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宁哲一走已经五年了,连可心都觉得神奇,她以为自己可以在不久之后就喜欢没有程宁哲的日子的,但是,五年的时间她还没有缓过来。
也是,吃多了山珍海馐,谁愿意再吞糠咽菜啊。
程宁哲进的部队是最严厉的,在这里没有贫富之分,只有强者和弱者,上级和下级,绕是你程宁哲在外面再多了不起,刚进部队你也只是个渣。
第一年部队规定不能回家,程宁哲只能在部队乖乖地待着,等待开放日的时候能够给可心打电话。
可心在程宁哲离开两个月之后就进入了辉腾,带着易欣牛婷婷还有倪虹一起,而苏玲进入秦氏,半年之后秦氏和辉腾正式合为一体,可心担任行政总裁,苏玲担任副总裁,两母女共同挑起了辉腾的的大梁。
可心等了程宁哲一年,终于在过年的时候等到了程宁哲的电话,那一刻可心觉得不说话就在电话这头听着程宁哲的呼吸都是很美好的,而程宁哲,巴不得要把自己这一年来做过的事情看到的事情全部告诉可心,两个人就这样一个人讲一个人听,都不觉得有任何违和感,反而觉得温馨满满。
第二年易欣和程宁勋正式订婚了,规模大到全国人都知道了这个灰姑娘,但是易欣和程宁勋定完婚之后就马不停蹄地回到茂市继续当她的手下,这让程宁勋很哀怨,也更加努力地帮忙壮大辉腾,这样子辉腾才能早点搬到京市。
而这一年,程宁哲因为训练不及格不能放假回家只能待在部队里面补训,部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以后要出任务的话稍有不慎代价就是生命,生意做垮了可以重来,但是生命没有了就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因此也是同样,程宁哲只能过年的时候给可心打一个电话,在电话那头一直责怪自己没用,要是他在努力一点,现在就能回去和可心团聚了。
可心在电话这头沉吟一下之后说道:“程宁哲,有时候我真想揪住你把你打一顿,反正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觉得你很棒,你以后也不准在我面前说些什么妄自菲薄的话了,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程宁哲也听出来可心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讨饶,然后顿了一下对可心说道:“可心,我好想你。”
可心一愣沉默了一下对程宁哲说道:“我也想你。”
程宁哲感觉都要飞上天了。
程宁哲走的第三年,程宁勋和易欣结婚了,程宁哲同样的回来不了,这次倒不是因为训练不及格,而是被派去做任务去了。
部队里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况且程宁哲所在的部队还是以严厉专业历练精干著称的,既然你有用了,那就得给为国家而奉献。
不过程宁哲还是记得哥哥的,在结婚当天给程宁勋寄来了结婚礼物,是三角洲的木刻娃娃,在那边很受当地人的信仰,据说两夫妻一同守护这个娃娃就能够一辈子和和美美。
彭清还在一边抱怨程宁哲不懂事一边又在炫耀他在外面还记得自己哥哥还送了礼物过来呢,但是可心的脸却一下子就白了。
作为学霸可心喜欢看书,什么书都看,所以就不乏一些介绍奇异古怪的书,可心清清楚楚地记得那种娃娃只有三角洲有,程宁哲送这个礼物过来,那不就意味着他现在在三角洲,要知道那可是聚集的地方啊,那任务不是很危险!
猛地回头往外走想要联系到程宁哲,可心这个时候才发现根本没有办法联系,连每次通话都只能由程宁哲给她打电话,时候再打过去,语言显示的事号码不通。
这次可心是真的在怨程宁哲了。
程宁哲还不知道可心已经知晓了他的行踪,还让可心一阵的担心。
任务完成程宁哲在回返基地的时候发现如果赶得及的话,他有两个小时的空线时间,这对程宁哲来说简直是福音啊,找到机会脱离了部队,坐上飞机去了茂市。
对可心的电话程宁哲简直是倒背如流,下飞机就找了个电话一边给可心打,一边往辉腾赶去。
接到陌生人的来电可心是不愿意接的,刚想要挂断手上就顿住了,心里想着程宁哲现在在外面做任务,万一是他打过来的呢。
万一呢。
这么久以来可心不敢漏掉一个陌生电话。
“可心!你在哪里?”
真的是那个人!可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天知道她这些天担心受怕的生怕程宁哲出事,可是偏偏又联系不上人,急死了!
“你这家伙,你自己说去哪里了!”心急如火可心确定那个人是程宁哲可心就开口厉声质问道。
“我只是去做任务了。”程宁哲现在还不知道可心已经知道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去了,还只是以为是因为他没有给可心打电话可心生气了呢,不过现在这个不是最重要的,他的时间有限,赶紧再一次问到,“可心,你在哪里啊?”
“我在公司啊。”可心不明白为什么程宁哲会对她在哪里有这么大的执念,知道她在哪里又能怎么样,他又不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刚这样子想,办公室的大门就被撞开了,可心看过去,整个人都愣住了,两个人一人拿着一个电话放在耳边凝视着对方,一眼万年。
就知道可心会在公司,程宁哲很庆幸自己下飞机是直接赶来公司的。
“可心,我回来了。”
程宁哲对可心说到,可心的眼睛猛地就红了,把电话甩到桌子上就气势汹汹地向程宁哲走过去,在他胸膛上使劲地捶打:“你这个混蛋,你去哪里了自己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程宁哲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塌塌的小子的,可心的拳头现在对他来说根本就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既然可心生气,那就让她发泄好了。
浑身已经没有力气了可心才停下来,撑在程宁哲的胸膛上看着程宁哲,她一定想象不出来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有多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