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葫芦、江羚开始喝酒,而我肆无忌惮的开始寻找,心里默默的许愿希望罗宁没有烧掉札记。可这个机会多么渺茫,当时酒葫芦都看到火星。
他们喝了好几天我找了好几天,一无所获。酒葫芦还是原来般,江羚却已经醉的胡言乱语,酒葫芦端着他的葫芦走到我面前说:“你那朋友可是喝不了了”江羚摇摇晃晃的走到我面前说:“谁说我不能喝了,为了阿两我可以喝,阿两,你找~我还能喝”江羚摔在了我身上,抱住了我,要亲我,我立马推开他,江羚一下子摔到了一边,他这一摔,他身下的石子掉了下来,一个书册掉了出来,我欣喜的跑了过去,拿了起来果真是林子札记,札记中掉出来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奉师命毁札记,习练之法以尽,破解之法有益后世,留待有益之人拿去便可”
酒葫芦惊讶道:“我这些年都没发现罗师弟竟然把札记藏在了我这里”
我心里感激罗宁,罗宁烧毁了技艺的习练之法,却留下了破解之法。我激动的掀开札记,翻到最后都没有翻到诅咒之术的破解之法,我明白了,罗宁他不想让人解除他对关堂家的诅咒
我想到近三年的寻找,原来我寻找着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注定我不会长久在关堂理的记忆了,想到这些年付出的付诸东流,我心中情绪复杂脑袋一轰,身体一软我坐在了地上。
酒葫芦继续喝着酒,江羚睡了三天了,我坐在岛边也坐了两天了,我的脑袋跟眼前的雪花一样白,一路行来我都有一个目标牵引着我,而这个目标已经没有了。我该回去了吗?回到遥北的家,那是不是说明我与理就这样结束了?
林子札记破解之法的册子我已经翻了好多遍,除了罗宁技艺的破解之法其他的都有。
脑海里从我遇到吴珍开始,发生的一幕幕历历在目,此徒结束了,我却没有得到我想得到的东西。
我想到江羚、香依、姑妮、绝言、解苏葵、称称、陈芥等人,我认识了这么多人对我都不错,想当初只有一个如翠在我身边,转眼间我认识了这么多人,这是我一路来的收获
接下来我要怎么做呢?
遇到的很多人都劝我不要回到遥北老家,虽然觉得荒谬心里隐隐觉得这个提醒是为了我好,回到遥北能发生什么事情呢?我的家在遥北、理也在遥北,我怎能不回遥北呢?
我感觉到有人坐到我身边,我转过去看是江羚,酒劲未过他的脸红彤彤的,他伸手过里将我睫毛上的雪花打开,问我:“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想了一会儿,对江羚说:“我要回遥北了”
江羚只是沉默着
离开葫芦岛,酒葫芦将他身上带着的葫芦递给了江羚。道别离去,葫芦岛像之前一样只剩下酒葫芦一个人。
江羚已经传递消息给香依、绝言已经在酒葫芦这得到札记的消息,香依、绝言直接回了米氏镇神剑山庄,我们赶回遥北的和奇院,江羚牵回自己的马就要赶回神剑山庄。我将杨微仿造的闪刃剑送给了江羚,感谢他一直的帮助。
分别在即,我们相视无言。我们拥抱许久,江羚驾马而去。
我骑上闪雪灵走向回到遥北的方向,我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不舍哭了出来,一路相伴,我再已视江羚为兄长,之后相见又是何时呢?
到了遥北,我的心情激荡,三年未归,父母兄长安好,理安好?
我终于回到遥北镇,好像什么变化都没有,我停在无谓府的门口,情绪复杂,要是找到了破解之法兴许我该昂首挺胸的进去,而此刻,他们会不会责怪一无所获一去三载的女儿呢?
我走过去敲门,有个家丁开门,问我:“请问公子找谁?”
我忙说:“我是无谓两,是无谓府的长小姐,我回来了,我父亲母亲呢”
那家丁奇怪说:“我在无谓府做工也有两年多了,可没听说过家里有什么长小姐啊。”
我正当要辩解时,我看到母亲匆匆的走过来,我开心的就要过去拥抱母亲,没想到她将我推了出来,说:“你回来做什么?赶紧离开,离开遥北镇”
我忙说:“母亲,是我啊,阿两,您为什么要赶我走啊,我离开三年是我不对,可是我…”
母亲仍然将我往外推,说:“我家的阿两早就没了,你走吧”
我无法理解,不敢相信母亲对多年未见的我,如此决绝,难道是因为我女扮男装认不出我,我立马将头发散开,说:“是我啊,阿两啊,母亲”
母亲眼泪都流下来,说:“我不管你是谁,你走便是,不要再回来,快点走!”
我已经被推到了十多米之外,我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群人从四周冲了过来,将我们团团围住,我的父亲也走了出来,母亲立即跑过去跪在父亲面前,求道:“老爷,求求你放她走,放过我们的阿两”
我不知所措,为什么母亲要求父亲放过我,难道我离家出走父亲生气到要打我吗?
父亲对身边的人做了手势,两个人过来将我押住,因为是我父亲我不好抵抗,只能就范,对他说道:“父亲,我离家出走是我不对,可其中原由我已经书信上说的明明白白,父亲~希望你理解女儿”
我父亲什么话也没说,另外一群人要过来将我押走,我有点怒了,一生气,开始跟他们打斗,他们都一一被我打退,突然父亲过来三下两下将我制服,一掌将我打在了地上,我想到要用刃伤之术,看到父亲母亲都在,我的刃伤之术在周围之人都会被其伤到,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要抓我,父亲对我应该是小惩大诫,只是生气我离家出走,我先让他关几天他应该就把我放出来了。想到这里有人来抓我我没有再反抗,我回头看看父亲母亲,父亲表情那么决绝,母亲掩着心口在哭,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那么伤心
我被推上了马车,颠簸了一会儿,将我押进了一个地牢,我此刻感觉到不对,父亲怎么会将我关进地牢里。押解我的人将我捆在了一个凳子上,关堂理的父亲关堂宗走了进来,他对一个人使了眼色,那个人从我腰间将札记翻了出来递给了关堂宗,关堂宗翻看了一下,问我:“图纸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