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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直面死亡

不知不觉在医院呆了一个多月,期间我想回家看看父母还有看看儿子,但都被koko阻止了,原因是新任的祉桓会成员三个月不许离开岗位,除了每天熟悉医院的各个岗位职责还有就是学习组织的纪律条款,不过过得倒也开心惬意,医院每天都有新鲜的事发生,尤其还有超美的美女过来做整形手术,你懂得,我是院长,我可以任意参观手术过程,虽然血腥但还是一饱美色养我眼福,不过再好的食物也有吃腻的时候,加上我一直的精进修行逐渐的对世俗的女人失去了男人该有的兴趣点。期间还来过一个神秘的黑袍人,koko带他半夜悄悄来见我,据koko介绍他是祉桓会的长老,是来和我签协议的。

只见黑衣人大帽遮面,有点像我说的邪教组织制服,更像是黑武士的神秘造型。不过他遮不住我的神识,他的长相体型就是穿得再多在我神识下也相当于一丝不挂,有人问了,你有神识怎么还去看美女手术,在办公室不就可以偷窥了?我只能说那是不同的视角范畴,如果说看美女手术是用眼睛的话,用神识探查到的信息就犹如是曾经看到过的,存在于记忆中的,新鲜度是不同的,

合同大概是一张a4大小的金属薄板,似乎是黄金的,我用神识深入金板的结构,随即我发现这个金属板是两层的,下面一层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样式,这些符文我是一点都不懂,我把样式存入大脑,随即又深入金属板结构,当我的神识深入到分子大小时,我看到他的分子结构非金非铜,和我已知的金属无一吻合。

我隐隐察觉到这个合同有着某种制约力。

黑武士示意我仔细阅读,我大概看了一眼,大概像一个入某个党派的宣言,主要的条款就是一切以国家利益至上、行动听指挥,还有就是未来的行动自由将受到极大限制,这是让我最头疼的地方。

当我把手印按在黑武士要求的位置时,他随即收起合同并淡淡说了一句:”恭喜你加入祉桓会,等你过了试用期组织会给你安排学习和出任务的机会。“说完转身就要走。我立刻示意送送却被他拒绝了,看来神秘人没有一个是亲和力好的。

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再一次试了一下用神识感受他的生平,还是一无所获,这次,甚至连个开头都看不到。果然是祉桓会,我暗暗发誓,一定要搞清楚祉桓会的一切。

这一个月来,我不停的修炼,当然了,我的修炼也仅仅是打坐,其他的修炼方式我一无所知。现在我的神识可以感受到方圆十公里范围了,不要问我为什么准确的说是十公里,因为神识就是那种就是知道的感觉。

神识可以到达分子的世界我还是激动了还好一阵的,第一次感受水的微观世界的时候我就很是兴奋,经过这么久的修习却没有一丝寸进。再扩大微观的深入我便感到有很大的阻力,似乎是我的神识缺少什么辅助,再精进再打坐只会让神识的感知范围扩大,似乎要深入微观还没有找不到门道,一个月的修习,神识却让我的直觉变得异常敏感,我现在很明确分的清楚直觉就是神识的计算结果,直觉告诉我,微观世界的深入才是打开这个世界最大秘密的钥匙。

既然神识覆盖了十公里,我自然是探查了周围的环境,别墅建在西山某个山峰的南侧,山下有两个驻军部队,每天都集结拉练,似乎是警卫团的军力。医院的山路入口是有警卫把守的,没有通行证是进不来的,第一次进来时,由于我没有在意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个警卫岗哨,估计是小叶子他们的车都是有免检的特权的,这更加应证了医院的私密性,再加上我对客人的生平扫描,发现他们不是超级富豪的家属就是首长级别的亲戚,这其中有一部分无法扫描,估计都是祉桓会的重要人物吧,经过一个月的神识探查,我逐渐发现某些人无法探查的原因,似乎是一团迷雾遮住了我神识的视角,无法看清。

记得之前观察大脑时,在深入生平扫描的时候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雷网阻隔了我的神识,那个感觉像是天理循环该有禁制一般,让我有一种望洋兴叹的无助感。而这些天对于神识无法洞悉祉桓会成员的生平更像是被人为地做了遮掩,是感觉有方法可以破解的。

记得“夜叉”化作光球时告诉我,打开神识修炼出末那识就可以到另一个境界,此时我的修炼就像是在迷雾里前进,也许前方有悬崖,有山峰,即便我有明亮的双眼依然只看到一团迷雾,即使在现实生活中我的神识如此神通,但在追求天地至理的路上又显得如此力不从心。幸亏有梦中“神仙姐姐”和“夜叉”的出现指引,让我知晓天地之外有更大的神通之力,不至于井底之蛙。更何况,我不希望在小叶子身上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只有突破神识前三阶段达到末那识可能才有机会救她。所以,我没有选择,即便我没有师父,我一定要在迷雾里展开我的慧眼,看到实相突破到末那识。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尤其是不能自由出入,还好可以打电话。于是我就给家里和儿子打电话骗他们我在参加新工作的培训,想来说了实话,他们一时也不会相信吧,即便相信也是件麻烦事,解释起来更费事,索性就撒个谎搪塞一阵再说了。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打坐感悟神识,突然屋内的通话系统发出“哔哔”的声音,这是koko和我的私人通讯系统,我随即凭空说出一句“接通”,瞬间屋内的嵌入式音响就发出koko的急火火的声音:“院长,请您立刻下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挂断了通话系统,还真是不拿我当干部哈,我也无心计较,毕竟祉桓会这么逼格的地方没一个亲和力、友善度都好的女人,随即我便下了楼。

