，这个合作，如果做成了公司的业绩会上升到新的高度，如果失败了，公司有可能破产。楚总当初达成这个合作，看来是对天衡集团有很大的信心？”
燕锦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有一定的把握相信楚翊寒和天衡集团有关系。
只是关系到底有多深，是需要她查清楚的。
楚翊寒眸中的笑意一闪而过，少年的动作比他想的要快，“天衡集团的老总曾经是我的一位故友，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这个合作至少目前看起来对公司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楚总相信世界上有这种的好事？”
当然没有。
这个项目如果完成了，天衡集团将会吞掉整个公司。
楚翊寒面上笑着道：“现在公司是锦少的，锦少想怎么做我都没有意见。这个项目目前才刚开始没多久，要停掉的话公司应该不会有多少损失。”
“是吗？”燕锦看向楚翊寒，冷笑道：“可据我所知，是因为这个合作，公司目前运作的三个主要项目才能成行，如果停止合作，公司在天衡集团那边是不会有损失，但是其它地方却会受到很大影响。这一点，楚总是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楚翊寒道：“锦少想听实话？”
燕锦道：“如果楚总能把假话讲得跟真话一样，本少也不介意。”
楚翊寒道：“我的回答很简单，现在起，这个公司是锦少的，我不过是交接人员而已，具体以后公司怎么运作，锦少说了算。”
楚翊寒的话非常明白，他不存在故意不故意隐瞒的问题，因为这个公司已经和他没关系了，所以他没有义务提供任何建议。
燕锦嘴角勾着，笑意不及眼底，意有所指道：“楚总这个态度，还真是薄情寡性得很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