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楚楚也不是剩油的灯,那两个镖悍的男人一一虽然在身高,个头上占优势,但是在这间装潢得富丽的房间内,单楚楚身体的灵活与敏捷却占了上风。他们想抓住单楚楚,却屡屡失手,反被单楚楚时而打中头部或身体。明明是一场争战,看上去就像是三个人,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两只加菲猫捉一只可爱的小老鼠,反被小老鼠戏弄,玩耍一一滑稽而搞笑……
站在一旁的小丫头,虽然惧怕那两个镖悍的男人,但是,仍忍不住被眼前的场景逗笑。强忍着爆笑的冲动,牙齿紧咬着下唇,低着头,肩膀不住的耸动着……
丁雪娇没想到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她,竟然还有这个本事,若是平常那些姑娘,早就被他俩制得服服帖帖,没成想,今天竟然是这种情况。看样子自己小瞧她了。想着转身向门外走去……
单楚楚看到丁雪娇要走,忙伸手去抓她的胳膊,要知道这里可是她的地盘,若是任她出去叫人,自己岂不是亏大了。趁着现在人少,他们疏于防范,还是先走为妙,否则,自己未必能占到什么好处。
单楚楚的动作绝对够快,伸出去的手,在快要挨到丁雪娇胳膊的时候,没想到竟然被她,轻易的躲过,没事人一样继续向门外走去。看样子,她绝不是平庸之辈,否则也不可能拥有这么大的一间春水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自己还是撤吧!单楚楚想着,脚下向门外溜去……
单楚楚的速度快,丁雪娇的速度更快。只见丁雪娇先一步站到门口,伸手挡住了单楚楚的去路。冷笑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单楚楚从容道:“能拦住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呢。”说着伸手探向丁雪娇挡住自己的手腕。丁雪娇自若的反手捏住单楚楚的手,同时向怀里一带,已有防备的单楚楚一一仍被她带了个趔趄……单楚楚刚稳住自己的身体,那两个镖悍的男人已经到了她的近前。单楚楚想躲,可惜手还在丁雪娇的手中捏着,用力拽了拽,才吃惊的发现:丁雪娇的力量竟然大得惊人。自己的手背早已泛起疼痛,而自己拽手的力度在她手中,如同水滴融入大海,没泛起半点波澜……
单楚楚的另一只手忙去攻击丁雪娇,希望她能松开自己,而丁雪娇只是随意的挥挥手,便化解了单楚楚的攻势,并将手中的单楚楚扔向那两个男人,同时说道:“废物,还得老娘亲自动手。养你们何用?!”
那两个男人尴尬的抓着单楚楚,不敢直视丁雪娇的双眼。木纳的站在了一旁。
丁雪娇见状,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她带下去,让她见识见识咱们春水阁的刑罚?”
“是!”两个男人说着拖着极不情愿,同时不断咒骂的单楚楚走出房去……
两个人拖拉着单楚楚向春水阁的地下室走去,刚走到地下室门口,遇到了特意赶来的陈东远。陈东远看着不断挣扎,叫骂的单楚楚,心底划过一丝涟漪,伸手叫住了他们。“站住!”
单楚楚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扫帚眉,三角眼,高鼻梁,四方嘴,身材魁梧的男人。本以为他会是自己的救星,刚要脱口而出一一求救的话,在听到这押解自己这两个男人的话后,咽了回去。
“二当家,大当家让我们把她带到地下室,见识咱们春水阁的刑罚。”
陈东远没理会那两个男人,反而若有所思的盯着单楚楚……好半天,伸手拖起单楚楚的下颌问道:“留在春水阁有什么不好?为什么非得下去受皮肉之苦呢?”
单楚楚直视他逼人的双眼,自若的说:“要么你们放了我,否则我是不会妥协的。”
“做人太倔强了,是会吃亏的。”
单楚楚挑衅的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眼。“有种你们杀了我。”
“你要知道下面的刑罚比杀了你,更让你煎熬。没有一个女子能忍受那种痛苦。”
单楚楚无所谓的说:“大不了一死,有什么了不起。”
“你以为在春水阁里,想死那么容易吗?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把我侍候高兴了,我便放了你,怎么样?”
单楚楚看着他**的样子,毫不犹豫的踢向他的要害。“作梦!”
随着单楚楚的声音,她的脚也到了陈东远下腹的要害之处。陈东远没想到她会有此一动,躲避不及的被她踢个正着。吃痛的陈东远捂着下害,痛苦的蹲了下去,同时大声咒骂着:“臭**,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对那两个男人吼道:“把她带到我的房里去,我要好好调教,调教她,看她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是!”
两个男人说着话,架着不断挣扎的单楚楚,改变了个方向,向走廊深处走去,而陈东远则跟在他们的身后。四个人刚走到转角,就见丁雪娇诡谲的站在那里。语气不悦的问道:“你们不把她带去地下室,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回大当家的,二当家的让我们把她送到他的房里。”
“哦?!是这回事吗?”丁雪娇说着眼神飘向他们身后的陈东远。
陈东远面带笑容的说:“是我让他们把她带去我那里的,我要好好治治她,她害得我差点断子绝孙,这个仇不报,我怎么甘心?”
丁雪娇意有所指的说:“报仇?我看是别有用心才是真的,难道你忘记咱们春水阁的规矩了吗?如果被上头知道你动了春不阁里面的姑娘,万一怪罪下来,你可承担不起啊!”