koko和Tony还有几个医院的大夫就站在我出来的电梯门口,koko见我出来很焦急的看了我一眼说道:“院长,请跟我来。”

我便跟着koko向楼梯走去,Tony和其他人跟在我身后一起下了地下室。地下室无外乎几个医疗设备检查室构成,这时koko把我们带到一个伽马仪器室,里面除了一台伽马刀机器以外什么都没有,正当我想问问来着干嘛时,只见koko示意我身后的大夫关好门,设备室的门是那种很重的抗辐射铝皮门,一关上立刻就和外面完全隔绝。

此时我以为koko要说点什么,于是看向她,谁知她并不打算说点什么,而是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一个类似于钥匙的小铁棒正伸向伽马刀仪器上一个指示灯的位置,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当小铁棒接触到指示灯的时候,指示灯就从原来的绿色变成了一闪一闪的红色。koko随即示意我们靠后,只见伽马仪器突然移开了他原来的位置,露出了后面墙上一个紧闭的铜门。

此时只有我是一副惊奇的表情,其他人似乎习以为常,koko看向发呆的我说道:“院长大人,医院的秘密随着您工作的深入会逐渐熟知的,觉对不是刻意瞒您。”说着又用小铁棒插入铜门上的一个小孔,铜门竟然对半移开,露出一个类似于电梯轿厢的空间,在koko的带领下我们一行人进入了这个隐蔽的电梯轿厢。

说实话,我的惊奇不是来源于机器后面隐藏的铜门,而是我曾经不止一次的用神识扫描这个地方,都不曾发现此处所在,我是因为神识被遮蔽带给我的讶异而产生的发呆。

此时的我不知道说什么,从发呆缓过神才发现这个电梯的铜门已经关闭,感觉轿厢再向下快速移动。此时,我的神识忽然感觉到脚下百米处有一个巨大的空间,足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到处都是工作人员在来回忙碌着,他们有的在装卸生活物资,有的在做各种研究。

在这个巨大的地下工事中间还有地铁线通行,神识顺着铁轨向外延伸出去一直到达城市中央的位置,然后神识又一次被什么力量屏蔽了一般,找不到另一头的出口。

忽然,轿厢停了下来,我用神识看到外面有几个人在迎接我们。门打开了,koko第一个走了出去,先是向迎接我们带头人简绍了我,然后就急匆匆的坐上军人开来的电动旅程轿车向基地的内部驶去。

基地大致是圆形结构,中间有一个圆形站台,东侧有一条单向的铁路直通圆心。四周便是一个回廊和圆弧排列的25间围做一周不同类型的房间。我们刚好是在圆心的位置靠近站台上面直降下来的。

在车上,我知道接我们的是一个代号为无间的秘密编制军团的将军,他叫大刚。koko叫他大刚将军,我便也随着大家这么称呼他。

他的生平我不到一分钟便用神识探查完毕,18岁当兵,25岁提干,36岁因为军演得到部队首长赏识提拔到师级,45岁晋升少将。由于他侦察兵出身,自身功夫过硬,多次参加秘密任务,大约在10年前接受某位领导神秘授权组建了这个无间部队。

能读出这位将军的生平,我还是稍微高兴了一下,因为在此之前我面对好几个祉桓会的人都无法使用神识,虽然不像对小叶子的生平如同看电影一般清楚无比的读取,但还是犹如看书似的知道了大概,看来我对神识的能力当真是不甚理解,这让我更加渴望去探究神识秘密了。

原来,有一个紧急的伤者被送往秘密基地救治,似乎是祉桓会的成员,代号:小苹果。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快要不行了。

很快车子就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我们一行人下车向房间走去,军人站在门口荷枪实弹站岗,我、koko、Tony还有另外两个大夫以及将军大刚一起进了房间。外间是消毒室,我们一行人毫不废话的立刻就更换手术服,我一边换衣服一边用神识向手术室内的情况进行探查。

里面的手术台上,一个浑身是血,衣不遮体的年轻女子披着手术斗篷,浑身插满了各种维持生命的管子,身边四个护士在不停地记录着。

进来后Tony立刻询问几个护士的情况,拿过护士递来的病例报告细细端详,koko和另外两个大夫开始做身体检查,正俯下身用手电照病人瞳孔的koko突然看向我,示意我不要乱动。我随即明白什么意思,他知道我不怎么专业,不要给他添乱,此时我才知道我这个院长就是个名义的,这个职位不过是小叶子一家人对我的施舍罢了。好吧,她这么认为,我可不这么想,要说以前的我肯定就顺从了,可现在的我好不容易有了神识,做了“夜叉”说的什么仙人,我可不想对不住我仙人的称号。

