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这么说,普天下老百姓都顶多算是剑者了!”秦风不解地反诘到。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疯癫的道人,一语中的。
“疯道人,看着你有点仙风道骨,没想到你不过也是个招摇撞骗的畜生!”秦风继续说道。
“闭嘴!”萧太太连忙斥责道,“今天你不给这位麻衣神相道歉,你就不要娶我家的千金了,我们萧家与你秦家一刀两断”。
似乎是看出了事情的严重性,还是觉得事情有蹊跷。
秦风就询问萧太太到:“这破道士给您怎么说的,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啊!”
萧太太生气不理秦风,背对着他。
那道士见秦风很不服气,就掐指算了算,叹气道,“享国之日浅,国运最多”,伸手划了个十字。
然后,秦风怒气冲冲,准备叫官兵来收拾这个臭道士,“叫你在这里,传播谣言,招摇撞骗!”
秦风正要疾走,就听见了道士说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连你的老本行都忘记了!”
“你说什么?”
“你忘记了,那句俗语了,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这句话就像醐醍灌顶一般从头到脚把冲动的秦风淋着湿透,秦风没有超前迈出一步。
而是,请教到,“依你看现在的大顺王朝该怎么办?”
“是啊!内忧内患,外有外忧!”张毅站在了一旁,补充道。
“依我看来,只有打一仗,无论和西南北那个方向的鞑虏打一仗,才能让他们知道我国的厉害!”张毅直言到。
“此言差矣,打仗伤民耗财,浪费国力,即使打了胜仗,也不能守住劳动成果!更何况,大军动处,动辄几百万军队,衣食住行都要考虑,物价飞涨,谣言四起,这些都是必然的。”
“打了败仗呢?就更不用说了吧!”
“那你的意思是等死,等着鞑虏蛮子的队伍,来消灭我们!”
“我告诉你们,这个天不是说变就变的,国家也一样,我们秦风誓死不做亡国奴!”秦风听了张毅的话,热血沸腾。
“那依足下的意思是?”麻衣道士再次开口道。
“我觉得国家有难,每个人都有关系!”
“况且这关系着每一位大顺王朝的百姓的姓名,生死攸关,国家灭亡,对每个人来说都无疑是巨大的痛。”
“依我看来,现在鞑虏蛮子是打定了,我们应该借夷族合力,剿灭他们!”
“要是,夷族不帮助我们呢?”
“指不定,夷族的人早被蛮族收领贿赂了。再说了,蛮族乃多变之国,不能尽信。”萧太太也插嘴道。
“唉,国无良将,这样的国家就让它去吧!”,一贯保守的萧太太也居然叹气道。
“不能,国破山河,满目疮痍,对老百姓是最大的不利!”秦风依旧辩解道。
“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秦风猛然想起了这道士还没有说过对策。
“有,少年,依我看来,击退蛮族鞑虏,只有一个办法,各个击破。”
“首先,重金买通使者,买通商人,让他们传言大顺王朝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人人路不拾遗。”
“其次,送金币美女给夷族,和亲,帮助他们共度国难,”
“同时,派出擅长说话的说客,一一游说蛮子三国,并且和他们签订互不侵犯,永久结好的条约!”
“说的轻巧,哪来的钱?”张毅不屑地说道。
“没有钱,哪来的山珍海味,没有钱,可以减宫女,放囚犯,少兴土木!这些都是切实有效的办法!”
“钱财,对于会用他的人来说,就是宝贝,对于不会用的来说,只是纸币。”
“再说了,钱财就像这海绵,挤挤总会有的!”
“你们说呢?”
见着道士分析的如此彻底有利,众人都不说话了。
“不过,可惜了!为官作宰的人听不到啊。”萧太太含泪说道。
“谁说听不到?”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位肥头大耳衣衫整洁的军官。
“四位刚才虑的极是,如若老天萌发慈悲心怀,定然让四位大富大贵!”
“只可惜,皇帝连年不上朝,只有宦官为政,唯一清高的宰相也大权旁落!”
“国家不幸,世道衰落!”
“不过,我还是可以给我们的上级头目反应,至于结果还请列为等等!”
“对了,几位有想要投军的吗?”那满脸横肉的军官继续询问道。
“我!我想从军!”秦风毛遂自荐到。
“还有我!”张毅也说到。
“行……你们到这里来报名!”
“别急,扶我起来,我有话要对这位军官说!”萧太太见了军官,瞅了几眼,恳求道。
“老人家,您尽管说!”那军官丝毫没有当官的架势!
“好,我希望你们能够照顾好我的这位外孙子。”
“咳咳,他是书生出生的,可能受不了太多的疾苦!”
“体谅,体谅!”
“对了。我刚才让那道士给我孙子算了一挂,他说,如果我孙子不能为国效力,就请杀了他!一但被别国延揽,那将成为大顺王朝的大患!”
“老人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现在敌人都杀不完,哪里会杀自己人呢?,况且这位年轻人,年轻有为,身体健壮!正是当兵的好材料!”军官不耻地叹气道。
这个时候,那道士早已经不知不觉中离开了这庭院。
口内喊着一句谒:“戎马倥偬悲浮生,只因未遇到良人。一轮红日挂树梢,天地睁开血轮眼。”
“哈哈,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舍我罢,舍我罢!”
众人都觉得这道士,疯了,都互相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