“我这怎么是动春水阁的姑娘?她是我带回来的,人也未落到春水阁的名下,如何成了春水阁的姑娘?”
丁雪娇脸色一沉。“难道你想破了规矩不成?”
陈东远看着丁雪娇不容置疑的神色,心虚的说:“好!好!好!她是春水阁的姑娘,我不动总行了吧!”说着一甩袖子,郁闷的转身离去……
丁雪娇看着陈东远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转身来到单楚楚的面前。疑惑的问:“你怎么他了?”
单楚楚扫了一眼丁雪娇,爱理不理的说:“我踢中了他的要害。有事吗?”
丁雪娇不可置信的说:“你竟然能踢中他?!真让我刮目相看。看样子让你这样待在春水阁,我这颗心得整天提着,说不准哪儿天,你就得给我惹出什么事端来。”
单楚楚得意的说:“知道就好,还不快放了我。”
“我会放了你,但不是现在。”说着速度极快的在单楚楚身上点了两下。
单楚楚感觉自己浑身的力量,似乎突然之间隐退一样,提不起半点精神。而那两个人则与此同时,放开了她。单楚楚无力的站在那里,疑惑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只是让你有力使不出来而已,省着你的精力太多,给我惹出什么事儿来,他一一你踢了就踢了,如果我春水阁的金主被你踢了,我可是赔不起的。”说着对那两个男人说:“把她带下去,让她见识一下春水阁的刑罚,如果她不想一一领教,就把她带到我这儿来。”
“是!”两个男人说着每个人拽着她一只胳膊,向回走去……
单楚楚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与地上景色“天壤之别”的地下室。阴暗潮湿的这里,空气中充满发毒的味道,带着血腥的难闻味道扑鼻而来,令人恶心而窒息……
好半天,单楚楚才适应这种阴暗的环境,渐渐看清了地下室的一切。地下室不大,但是却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正中间有两根支柱,而支柱上是醒目而触目惊心的带血铁链和血迹斑斑的绳索。支柱一旁并排放着两个木桶,里面装满了水。而支柱的另一旁则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木制器具。
两个男人同时松开单楚楚,其中一个站在了地下室的门口,另一个则指着地上那一堆木制品对单楚楚说:“这些就是我们春水阁对待不听话人的刑具。我现在拿给你瞧瞧,也算是完成了大当家交给我的任务,你想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我想劝你一句,逆水不可行舟。”
单楚楚白了他一眼,如果自己现在不是浑身酸软无力,定能逃出去。可惜,此时自己有心无力。看样子只好另寻机会了。看看他们所谓的刑具也不错,至少也算得上是长长见识。想着对他说:“我正好奇着呢,你拿给我看看吧!看过之后,我再做决定也不迟。”
那个男人看了看单楚楚,什么也没说,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木制器材。简单的说道:“这是针刑,只要用力一按,就会将里面隐藏的数十根钢针挤出,刺入肉中,这还不算什么,松力将钢针拨出后,里面的机关,会自动撒出盐沫,飞速进入刚刚的针眼之中,能让人痛不欲生,还不留下伤痕。”
单楚楚接过这个木制器具,用力的按了一下,果真,里面明晃晃的探出数十根阴冷的针头,令人不自觉的寒颤……
打人不留伤痕,却让人痛彻心扉,疼入骨髓的阴狠玩异,在此处如聚会般,一一展现在单楚楚的面前……
单楚楚看着一个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异,心底泛起凉意。这里的东西,别说全都试一遍,就是其中的一个,自己也不想偿试。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自己一介女子??!好汉还不吃眼前亏呢,自己装做听命于他们又如何?伺机而动才是聪明之举。
单楚楚想着对眼前的男人说:“你说的确实有理,逆水不可行舟。带我去见丁雪娇吧!我有事情要和她仔细谈谈。”
这个男人仿佛松口气般。“你跟我们来吧!”说着向地下室的台阶走去……
坐在摇椅上的丁雪娇,毫不意外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单楚楚。笑容中带着几分得意。“我就知道你会回来找我,果然?!想通了?”
“当然想通了。在这里我会活得精彩,有什么不可呢?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丁雪娇边摆弄她长长的指甲边说:“说出来我听听。”
“我只卖艺,不卖身。”
丁雪娇的视线扫向单楚楚。“那得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琴,舞,唱,写,你可以随便考一样,如果你不满意,全当我刚刚的话没有说过,以后任你作主。”
丁雪娇看着单楚楚自信的眼眸,心底有一丝欣赏。要说这女人啊,还是有自信的女人最吸引人,连女人都不禁为之赞叹。“你就尽兴给我舞个瞧瞧。如果你果真有这个本事,我自是不会屈了人才。”
“即然你这样说,我就信你一回,这里空间有限,咱们去院中吧!”
丁雪娇点了点头,率先出了房间。
单楚楚看了看院中的百花,脸上露出自然的笑意。想起自己在大学自由舞大赛中,所跳的舞蹈,自然的舞动起来……婀娜多姿的身影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如凝脂的肌肤在她舞动的韵律中闪烁着诱人的色彩,如柔柳的腰肢在她随意的舞蹈中渗透着媚情,四周的百花因她的舞姿而失色,她妩媚动人的绝妙身段已经吸引了丁雪娇和众人的全部注意……
单楚楚的美艳与超群舞技,令丁雪娇开怀。她便如单楚楚要求,将她排入春水阁舞姬的队伍里。在春水阁舞师傅的指导下,单楚楚融入了舞姬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