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尸煞没有发现后面四人,自顾继续往前走,我们跟着它经过了两个墓室,又进入了一个墓道里。
只见前面那只尸煞,走着走着突然跑起来了,怎么滴?想要甩掉我们?
我们也急忙跑动起来,没跑几步却又一愣,竟是那只尸煞在我们眼皮底下凭空消失。
我和陈蕾、施进宾皆是一头雾水,邹文章却是老脸欢喜,说道:“这是出口了!”说完,急忙向前跑去,当他跑到刚才尸煞消失的地方,也凭空消失了。
我们三人也急忙向邹文章消失的地方跑去,当跑到那一处时,我突然眼前一黑,随即又视线明朗了。
我抬眼一看,呈现在面前的是一个上千平米的大墓室,这个墓室正是我们昨晚睡觉的地方。
邹文章站在我前面两三米处,那只黄毛尸煞站在对面那个墓道口,手里抓着一只兔子大小的老鼠正在嘶咬,那老鼠还是活的,被咬得嘶叫不已。
“山炮,咱们从迷魂阵里出来了吗?”陈蕾从我身后的墓道口冲出来了,惊疑不定地问道。
“嗯,我们脱困了,你看看这是哪里。”我笑着说道。
陈蕾用手电扫了一圈四周,欢喜地叫道:“这是咱们昨晚睡觉的地方,咱们果真是出来了!山炮,我说的没错吧,咱们命大死不了的。”
“嗯,真是托你吉言了。”我恭维了一句。
“嘻嘻。”陈蕾嘻嘻直笑,笑得有些得意,她看了一眼那正在撕咬老鼠的黄毛尸煞,说道,“肯定是尸煞发现了老鼠,然后才从迷魂阵里跑出来,抓住了那只尸煞。”
我认同的嗯了一声。
“哈哈,孽畜啊,真是要感谢你把我们从迷魂阵里带出来啊。”施进宾从墓道口跑出来了,看着那只正在吃老鼠的尸煞,高兴地大笑。
“不是感谢尸煞,而要感谢老邹,要不是他老人家足智多谋想出此妙计,你小子还得困在迷魂阵里出不来。”我冲施进宾说道,趁机拍了一下邹文章的马屁。
“谢他个毛,匪爷我命大运气好,命中注定会从迷魂阵里脱困出来。”施进宾不屑地哼了一声。
施进宾就是这狗脾气,你硬他比你更硬,昨天邹文章帮他杀掉那只尸魁之后,施进宾本来也想要表达一下谢意,结果当时邹文章挤了他一句,施进宾心里就堵住了。
我想教育施进宾几句,叫他改改脾气和邹文章和睦相处,只是这货向那只尸煞跑去了。
“狗日的,虽然你把我从迷魂阵里带出来了,但是你当时追打了我半个多小时,匪爷我可不会轻饶你。”施进宾跑到尸煞跟前,怒骂了几句,跟着一脚踹向对方。
正津津有味吃着老鼠的尸煞,被施进宾踹的倒摔在墙上,又掉了下来,随即爬了起来,怒吼着挥拳向施进宾砸来,双方砰隆砰隆大战起来了。
我和陈蕾、邹文章,三人坐在地上观战。
边观战,我边拿出香烟,递给邹文章一支,随口说道:“老邹,土匪那狗脾气就是这样,服软不服硬,您是长辈,对小辈就多包容一点。”
邹文章接过烟,一丝杀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凶狠的说道:“山炮,我告诉你,要不是看在你和陈蕾的面子上,老夫非灭了那孙子,他娘的,什么东西,敢在老夫面前耍横。”
“嗯,就算给我和陈蕾一个面子,不要跟土匪计较。”我急忙给邹文章点上火,他抽了口烟,浑身的杀气,这才足渐收敛住。
我心中感慨,这个老货啊,也是一副狗脾气,伤不起。
我拿出香烟,边抽烟边观看施进宾与那只尸煞搏斗。
那只灵尸实力比尸魁低一个级别,打不过施进宾。
施进宾一气猛攻,尸煞被打得噔噔噔不住倒退,施进宾欺身上前,将对方抵在墙壁上,怒吼着挥拳猛击。
尸煞被打得痛嘶不已,一连挨了几十拳之后,这孽畜扛不住了,砰的一声爆裂开来,尸身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施进宾又骂了两声,然后返回到我们坐的地方。
“兄弟,辛苦了。”我给施进宾递上一支烟。
“小意思,没费多少劲儿。”施进宾接过烟,抹了一把头脸上的汗水,喘着粗气说道。
我心说你妹啊,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我为这货点上烟,询问了一下刚才在迷魂阵里,失踪的原因。
施进宾解释了一下,我这才明白了原因。
当时我们把墓道里那五个缅甸佬杀掉后,施进宾独自一人进了那个墓道去勘查敌情,从墓道那头出去后,他突然脑袋晕了一下,他当时也没当回事,见没有敌人,便转过身来叫喊我们。
见我们没有回应,以为我们出事了,便急忙返回来找,结果不见我们的踪影,他就继续找。
后来碰到了那只尸煞,施进宾因为急着找我们,不愿跟它恋战,那只尸煞便一路追打他。
最后施进宾怒不可遏,把那只尸煞打倒了要彻底击杀,结果我们就来了。
我回想起当时去找施进宾,从那个墓道口出来后,没来由的头晕了一下,毫无疑问,那一处肯定是迷魂阵的阵眼,所以当时我们听不到施进宾的叫喊声。
当时也没有询问陈蕾和邹文章有没有短暂头晕,不过能想到他们当时也肯定晕了一下。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慨那个迷魂阵真是太玄妙了,幸好现在出来了。
继续抽了两根烟之后,我们休息的差不多了,四人起身继续寻宝。
身后那个墓道是迷魂阵的进出口,自然不可进去了,我们左边墙壁的那个墓道是昨天进来的,所以,我们就进对面墙壁的那个墓道口了。
进去后见这个墓道也是向下倾斜,我们踩着台阶,往下走了两三百米,走到了一个圆形墓室,就像倒扣着的碗一样,大小有一百平米左右,四周墙壁上有好多墓道口,我数了一下,总有十六个。
“这么多墓道啊,都不知道该走哪个好了。”扫视着周围看上去有些眼花缭乱的墓道口,我犯难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