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东奎这样对牛婷婷说话,虽然她自己不知道,可是可心在一旁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她唇角扬起来了。
牛婷婷显然不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反而是恶趣味顿起,偷偷瞟了一眼倪虹所在的方向之后很幽怨地对谢东奎说道:“可是我今天不想一个人休息嘛,难道你都没有对我动一点点的心吗?我可比倪虹要美貌好多呢。”
不说这话还好,牛婷婷一说这话,本来谢东奎还看在她和倪虹是好朋友的份上所以对她以礼相待,但是现在整张脸都黑了,面如沉水,然后牛婷婷就听到谢东奎冷声对她说道:“牛经理,请你自重!”
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牛婷婷离门近,差一点就把她的鼻子给撞到了,劫后余生地拍拍胸脯,想到刚才自己遭受到了什么待遇对着门口直挥巴掌,嘴里也在暗骂着。
发泄完之后哼了一下鼻子往回走,一副妖娆地样子对倪虹说道:“你看,现在你清楚了吧,之前你可是一叶障目了。”
倪虹羞愧地低下了头。
再给这家伙一点时间吧,可心心里是这样想的,于是说道:“行了,今天也不早了,剩下的回去之后我们再讨论吧,大家先休息。”
求之不得。
牛婷婷翻翻白眼就自己回了房间,倪虹也紧随其后这下子就剩下还站在原地的可心和程宁哲了。
“你是要自己去开个房间还是跟我住一个房间,自己选择。”可心对程宁哲说道。
程宁哲脸上一红,不好意思说道:“我还是再去开个房间吧。”
“随便你!”可心说完就关上了房门,留下程宁哲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所以刚才可心实在生气吗?可是她在气什么。
可心当然不可能告诉程宁哲她是欲求不满想要和程宁哲一个房间但是程宁哲还傻兮兮地坚持分房睡而生气吧!哼,这个时候你和我矫情,那结婚以后我就和你矫情吧,看谁忍得过谁!
一行人又在上海待了一天之后便启程回京市了,这一次出行觉得最惊喜的还是要属谢东奎了,因为他发现倪虹现在对他的态度不是好了一点点,最明显的改变就是他再叫:“学姐。”的时候倪虹不会再勒令他叫“经理”了。
至于牛婷婷勾引他那件事,之后牛婷婷就没有再做过出轨的事情了,应该是知难而退了吧,只要她不再烦着自己谢东奎便是可以把牛经理水性杨花荒诞***这件事情保密的。
回到京市,一下飞机就有人迎了上来,一脸的欣喜,仔细一看才发现是顾晴晴,倪虹和牛婷婷霎时没有了好脸色。
“呵,既然有人来接了我们就不多陪了,先回去了。”牛婷婷一脸刻薄地白了一眼顾晴晴说道。
这时候一向大度的倪虹也学作了一副小肚鸡肠的样子,撞撞牛婷婷说道:“正好我也不想和某些人多呆着,和你一起走吧。”
顾晴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拳头捏紧牙关咬紧,不过马上就恢复了一派温婉的样子:“既然你们还有事情我就不招呼你们了。”
“呵,不稀罕,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倪虹,我们走。”牛婷婷对顾晴晴哼哼两句之后说道,然后拉起倪虹就走。
这时候谢东奎跟在后面想要追上倪虹但是还是觉得刚才好像有些失礼,正要道歉的时候就听见倪虹在前面没好气地喊道:“谢东奎,你还走不走了,不走了明天就从我的部门离开!”
这个时候还是学姐更重要,对顾晴晴歉意的挂深深改成了告别的话:“有人叫我,我也走了。”
此时还只剩下一个吃瓜群众程宁哲目瞪口呆:有谁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现在争宠都争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顾晴晴感到无比屈辱,红着眼睛看着可心说道:“可心……”
可心像是在纵容自家的孩子在外面惹祸但是惹了祸也要去帮忙收拾残局的大人一样对顾晴晴很不好意地说道:“你也知道,她们都是心直口快的,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还经常得罪人,你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啊。”
这话不管是谁在听在偏袒,并且还是默认了牛婷婷他们的话。
顾晴晴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心中有一股气无处发泄,但是还是忍了下来,干笑两声说道:“那是当然,她们粗鄙我怎么能够自降身份去和她们计较呢。”
可心一听这话就皱起了眉头,还不等她发作就听见顾晴晴一脸欣喜地对程宁哲说道:“你回来了啊,这次又要在京市待多久?之前去找可心你都不在呢。”
程宁哲嘿嘿一笑,虽然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他知道顾晴晴是可心很珍惜的好朋友,所以对顾晴晴还是极为友好:“这回就不走了,准备留在京市,然后和可心结婚。”
说着看着可心,眉眼中全是幸福。
实在是太刺眼了。
顾晴晴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面,可是她却并没有感觉到疼。
结婚?
她放不下啊,本以为她对程宁哲并不是那么喜欢的,本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的,所以她刻意避免去触及这个点,虽然平时看到程宁哲每天对可心呵护备至的样子她是真的觉得难受,但是看到可心对程宁哲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她又是真的为程宁哲所感到不值,为了让自己的心平复下来,她选择远离这两个人。
真正的导火索是可心和程宁哲的订婚宴,顾晴晴看着台上幸福的两个人落荒而逃,此后嫉妒的心像是着了魔一样,越要去克制就越加的疯狂,一点点地蚕食着她,让她疯狂,让她成魔,以至于开始恨明明说好了是好朋友但是知道自己喜欢程宁哲却骗自己那不是喜欢只是好感的可心,有了这样的想法一瞬间对可心的恶意就长成了参天大树,包括以前可心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事先有计谋的算计,甚至连两个人成为朋友,都是因为可心需要一个人在旁边衬托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