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些《杂文月刊》和《杂文选刊》,我发现,我花费时间看杂文。结果不幸时间就那样浪费了,而且浪费得毫无疑义。这里要除开一个人写的文章,他是白岩松,他写到了感动。我不认识这个人,以前有听说过。他那篇文章至少感动了我。感动有的时候只是一个举动或者问候,就那么简单,难道不是吗?
除此之外,其余的杂文就不值得一提了。
月刊里写杂文的多数都是“以史说事”,整篇文章里只看到孔子,司马迁,司马光三个人的思想以及文笔。而其作者文笔就笔迹踪绝了。大篇幅的抄历史原文,再站在现代发表几句话,明明知道从正面是论不赢古人的。这些作者就自作聪明,动了恻隐之心,从侧面和作者讨论。结果论赢了,作者内心大喜,大喜的同时文章也写成了。
这些作者涂鸦挺新颖的,就单单“司马迁”和“司马光”这两个名字,他们都有话说,真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这两个人一样,同姓“司马”除外,大篇幅解说“迁”和“光”,愈说愈离谱,什么“迁徙”或者“三光”都说出来了。简直独树一帜。
这些人写杂文好比古代的官史,就是给皇帝看的。然而流传千古的则是野史,司马迁和司马光都没有尊崇皇帝的意愿,一部完整的史书完全都是他们两人的见解以及思想。
比如,某处放了点钱,要求写杂文,写好了去拿钱。于是各位开始写作,通常心底想着钱的时候总是写不出好文章的。说实话此类人的文笔水平真的使人恶心。特别写历史杂文的。
不知道这些人握着笔杆子骗钱为什么这么轻松,一些老掉牙的词句都被用得闪闪发光,居然还有那么多人追捧,我想这就是那群不害臊之人的成功之处吧。
现代这么多问题,这么多提笔杆子的居然不写。这不要觉得惊奇,因为揭露社会主义黑暗的一面没有人会跟你钱,弄不好还要住牛棚。所以才没有人写,他们写的都是有部门出钱,出一个题目,规定好写作指向…一样写完拿钱。
胡适等人推翻了“文言文”写作,这个可以有。但他们几个人表面上改革“诗歌”是成功的,而实际上他们失败了,大错特错。他们错了反而得到后世的追捧,这是一种社会现象,这现象弄得“文学”都没有形象了。
”白话文”写作的确引领了这个时代,但太多的“无病呻吟”由此泛滥。杂文是最失败的,失败得那些写杂文的人感到自豪。这就是写作的一种耻辱。而且这群人还不害臊。
我想,写杂文的人如果照此发展局势,杂文终究会走上绝路的。有很多人可能认为我说的问题不是问题。但身为写杂文的一个人,我并不想看到杂文的命运走向,很多文体都是古代辉煌,杂文在民国时期呼辉煌,可如今,已经面目全非。现在这个社会,金钱的积累,道德的丧失。金钱是污染杂文的罪魁祸首,金钱不止污染了杂文,甚至污染了任何一种文体。可见,这是失败。道德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