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民看着坐在上座的战展雄,忙施礼。“主帅!昨天我们去赌坊和醉红楼的事,全是末将一人的主意,与他们无关,主帅要罚,就罚末将一人,饶了其他人吧!”
战展雄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跪在那里的赵之民,沉声说:“你身为副将,不以身作则,还明知故犯,该当何罪?”
“属下知罪!”
战展雄威严的说:“其他一干人等,明知触犯军法,还以身试法,罪有应得,此时,大敌当前,正是用人之季,你等认罪态度较好,这次本帅就从轻处罚。”
随后赶到,跪在赵之民身后的七小队弟兄们,听到主帅的话,忙低头谢恩。“谢主帅!”
战展雄脸色一沉。洪声道:“每人领20军杖。”
赵之民见状忙说:“主帅,属下有一事相求。”
战展雄若有所思的看着赵之民:“说!”
“属下甘愿替楚丹领20军杖。”
战展雄闻言,心头仿佛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极不舒服,不知是嫉妒,还是气愤。脸上的线条冷俊了许多。头一次有失公正的说:“即然赵副将军甘愿替楚丹受罚,本帅也只好网开一面。就如了赵副将军的意。”说着冷酷的抬起头,对士兵们说道:“来呀!拖下去。如有一杖轻打,从头打来!”
头痛欲裂的单楚楚,感觉浑身像散架般,周身酸疼,四肢无力。皱着眉头,勉强坐了起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军帐,眼神惊慌的向帐门方向望去,生怕下一刻,战展雄会端着洗马水冲进来……
没发现异样的单楚楚这才放心的收回视线,吃惊的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的,睡在战展雄的床上,而身体上则布满了激情过后,才会留下的痕迹,星星点点刺痛了单楚楚的眼……
单楚楚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遗憾的发现:自己只记得大伙在醉红楼喝酒的事情,再后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来的?怎么会睡到他的床上,还有身上的印迹是怎么弄上去的?全然记不得了。是战展雄吗?他曾答应不再碰自己了。难道是别人?在战展雄的军帐之内,自己和别人发生了关系?怎么可能?!
突的,想起喝醉后,自己曾无意中看到醉红楼窗外的那轮月亮特别的明亮,特别的圆。难道……想到这儿,再次记起战展雄曾经说过的话。“确实!本王府中的侍妾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但是其她的侍妾可不这么想。在每个月圆之夜,她们还需要你替她们挡去血光之灾呢。譬如昨晚。也就你能在本王的”疯狂肆虐“之下存活下来,别人则无一幸免。所以,为了本王府内其她侍妾的安危着想,本王是不会放你离开的。”
原来,昨晚是月圆之夜,而自己则傻傻的成了她人的挡箭牌别人发泄欲望的工具。自己真是可悲,生前被人**,意外穿越后,却成为别人泄欲的工具……单楚楚看着狼狈的自己,眼中充满了凄凉与哀伤……
战展雄一进军帐,看到的就是单楚楚这副自哀自怜的模样。内心猛然一缩……莫名的走到她的身旁,想要说些什么,嘴张了半天终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单楚楚难过的看着战展雄,声音飘渺的问:“昨晚是你吗?”
皱着眉头的战展雄,没明白她什么意思。疑惑的问:“什么是本王?”
单楚楚“呆笨”的伸出胳膊,露出那些紫红色的印迹。语气肯定的说:“这些都是你弄上去的吧?!”
战展雄点了点头。“是的!”
单楚楚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莫名的问:“你曾经答应过不碰我,为什么食言?”
战展雄眼神闪烁的看着单楚楚,心虚的说:“昨晚是意外,是不受控制而发生的意外。”只有战展雄知道昨晚自己的满足与心悸,还有因她而澎湃跳动的心,但是这些话如何说得出口?!
单楚楚自嘲的说:“我知道只有我能在你”疯狂肆虐“之下活下来,所以你再次选择了我。我在你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发泄**的工具的而已。而且是一个从不会被问及感受的工具。我想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答应。”
战展听着她自嘲的话,心里颇不是滋味。很想否定她的想法,说自己在乎她,却发现自己的这种意念因飞雪那双可怜的眼眸而动摇着……终是没有将在乎她的话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