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和慕容琉心的父亲两人的心里同时都掀起了惊涛骇浪,呆滞的站立在那里。
“这,这。”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时候了,唯一能让他们回忆起来的时候还是当年的云大哥,没想到过了十几年后,他的那个被认定无所作为的儿子竟然也做了一件让他们心灵震撼的事情。
就以这首曲子,每一段每一句都是太诠释着身为军人的一生。‘醉卧于沙场,’这是多少兄弟最后所走上的路,但是这一个‘醉卧’加上后面的‘呐喊的沙哑’写了军人的无畏与悲凉。我们在生死那一霎那,哪一个不是豪气万放,而人们打下了如此大的江山,最后连我们自己都已经分不清那亲人所在与兄弟的醉卧场的哪一方是自己的家了,而且还有更多在这一曲调中所颤动军人心弦的段段句句,在场的军人都强忍着眼泪他们心里此时只有一句话‘若是真英雄,怎会假、怎会怕’。
在离祭台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里,一个头发脏乱满身污泥的人呆呆站在那里,如果有人靠近仔细看得话会看到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他就是云破空今天见过的人,是那个破医馆中的人。
云破空一曲弹奏完毕,看着眼前被震撼的一切,也感到非常的惊讶,他也没想到这些歌会造成这么震撼场面。
我在这一瞬间突然想到了一个以后可以装笔的好路子,我是不是太聪明了。
云破空起身站到脸色不太好看的博笑杰面前,正视着他说:“博少爷,你对我弹奏的曲子可满意。”本来在云破空要说话的时候博笑杰就想要阻止他,但是云破空说的太快,果然云破空一开口博笑杰的脸就更黑了,而那些将士的杀气更浓厚了也更集中了。
这个家伙果然不一样了,一句话让所以人都恨上我,明明是一曲要献上云大帅的曲子却说让我满意,这不是清清楚楚的说给云大帅的东西还要让我满意才行,这一招真狠啊,而且再加上他之前的话让云破空说出这些话更加的理所当然了。
此刻下方的将士不管是在任还是不在任的都用一种杀人的眼光看着博笑杰,他们是军人都是杀过人的,只要杀过人身上都会有一点杀人的气息,他们一个人的质可能还太少,但是他们的量会少吗?云非花可是全国人民不论男女老少所有有的偶像,更别说这些铁血军人了,今天云非花的祭日龙飞城周围所有的军团只要是不是无法离身的人几乎都来了,这个数量只要每一个人能有一丝杀气,那所有集中起来的量绝对是恐怖的。
如果有人说博笑杰是大家族的长子不能乱动,那也绝对是放屁,面对这些已经被血性代替了本性的军人用权压人,这个就是,找死也没这么找的,因为这样的话死的时候都不好死。
博笑杰感受着那刺骨的杀意,笑眯眯的看着云破空说道:“云三少这么说真是折煞笑杰了,云三少这一曲真是震撼人心,想云大帅在天之灵也极为欣慰了。”虽然他是笑着说的,但是云破空还是从他那双笑眯眯的眼睛里看到了冰冷的寒芒,冷的让人心底发寒。
我今天是不是惹了不好惹的人了。
不过这对于云破空来说也是无所谓。
笑着送走了同样在笑的博笑杰,看着博笑杰渐渐走远的背影苦恼的挠挠头:“真是没办法啊,又被算计了。”随后摇摇头,不想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晚辈多谢两位伯父今日的到来,破空在此不胜感激。”云破空向两做了一个晚辈礼。
郝宝的父亲看着云破空眼中有隐藏不住的欣慰,“贤侄,你今天表现虽然与你的兄长有差但云大哥有你这样的后人,我也是很为他高兴啊。”
“多谢伯父。”云破空表现的彬彬有礼,他知道他说的与兄长有差是因人他的兄长表现的是在行军一方面,他之所以有这种评语是因为他也是军人而已。
郝宝的父亲不再理他,走到祭台边上,对着下方的无数将士张起嗓子大喊道:“你们这些家伙今天不用当值吗,给我滚回去。”他的声音相传渐远让每个人都听一到了,云破空敏捷在其中感到了一股内气。
而此时慕容琉心的父亲却来到了云破空的面前看着他,云破空对这位慕容琉心的父亲还是很好奇的,毕竟像郝宝的父亲那种性格很容易就可以知道他的心里的想法,而像慕容这种平时很冷漠又不喜说话的人是很难猜的。
慕容琉心的父亲看着云破空,良久说道:“你母亲在你弹琴时就已走了,大嫂让我对贤侄你说一声可以不用太早回家。”说完便走向郝宝的父亲那里与他一同走了。
这时在云破空身边的只有郝宝这个家伙了,下方的无数将士也被郝宝和慕容琉心的父亲赶走了,却留下了郝宝就该是让他们一起出去玩一玩。
在一个不起眼的的小巷里,一群黑衣蒙面的人正在交流,“老大,你说云家那个美艳夫人真的会从这附近过吗?”一个黑衣人对着一个明显是带头人的人问道。
“一定会,那位云夫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呆云府中,只有在云非花祭日这一天肯定会出来,而这里是从祭典回云家的必经之地,所以她一定会从这里走过。”带头者肯定道。
“可是老大,那毕竟云家夫人啊,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太没道义了。”这时有一人对着他们的老大说。
老大看着那个人,再看看其他人出口:“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原因我也知道就是因为大家都是东升国的人,我们能成一个有家的人都是因为云家,可是你们在想一想这个买卖会得到回报。”老大一说到回报两个字明显感到手下人的呼吸都变得深重了许多。
老大继续说:“只要有了那些报酬,云家给我们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所以不要有心理压力。”
“好,干了。”一个说道。“对,老子了做了。”“无毒不丈夫,做。”几人还是受不了吸引决定做了这笔买卖。
“好,”老大对手下的表现很满意,兴奋的说道:“那等到那个美夫来了之后,我们劫了她,送给想要她的人,那就可以……”
“可以死了。”没到老大说完话一个冷漠的声音响起,然后这里就没有声音了,只剩下几具尸体。
而此刻的云破空还不知道竟然有人大胆对她的母亲起了坏心思,如果他知道了的话,那后果可是没人敢想像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