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路人的指引他们赶往葫芦岛,平和虽然不知道爵业为何为了一壶酒要去那么远的地方,他也不过问,他从来都是按照吩咐行事的。
赶到葫芦岛,终于找寻到洞穴。平和跟着爵业走了进去,看到闻到全是酒味,他们走进去找寻了一下,找来找去只有一个,那个人飘在池子里,走过去凑一凑闻了闻,这池子里竟然都是酒水。爵业走过去行了礼,问道:“前辈,你好,我是来自左遥北的关堂爵业,想跟前辈求些酒水孝敬我的父亲,望前辈应允。”
那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爵业有些着急了,难道这人是淹死在这里了,不行得让平和去看一下,平和接到眼神指使上前两步要跳进去,没想到酒水四溅,那人突然翻身坐一立在池水上,此人蓬头垢面一扬手水池里的酒就跃起来被他喝了进去,那人说道:“走吧,我这里的酒是不卖的”爵业仔细观察水池上的人,突然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人,那就是林子大师的徒弟酒葫芦,传言酒葫芦就是在一个岛屿里,成天嗜酒,难道这人就是……
忙问道:“请问您是不是酒葫芦前辈”问完这话才意识到有可能看错了,相传的酒葫芦按照推算是个老者,此人虽然不修边幅确与他父亲看着年岁差不多,那人好似没有听到他说话,又倒在了水上,说道:“有酒相伴,何须红颜,无记无忆,方能欢快”
二人看着水池上的人已经睡去了一般,只能坐下来等待,平和看爵业的样子于心不忍,他的少主可曾这般,可那水池上的人确毫无反应大冷天的也不怕冻死在里面。突然想到人都逃不过钱财利诱,他说不卖酒恐怕也是嫌钱少,对爵业提议加银钱,爵业确摇摇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平和又等待了一些时候,看那人还是没个回应,对爵业说道:“这酒固然再好,也不过是酒罢了”爵业也觉得奇怪,平和说的对,再好也不过是酒罢了,他为什么这般执着?
爵业在遥北等待着,而遥南这边却因为“暗夜绝者”炸开了锅,关堂理带着七个手下乔装来捉拿黑暗绝者,遥北王对于官员被刺杀很是震怒,无论如何也要拿下暗夜绝者,而且还利用了“清塘湖”,清塘湖是左遥北、右遥北的边界,虽然左右遥北同属遥北,却因为两个城首不同有领土的争端,清塘湖虽然不大却有冰鱼,冰鱼是鱼中罕品,肉质鲜美,能养颜养气,价格高昂,所以关堂理与锃这几年对于清塘湖地权互不相让,经常在遥北王面前争执,遥北王很是为难,一直也未说明归属权,此次却用这个清塘湖做为拿下暗夜绝者的奖赏,清塘湖这个地方他势在必得,所以亲自出马,一定在锃之前拿下这突然掀起官府与江湖风浪的暗夜绝者。
在其门府中,罗雪正在喂母亲喝粥,心不在焉,前几日关堂府突然派人送来一人,她没有来得及证实此人的虚实就安排在客栈居住着,这些天过去了她真不知道要不要这件事告诉她的母亲,母亲苦苦寻找弟弟子风却无果,自从霜儿病逝更是一蹶不振若是母亲知道子风归来那是不是会好些?
为什么是这时,若是哪怕早上半载,无论来人是真是假,她早就毫无犹豫的相认,可如今…她…
“雪儿,你有心事?”
罗雪被母亲唤声拉回思绪,看到粥撒在了母亲的衣衫上忙用丝帕擦拭。
母黔儿看到罗雪这般问道:“雪儿这几日怎不言语了,是不是不舒服?”
罗雪忙摇头,不能让母亲担心自己,强颜欢笑。
母黔儿握住罗雪的手,说道:“雪儿,我想听你唱歌”
罗雪听到母亲的要求惊讶,忙指着嗓子指手画脚表示嗓子不舒服。
终于将母亲哄睡着了,罗雪精疲力尽的躺着榻上,子归回来看到罗雪如此很是怜惜忙过来为罗雪揉肩,罗雪显然吓了一跳,看到是子归,舒了一口气,子归问道:“雪儿是不是不舍语儿,那再留语儿几年也不是不可”
子归见罗雪不回应,继续说道:“珠芩郡主的寿辰将至,还想像往年一般请雪儿献唱一曲”
罗雪听了惊异,子归说道:“我知道夫人不欢喜,可母亲与珠芩郡主的亲缘实在不好意思推拒,而且这几年我们其门家能如此顺风顺水也是珠芩郡主的照抚”
罗雪思虑半晌,忙下榻走到书案边拿起毛笔写字,拿给子归,子归看到纸上的字迹忙焦急的问道:“夫人,你的嗓子……”
次日,大夫帮罗雪诊视之后,告知子归,罗雪已经哑了,无药可治。
子归惊异,罗雪怎么突然就哑了,大夫也说不出缘由,结论就是哑了。
子归怜惜的抱住罗雪,他曾经暗下决心绝对会让罗雪幸福一生,没想到罗雪竟这般毫无征兆的哑掉了。
子归立即下令调查最近接近罗雪的人,查来查去查到了住在客栈的如风身上,他不知道如风是何人,只知道是关堂家送来的人,关堂家的人已经被罗雪遣走,无从问之,他只知道无论如风是什么人都不能再让他伤害罗雪,子归派人将如风抓到了山林中的小屋囚禁了起来。待参加完珠芩郡主的寿辰宴,再审问。
珠芩郡主虽然不是遥南王的亲妹却关系极好,郡主的夫君虽然在朝廷上挂的是闲差却位职不低,寿辰宴来的自都是达官贵人。
语儿随着父亲前来道贺,在后院与女眷玩耍,珠芩郡主前来与她们玩笑,看到语儿也说道很惋惜她母亲不能为她献唱一曲,那她的寿辰宴会更加有生气。
语儿敷衍两句,内心却有些反感,她的母亲虽然嗓音一绝,却也不是歌姬,怎得年年要为人献唱?
寿辰宴开始,歌舞不断,好不热闹,珠芩郡主合不拢嘴,很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