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宗端饭菜到房间里,他看到卷缩在角落里的喻书岑,她瑟瑟发抖,听到他进来一直往墙边缩,木宗心中也有些许的不忍,喻书岑在两天前失去了她的父母与兄长姐姐,至于她要不是他们赶来也难逃暗黑绝者的杀害了。喻书岑看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这般年纪虽然已经不小,但也不该是承受失去所有亲人的痛苦。
木宗从房间里出来,木云就走了过来说道:“我已经派人跟踪刚才的来人,我怀疑他们是关堂家的人,虽然为了赏金有很多前来捉拿暗黑绝者的人,但是能这么快查的如此详细找到喻家除了关堂家应该还没有人能做到,我怀疑那年幼有些贵气的就是关堂家的大少爷”木宗奇怪:“为何这么觉得?”木云确认了周围无人之后说道:“那边来的消息,这次关堂老爷派了关堂爵业出来捉拿暗黑绝者”木宗听了愣了一下,有些许担忧。木云奇怪的问道:“为何兄长如此担忧,不过是十五岁的少爷,听说只会三脚猫的功夫,这次那关堂老爷是糊涂了,才会派他的稚儿来办这个差事。”木宗摇摇头:“我担心的不是那关堂少爷,是平和。我听老爷说起过,那平和是那关堂理千里挑一保护关堂爵业的,关堂爵业来了,那平和也定是来了,他来了可就不好对付了。我猜晌午跟我们来搭话的就是平和”
木云不以为然:“他们看着就五个人,我们可是来了二十人呢,我们还有怕一个平和吗?”木宗说道:“你有所不知,虽然我们大人厉害,但那关堂理也是与我们大人平起平坐的,他能放心的人,定不是省油的灯,反正我们守在这里,只要有喻书岑在,暗黑绝者还是会来的,赶紧部署起来,我希望这次能拿下暗黑绝者,尽早回去复命”
在喻家不远处,爵业、平和、阿雨围坐在篝火边,阿雨将烤好的鱼递给爵业:“公子吃吧”平和忙接过鱼对阿雨说:“公子是不吃鱼的”说着将手上烤好的地瓜递给了爵业,阿雨看周围还没有动静问平和:“我要不要去看看,阿石跟阿木怎么还没有回来”平和安慰道:“放心,你也知道阿石跟阿木的实力他们是不会有事的。”爵业咬了几口地瓜,对平和说道:“既然被他们抢先了一步,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平和回道:“我看他们既然还在喻家守株待兔就说明他们知道暗黑绝者还会去,虽然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动手了,但是他们应该保住了喻家的人,暗黑绝者做事的手法,而且追求的事情是过去这么多年的事情就说明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人,一定会回来的”阿雨想了想对爵业说道:“到时候平和就照顾公子,其他的由我跟阿石阿木去做”爵业:“既然我父亲派我来做这个事情,我也不能就躲在你们的后面,如果暗黑绝者来了,我也会跟你们一起捉拿他”平和看阿雨皱眉问道:“暗黑绝者那么可怕吗?你这般功夫的人都是这种神情”阿雨说道:“要不是上次暗黑绝者突然收手,我们四个跟老爷都难逃一劫,我不知道这次会不会像上次那么幸运了”爵业听完,明白了过来这次对付暗黑绝者一定要智取,不然他们别说完不成这个任务,或许都没命回去了。
阿石阿木匆忙的赶了回来,阿石对爵业报告道:“公子果然如平和猜测,喻家还剩下一人被他们关在房间里,我从窗户外看不到里面有人,但是我看到那个木宗往屋里送饭菜,但是里面一直没有别的动静。”平和想了想对爵业说道:“公子,我们就守在这里,等暗黑绝者来了跟魁家的人两败俱伤,我们在坐收渔人之利。”爵业点头。
连续追了半天阿风都没有追到其门语,阿风没有想到其门语千金之躯腿脚竟如此的快,没办法阿风赶紧飞鸽传书给阿雨,这件事情也要让公子他们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去跟公子他们会合,希望在路上就能追上其门语,其门语的目的是在、寻找母亲,她一定会去追公子他们的,希望其门语不要出事。
阿雨收到阿风的飞鸽传书,立马将其门语的事情告诉了爵业,爵业听了愣了一下,就没有别的反应了。
在关堂府,双珠守着卧在病榻上的惜珍,惜珍已经这样好几天了,家医来看也看不出所以然,查不出是什么病症无从下药,只能就这样休养着。
双珠心疼的为惜珍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盼望着惜珍早点好起来。突然想起惜珍喜欢喝红豆汤,忙起身去为惜珍做红豆汤。
感觉到母亲离开,惜珍才睁开了眼睛,她忍不住小声哭泣,为什么兄长在走的时候也不跟她道别,母亲也没有告诉她,她都没有能送他,在兄长眼里她就算是个妹妹也不能没有一点分量吧。
感觉到脚步声,想是母亲回来了,立马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一双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她心中有点愧疚,她不该让母亲如此的操心,原本想睁开眼安慰,却突然感觉到不对,那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这冷冰冰的感觉不是母亲的手,她忙下意识的将那手打开,坐了起来,看到是奉尊很是惊讶,问道:“二哥,你怎么来了?”奉尊:“我看妹妹生病了,所以来看望。”惜珍心觉奇怪,奉尊之前向来是看她不顺眼,不知为何这半年来对她很是异常,也不是太好却也不是太坏,言语比之前少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突然来找看她。
奉尊:“既然妹妹没事,那二哥就回去了,一定要好好休息”说着起身离开。
反应过来,惜珍立马下榻,没有穿鞋就轻步跑过去将门反锁住了,不知道为何同样是兄长,她那么想亲近爵业却那么想远离奉尊,她猜不到为什么奉尊突然转变对她的态度,她自己明白她不在乎奉尊对她何如,她只希望爵业能多看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