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此刻已经开始蓄势待发的小凉做好了一击必杀的准备,虽然没感觉到任何杀气但小凉还是放松不下来:自己已经是常人中的怪类…人鱼中的异类,所以除了是敌人绝不会是友人!
或许是看到小凉戒备的姿态那人忽然玩味的笑了,但他眼里却闪过一丝炙热的亮光“呵呵,丫头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了”随后不待小凉在说什么那人便从树干上跳了下了。
“嗖”虽然对方的话让小凉呆滞了几秒但她感觉身后忽然多出的呼吸却是带着满满的威胁,在本能的驱使下小凉快速的转身并抬起腿前踢,而她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时间却不到眨眼间。
“试探吗?”男子刚站稳脚跟就被小凉的招呼下了一跳,或许是男子没感觉到小凉的杀意便开始有些随意了,他不急不缓的把左臂护在胸前心里想到:虽然反应不错…可终究是个小丫头!
而让男子始料未及的是,就小凉这一单纯的踢腿其力道却超乎了常人的半倍,而察觉到这点的男子摸了摸自己轻麻的左臂神情变的严肃了起来。
当小凉看到自己的招式在对方眼里不过是儿戏时便不由得多看对方了几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男子那一抹张扬的红色短发,而他白皙的脸庞上一双笼罩着晶莹透亮的咖色眼膜里却闪烁着说不出的危险。
“你很不错”就这时男子嘴角上扬的说到,其实在小凉打量男子的时候,男子同样也在打量着她,所以在看到小凉精制的五官上神情依旧平淡时,那男子忽然心情大好的说到。
而此刻的小凉心里却万分的不爽,她从心里不喜欢眼前这个人却对他又无可奈何,因为小凉很清楚这个男子的实力绝对在自己之上所以她选择了忍。
看着离去的小凉,他感觉自己被无视了,突然男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已经走远的小凉喊到“记住我叫叛殇”。
“叛…殇”远处听到这话的小凉骤然停住了前进的脚步,不多时想通的小凉嘴角咧出了个诡异的弧度,此刻她的灵魂开始不停的沸腾着:我早晚超越你…叛殇!
“真不可爱”叛殇看着远处那个出乎了自己意料的人嘴里嘟囔到,随后他摇了摇头便悠然迈着小步往反方向走去。
让叛殇不知道的是,远处再次前行的小凉又开始陷入了沉思: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刚刚会忽然乱了阵脚把准备好的必杀换成了前踢,是因为慌乱吗?
“叛老大您可终于来了,在不来我可真要…咳,老大您放心这场面一点没动!”半响在海岸爆炸点的勘察人员正焦急的等待着,终于在视线中看到了叛殇时,那勘察人员立马松了口气但他的话里充满着抱怨,而就在那人看到到叛殇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时便立马改了口。
“有趣”此刻看着眼前一片狼藉的沙滩叛殇的眼里闪过奇异的亮光,而一旁的勘察人员在听到叛老大这个熟悉的语气时就立马开始了远离,其实熟悉叛殇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
“老公…老公你不能离我而去啊!”就在此时警戒线外的人群之中,一个体型肥胖的妇女忽然开始了鬼哭狼嚎那个样子看起来十分的可怜,只是那个妇女眼中的贪婪却怎么也盖不住:只要我表明了身份就一定会得到一定的补偿,到时再找个比这个死鬼更好的…而越想越觉的此法可行的妇女哭的更卖力了。
“老大…怎办!”这个勘察人员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整个人顿时就没了主意便只好把目光看向了叛殇。
“你的算盘打的不错,可惜凭什么”这时叛殇幽幽的开口了,当听到他的话时那哭泣的妇女立刻愣住了,许久妇女才反应过来了“凭什么?就凭你们没保护好我丈夫的命”此刻她的声音变的尖锐起来,而妇女完全没有注意到此刻这些人看她的眼神就跟看神经一样。
“你很理所应当?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里在七小时前应该是禁止入内的吧?”这时的叛殇语气变的极其不耐烦了起来,他感觉和愚者辩解都是一种愚蠢。
“那又如何”妇女仍然没有意识到什么声音依然那么理直气壮的问到,“那又如何?我们是在七小时过后才进入的吧,在那之前鬼知道他是怎么在这里死的!”此刻的叛殇真被气笑了他不懂明明没理为什么还这般理直气壮。
“还不明白?通俗的说你的丈夫无视通告”叛殇冷眼看着这个因为醒悟而变了脸色的妇女,自认为很好心的再次补了一句。
听到这里那妇女忽然“扑通”的一声坐到了地上嘴里也魔障似的低估着“怎么会这样……”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她的内心世界正在开始慢慢的崩塌,是啊!如果不是为了钱谁会这样以身犯险啊。
“带下去,让她冷静冷静”闹剧过完叛殇冷冷的对身旁的勘察人员吩咐到,“是,老大”不等叛殇在说什么那勘察人员立马就拉起那妇女向远处走去。
“请问您是这里的指挥人员对吗?”这时一个老人神色有些犹豫的问到,“对,我是”叛殇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声音颇有耐心的回答到,“我…知道谁是凶手”听到对方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个说话的老人心里一横开口到,“哦?说来听听”。
而另一边,满脸淡然的小凉坐在高大的沙丘上悠闲的扫视着大海,忽然她的目光紧紧的锁定了远处的一片水域,而就在刹那小凉看到那片水域里一条条黑色的影子不断的向她所待的这个方向游来。
“呵!对方真看的起我,爸爸妈妈…等一会又有祭品的了”在确定了水里的生物时,小凉突然扬起了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开心的笑了。
“对方只是个低等种族,我们有必要这样兴师动众嘛?”此时那片水域里一个懒散的频率巧然打破了刚刚的死寂,“你忘记了那个杂种也有着一半我们的血统”听罢,一个愤愤不平的频率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