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族尊重女性在家族的地位,立灵位时不会缺少哪一位女性掌门人,家族里要是没有逝世的女性立了灵位这是咒骂祖宗的大禁忌,可是我在那一次根本没有找到我母亲的灵位,我正好出生在润年,这样的大祭祀只有成年的家族成员才能参加,去年我参加时我的礼仪十分繁琐,一天以来三跪九叩起起落落我要不是还知道家里的一些传统恐怕我还找不到我母亲的灵位。
滴滴滴“怎么了”?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是钟叔打来的,电话里大概意思就是希望我再回一趟长沙聽,但也不是那种非去不可的,我终止了与向婷的聊天,和她到了个别,离开她的房间回到长沙聽,这时里面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只剩下坤叔和钟叔,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想到只是坤叔喝的伶仃大醉,在那耍酒疯,无法控制。好不容易把坤叔制扶下来,之后我和钟叔把他送回房间,就在我和钟叔要出去时,只听见一声“球儿,叔这次带你来是叔的不对,这么早就把你推入这行派的种种阴谋当中”球儿,我还没理解。,坤叔是在跟我说话吗?只听到这两个字特别耳熟。还没等我有所想法坤叔又说道:“要是你爷爷还在,这群尔等鼠辈岂敢跟我同坐一堂。”坤叔带着沙哑的声音貌似一位年近半百的老人在叙述他当年年轻的事情。剎然间,我想起来了,当我还才1、2岁时我一直学不会爬行,我只能用滚的方式来代替爬行,那时肉嘟嘟的我滚起来就像个球。于是爷爷那时候就叫我球儿,叫着叫着,家里人也都叫我球儿,就连那时候的玩伴都叫我球老大,但是坤叔这一叫确实是像极了爷爷。我暗地一问:爷爷我不知道你现在身处何方!也不知道你过得好吗?身体还好吗?
走出房间钟叔给我交代了一下明天的行程,“因为那座墓在长沙城北的福康山上,在那山上有座山庄,那里的房间我们已经让位光玄定好了,我跟夏少爷你交个底。希望你准备好明天一早就走”。我“嗯”了一声便回了房。在房间,我用电脑搜索了一下长沙城的历史,上面写着吴氏长沙国和刘氏长沙国的资料,至于这一座墓到底属于哪位长沙国君。我也无所而知。但是既然坤叔要来的墓那肯定是座大墓。我发了一个微信给在考古研究所工作的夏乔,也就是我堂哥比我大三岁就是我大伯夏华绅的儿子。这个小子一点都不像我们家族的性格,我们都是喜欢到处探险的,他却可以一个月不出门就为了研究几本历史古文献,要是我想想就觉得后怕,可是他还挺沉稳的去年当上了他们市的考古研究所的书记。经常和我们谈吐都是一些古代人的大思想大道理,和他讲了我们的状况,他告诉我通过对地形的判断你们去的长沙北边的墓很有可能是甲字形的汉墓,据史料记载长沙曾经是楚国的重地,在这里定居的达官贵族也不少,具体是哪一个我还需要进一步研究,我看了我们研究所的资料还没有记载长沙北边有墓葬的报告,但是盗墓界不是有句传言吗,“广东老坤看墓胜过长沙土夫子百年,在长沙,你就和坤叔学一些他的真传,我们这一辈的晚辈是再也没有这样的称号了,等你会了我们考古院还等这夏大少爷带着我们去做研究呢!”乔哥你这个书记什么时候也这么滑头了,还和我夏少爷长夏少爷短的。我们什么关系啊!该帮的忙做老弟的一定会帮的。“有你这句话,小时候帮你背的锅没有白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