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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无芯(上)

今天是七夕情人节,我还是像往常一样拿着牛奶坐在沙发上,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墙角的架子上,一个璀璨的古筝在诡异的自己“弹奏”,没人动,自己在那发出声音,三个月前,它住进了我家,然后就天天早上起来在那自己弹奏,也不错,声音优雅,配上清晨的景象,再加上这不是一般的古筝乐,这音调听完了之后会让人心情愉悦,即使是阴天心情也会很好,所以我每天早上的心情总是很好。

我喝了一口牛奶,突然旁边趴在沙发上的肆说话,问我“余乐,今天情人节,你经历了那么多岁月,有没有啥感人的爱情故事啥的?给我们讲讲”“你这小小年纪不大点,咋对爱情这么感兴趣?”对于别人来说,一个活了二百多年的猫来说,这已经算很大了,但是对于我这么个一千多岁的老妖怪来说,唉,都是浮云,他就像小孩一样。肆沉默了,可能是被雷到了,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说“其实吧,这个关于感情的事还真有那么几个,别的都记得不太清楚了,跟你说说我的吧。”穆林白听了这话之后,从架子上飘了过来,落在沙发上,肆靠着琴,瞅着我,就像小孩等待大人讲故事一样……

我喜欢的第一个女孩是在我17岁时,那时我还在学堂上学,是一个学院,那时的教学,无非是背书之类的,什么三字经啊,论语什么的,学堂里有几个富家子弟,几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只有一个人,来历不明,那时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青年,正值青春年华,难免会对女孩有好感,学堂里有一个叫吴芯的女孩,长发飘飘,雪白的肌肤藏在那浅绿色的纱裙中,晶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这是我刚看到她的时候,那种感觉可以说是一见钟情,而她,恰恰就是学堂里那个来历不明的人。

每天上课,先生都会布置内容让我们自己背,他则在那逗鸟或者闭目养神,而我,却花痴的看着吴芯,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会选择一个和她正对面的位置吃,那样,可以看着她,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发现她的午饭,从来都是素菜,没有一次荤菜,难道是他家的生活不富裕?不可能,能来这个学堂念书的,家里都很有钱,那是因为什么?

我没和他说过话,有一次中午吃饭,我鼓起勇气,决定和她搭讪,就端着我的饭菜,走到她的桌子旁边,坐下,说“你好啊吴同学,我叫余乐!”“哦,你好”感觉说话好陌生,我就说“每次看到你吃饭都吃素菜,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不喜欢吃肉。”看她外表很美,没想到说话却是如此的冷淡。我又说“为什么,肉多好吃啊,不信你尝尝”说着,我夹起自己的一块肉放到她的碗里,她正吃着,看到肉,赶忙又夹回我的碗里,说“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然后大口大口的吃着青菜,我又死皮赖脸的说“哎呀,没事,我请你吃!”说着又把肉夹了回去,这回她好像生气了,把筷子一扔,说“我说了我不吃,你这人怎么这样!”然后就走了。当时她说的话直直的扎了我的心一下,看着她远去的身影,我顿时感觉我的脸好像整个学院这么大,感觉我是最不要脸的人,周围的同学都投来异样的目光,那感觉好像在鄙视我,我僵直的站起来,走出学堂,向远处跑去。

我人生中第一次喝酒,也是第一次喝醉,就是在那次,古人都说愁的时候可以借酒浇愁,但是我觉得李白说的好,“借酒浇愁愁更愁”本来一颗撕裂了的心,让酒灌溉以后,我感觉更碎了,一下午,我都醉着度过,我拎着酒壶,来河边,找了一块大青石,坐在上面,想想中午的一幅幅画面,再想想她对我喊的时候的眼神,当时眼前一黑,我晕了过去。

第一个发现我的,是我家的家丁,我爹发现晚上我没回来,就派家丁去学院找我,教书先生说我一下午都没去,爹就派人来找我。回家后,我发高烧,怎么喝药都不管用,我烧了三天,醒来后想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那天中午吴芯说我时候的眼神,就好像所有烦人的东西都没我讨厌一样,那个眼神,我没齿难忘。

我又回到了学院,还想往常那样上课花痴的看着她,吃饭的时候还是坐在她斜对面不远处,因为我想好了,挫折难免会有的,但是它打不到我,我的性格遇钢则钢,她越是说我,我就越要搞成功,不就是说了我几句,有什么的,当做浮云罢了。

就这么平淡的过了几个月,这几个月,经过我的观察,我又有了新的发现,事情也有了新的进展,我发现她对花草树木格外的爱惜。我在那件事两个月之后,经过几次尝试,发现,只要不对让她吃肉,她还是很和蔼的,渐渐的,我和她相识,我忘却了那件事,那个阴影也从我的心中抹去,我和她,在不上课的气候就游山玩水,吟诗作对,生活悠哉悠哉,不亦乐乎,关系也渐渐的好了起来,但是我至今都不知道她的家在哪。

学院里有一棵杨树,班里的几个富家子弟经常会带佩剑在杨树周围舞弄,有几个,是真本事,有几个,干脆就是玩的,在那砍来砍去。

有一天,他们在旁边舞弄宝剑,也不知道发哪门子邪风,拿着剑在书上砍,粗壮的树干上被砍出了几道剑痕,看上去很难看,但这恰巧被吴芯看到了,她疯了似的跑过去,推开一个用剑砍树的男子,冲他们大喊“你们为什么砍树!”

被推开的男子胳膊卡到地上卡破了,表情瞬间变愤怒,说“哪来的小丫头,大爷我老树关你屁事!还敢推我,我杀了你!”说着把剑架在吴芯的脖子上,但是这一幕,也恰巧被我看到,我也疯了似的冲了过去,一脚踢开了架在吴芯脖子上的剑,又推到了那个男子,这回,他的另一个胳膊又卡破了,我对着他说“想动她,你动一下试试!”我瞪着双眼,怒目而视的看着地上的男子。

平日里他们几个都在一起,关系肯定不错,其中一个人说“呦呵,又来了个多管闲事的,她我不敢动,你我们还不敢吗”说着,一拳把我打倒,一帮人围上来对我拳打脚踢,还用剑滑破我的衣服,皮肉也被划破,突然,一阵绿光爆出,他们都飞了出去,有的撞在墙上,有的撞在树上,我隐约的看着他们飞了出去,却不知道何人所为,只见吴芯跑过来,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吴芯抱着我的脑袋,看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算是一道一道的剑痕的我,嘴角留着血,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晶莹的液体,低声的说“你怎么这么傻呀,他们不敢动我的。。。”

之后,我养了几天,伤好了,我又回到了学院,那几个人自从被神秘力量击飞后,也不敢招惹我了,值得高兴的是,吴芯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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