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现在不是过得挺好的吗。”听苏玲情绪不对,可心开口安慰道,虽然语气是那么地不耐。
平复心情,感叹一般:“是啊,我现在日子可比从前好的不知道多少倍,干嘛还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
“你知道就好。”
“女儿啊……”
“好了不说了我要挂了。”还不等苏玲把话说完,可心就打断了她。
“你这丫头……”
嘟——
电话已经被挂了。
没有人在旁边唠叨了,把电话扔到床上继续看着外面,灯火通明,海浪还在不停地扑打,可心若有所思。
第二天依旧睡到自来醒,远边红霞将将要跳出海岸,很是壮观,光线映入房间,大有冲进来的意思,可心显然也是被这样的景象震撼住了,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那灿烂红霞,一时之间呆住了,到太阳已经上了天才回过神来,自言自语:“还是自由的好,从前哪里看过这样的景色。”
不过须臾之间便是换成了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也罢,反正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的是。”
门一打开,就看到程宁哲一整张脸蹭在门口恨不得钻进去,门一开,惊慌退后一小步,像只哈巴狗一般站得直直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可心,你起来啦!”
怎么隐隐约约看到了这货身子后头有条尾巴在动?一定是看错了。
“恩,起来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可心冷冰冰回到,见他这样子也不像是才来,轻蔑蔑瞥了一眼程宁哲之后说道。
“等你啊。”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随后又不好意思挠挠头,“这不是怕你忘记和我的约定自己先走了嘛。”
可心直盯盯看着程宁哲,像是想要一眼把他看透,弄得程宁哲好不好意思低下了头,红着脸一脸娇羞的样子:“可心你看什么呢。”
叹了口气,在程宁哲头上轻轻拍了拍:“你这傻子。”
“我不傻!”抬起头瞪大眼睛气呼呼看着可心。
“那我喜欢傻子。”轻轻瞥了一眼程宁哲,嘴上似笑非笑。
“我是傻子。”如蚊哼一般低头回到,可心噗呲一笑,,摇了摇头:果然是傻子啊。
这次出海航程一共是七天六夜,是要坐上游轮前往太平洋另外一个岛上去,去了那里之后在岛上呆五天再从另一条航线返回,航程是九天八夜,路上会遇到什么全凭运气,可能是白鲸,也有可能是海难。
这样一算下来出海一次所需要的时间一共就要二十多天,刚好回来之后就可以会京市了,正和可心的意。
登船的时候程宁哲依旧是小跟班的样子跟在可心后面一步的距离,不愿也不近,稍微可心让他接近一点就屁颠颠地跟上去像是占了多大便宜一般。
刚上船,就听到了后面传来的动静:“孙羽清你慢点,哎哟喂,轻轻的,一点点的踩啊,小心脚下。”
这个名字有点熟,可心驻足往后开去,不就是昨天在在海边看到的那人吗,昨天没看到那男的长什么样子挺遗憾的,现在倒是看到了,第一映像就是一脸的春意,嘴巴眼睛连同眉毛都是笑意,小心翼翼护着孙羽清,第二映像才是长得不错,不过,和旁边这货比起来还是差一点就是了,只是要论气质还有穿着,真的扫了这货六条大街,这货是哈巴的话,那那人就是黑背了。
“可心你看什么呢。”察觉到可心又看到了其他人那里去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程宁哲直接把脸伸到可心面前,这回他学乖了,一副无辜的样子,好像是真的在好奇可心在看什么一样。
一巴掌把程宁哲拍开,继续看着那两个人。
“我说冯轩你真是够了,这才几个月啊,两个月好不好,有必要那么紧张吗,要真是碰一下就没了,那也是他自己不够坚强,想当年我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妈从树上摔下来肋骨都断了好几根都没有把我流掉,作为我的孩子,他得有这种觉悟。”
上了船冯轩还一副小心翼翼地护着孙羽清,看样子孙羽清是很不满意被当做瓷宝宝,怒视冯轩对他说道。
看来也是个彪悍的女子啊,可心心里是这样想的。
只是一直盯着孙羽清和冯轩让程宁哲产生了危机,一直在旁边找存在感,被可心瞪了几眼之后整个人就焉了,一声不响的站在一旁看着可心,瘪着嘴巴看着可心实在是委屈极了,偏偏就是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多做一个动作。
“那是你。”冯轩被孙羽清一番话给气笑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彪悍啊,这话我要给你妈说你妈不拿棍子打你才怪。”
“哼哼哼,你就和我妈联合起来对付我吧。”孙羽清嘴巴翘地老高,“我就知道你得到了就不在意了,就欺负我吧。”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啊,真要我把心窝子掏出来给你看吗,这小没良心的。”发现一听就急了,大喊冤屈。
孙羽清看他这样子乐得呵呵直笑,在他脸上捏了又捏,冯轩一张脸一直变形:“好了,不逗你了。”
冯轩这下高兴了,像搀扶着太后一般搀着孙羽清往一边走。
怎么有些羡慕啊,抬了抬眉,收回注意力才看见程宁哲还一脸哀怨地看着她呢,皱着眉头问道:“你看什么?”
“可心你是不是嫌弃我想找其他人了。”
一脸一副惨遭抛弃的样子弄得可心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一巴掌给拍过去:“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呢。”
捂着脑袋憋着嘴低头抬眼一脸委屈的样子:“那你刚才一直看着别人,你是不是觉得我傻所以想找别人和你一起玩儿了。”
这二货,可心现在只想仰天长啸天哪还我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程宁哲。
不过看他那样子也实在可怜,一时心软,可心便把程宁哲抱进了怀里,如同风流公子安抚情人一般:“傻子,在想什么呢,没有那回事儿,怎么这么爱醋,下回可不许这样了啊,说了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我你还信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