“病人瞳孔放大,血压急速下降。。。心跳间歇性停顿。。。”身边的大夫不停地报着发生的情况。“对病人进行CT扫面显示一切正常,脑电波紊乱异常。。。所有已知有毒物质检测无匹配结果。。。血液细胞正常。。。”此时Tony对大家说道:“病人的身体机能在不断下降,多项检查都不能确诊病因,我怀疑可能是脑部受损所致,有可能是次声波或者穿透性武器所致。“这时在一旁的大刚将军一副急切的表情,走向前一步说道:”小苹果手中有重要的机密,一定要竭尽所能救活她,这可能关系到敌人的下一个秘密行动。“说完突然看向我,又语重心长的说:”院长同志,请您以大局为重,务必救活小苹果啊。“此时,正在给小苹果注射药物的koko看了我一眼随即视线转向大刚说道:”请将军不要打扰我们工作,院长在监督我们,请不要让他分神。“

要说这koko真是聪明至极,为了我这个不称职的院长,这个理由也能替我编出来。既然如此,我就做出一副认真观察他们工作的姿态吧!

我的神识全部集中在小苹果身上,我看到她的生平信息以一种类似于感应的视角在我神识中闪现,随即我的大脑把这些信息翻译成图片的形式去理解。这个过程只能意会给大家,很难准确的表达。

我只能读出小苹果部分的生平,有不同的阶段。有她小时候淘气的不上学、上大学参军、谈恋爱被部队处罚,总之很零散的一些过去,对我判断她的病因没有任何帮助。我想继续把神识从大脑的外表向内部探查,却依然像其他人一样有一个无法逾越的雷网挡住了神识的去路。

我只有尝试去探查血液,神识不断的缩小深入,很快就看到无数的细胞在飞快的运动。血液的参数和常人无异,应该没有问题。我又进入骨骼以及骨髓中,依然没有发现问题。然后是每个器官的深入都没有发现异常。我开始有些沮丧,开始怀疑神识到底算不算神通,我到底得到神识有什么用,似乎是神识可以做到的医疗机器同样可以做到。我不禁觉得自己无外乎只是随身带了扫描仪和一个无线雷达而已。

正在我不知所措,胡思乱想之际。koko突然大声叫到:“不好,病人心脏骤停超过三十秒了,快点准备起搏器。”两边的护士熟练地拉开病人的手术服,露出小苹果白斩细腻坚挺青春的胸膛。只见koko手持两个起搏器即刻按压在小苹果的胸膛。。。咚。。一下,koko回望医疗监视器看到心脏起伏了一下又归于平线。。咚。。一下。心脏的线路依旧是起伏一下回归平静。

这绝对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场景,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就躺在我的面前,我仔细地端详着小苹果,她貌美如花的脸庞苍白毫无血色,坚挺的双胸在起搏器的震动下随之起伏汹涌。我不禁想起我的婶子那双温暖白斩的玉手,她也是在正值青春的年纪离开了我们,那时候的我萌动无知,无法分担她离世前无助的孤独和恐惧。我的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滚烫的眼泪无情的灼烧我的脸颊。

我的心突然莫名的生出一股悲凉的寒意,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极度无奈感占据了我的心头。眼前的美丽姑娘,身材、皮肤、容颜都到了无可挑剔的地步,如此美丽的事物说消亡就消亡,那上天造就她的意义就为了过早的让她消失吗?就为了定格在她最美的年纪嘛?真可谓世事无常,无常啊!

咚。。。koko还在继续她的心脏复苏工作。我突然不自觉的看向小苹果的眉心,看着她似乎是微皱的秀眉,我的神情渐渐的涣散起来。不知怎的,我的神识突然不受控制的进入她的眉心,当神识进入眉心的一刹那,我的神识仿佛失去了控制般开始深入到细胞、到分子。我保证这不是我在控制我的神识,一股类似于拉扯的力量在控制我的神识继续深入,犹如一个人拉着你的胳膊飞快的向前奔跑。

当我的神识深入到分子世界时竟然没有停止还在继续深入,前面是一片未知的世界,像是到了一个虚无的黑夜,天空中到处都是雷电在交错闪现,看似没有规律,神识却知道如何避闪这雷电。深入似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再次的继续深入,很快雷电消失不见,四周变得犹如白昼。我的神识来到一个无比宽阔的世界中,南北上下左右虚空一片,白茫茫的一望无际,神识甚至感应不到周遭的界限,似乎是无边无际。突然地,我看到眼前有一个圆球,圆球大约有3维视角中半个人的高度。圆球似乎被一团烟雾包裹,有黑有白两种雾气来回环绕,像极了一个太极图案的云雾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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