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不是要一起撸嘛!我帮你脱裤子啊!”
徐小胖一本正经得说,此刻暮景的腰带已经被他拿在手中了。心想着:老大我这个马屁拍得好吧!这种小活儿就不用老大你动手了。
“你他妈给我滚,你个臭狗.屎”。
暮景一脚踢开徐小胖,气得脸方了。骂道:奶奶个孙子,亏得老子反应快,要不然不是被你看了小JJ了?
徐小胖捂着脸,委屈的想哭,心思难过道:这说变脸就变脸啊!我还想着让我们做彼此的小天使,做彼此的守护神呢,你又践踏我的梦想。
“暮景,你行”。
任长风真是气得难受,腮帮子鼓鼓的。
新闻社,那是学校老师领导都不敢得罪的存在,每期的新闻就是热点话题的风向标,还上过几次城市晚报呢。
但今天才过去了一个上午,就被打脸两次,让他这个社长颜面无光。
就算欣赏暮景,但此刻他也不能不表示立场了,要不然,别说底下的人不服,就是全校师生,也得把新闻社当个笑话。
“任社长,这可以理解成是一个误会”。
暮景发出善意信号,他觉得这事儿操蛋了。
他来此,本来就是准备和任长风和好的,毕竟他中午被金贝贝黑了一把,担心新闻社拿此做标题伤害春初夏,但现在事情似乎更糟糕了。
“误会什么,哼,李堂我们走!”
任长风不买账,怒气冲冲的背手,那感觉,好像要升天,脚尖都翘起来了。
李堂这个气啊!他现在全身都软了,心想着:老子要是能走,还用你放屁?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任社长,你别装逼了,过来扶我一把”。
李堂无语并心累,看任长风那一副要会当凌绝顶得装逼模样,他真的是受折磨。
任长风露出尴尬得嘴脸,麻痹的,让老子装一下会死啊!好歹我也是社长啊!
上前扶起李堂,为暮景留下一个凌厉眼神后,甩着屁股离开。
“草,装什么逼,不服你上来干啊!小爷我还没打够呢”。
徐小胖脾气又来了,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好像被激活了,现在他谁也不鸟,决定了,以后谁敢在他面前装逼,就送他拳头。
“得了,胖子,跟我一起打扫吧!”
“老大,有没有搞错啊!你没看任长风离开前那嘴脸,咱们还帮他们干活?”
徐小胖心有不甘。对他来说,自己才是胜利者,李堂和任长风只不过是两个落荒而逃得丧家之犬罢了,哪有给他们干活得道理。
“咱们不是给他们干活,是为我们的美好学院出力,强者,自然要有强者的觉悟,做出不同常人之事啊!”
暮景为徐小胖洗脑,他打得算盘自然不好和他明说。
“高啊老大,小弟我可算服了”。
徐小胖心悦诚服竖起大拇指,心想着:这扫地得人撂挑子了,自己毫无条件的接手,这样的高尚气节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小胖美滋滋,不再有二话,拿起被丢在一旁得扫把和矬子,拼命得干起活来。
这一个下午,暮景都在后操场打扫着,徐小胖跟着他,也是忙的乐呵。
期间,不时有学生会、以及新闻社的人前来,但双方比较默契,皆没有理会暮景,好像把他和徐小胖当成了透明人。
夜深,晚自习的最后一堂,徐小胖拿着扫把摸黑乱扫,热情消退,气呼呼的对暮景说:“老大你看见了嘛?新闻社的那群孙子,咱们是帮他们干活啊!没有表示就算了,连谢谢都不说一句”。
徐小胖觉得自己是被狗咬吕洞宾了,为暮景感到不值。
“管他们呢,扫咱们的就是了,放学后我请你吃炒饼”。
“真的,嘿嘿,还是老大好”。
徐小胖笑呵呵的,炒饼是他的最爱啊!尤其是东城那家的,甜酥润口不粘牙。只不过太贵了,普通的一块饼要二十几块钱,对于他这个一天只有三十块伙食费的学生来讲,的确是太贵了。
最后一堂晚自习的铃声不知不觉得响了,学生们欢呼雀跃,三五成群的往校外奔。
暮景想甩开金贝贝,但这小妞好像粘上了自己,走到哪,跟到哪,一直扯着自己的衣服,烦透了。
“我说大小姐,你打算跟我一晚上吗?”
学生们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在学校门口,暮景无语般说道。
“跟你一晚上怎么着,得罪了本小姐还想走?”金贝贝美眸瞪着暮景,表情很是傲娇。
“好吧!我现在打算去茅厕放放水,你最好是跟住了”。
“你……”
金贝贝狠狠跺一脚,暮景一个大喘气,临时抱大脚。脸色由白变紫,觉得五个脚趾头要烂了。
“你还讲不讲理”。暮景蹙眉大叫,这小妞怎么就不能温柔点呢。
“哼,就不讲理了怎么着?”金贝贝高傲的昂头,接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不就是想甩开本小姐去追春初夏吗?”
金贝贝气哼,这一下她贴得更紧了,暮景能亲切得感受到她略显急促的心跳。
不过她这踩一脚给一甜枣的手段,还是让暮景觉得很操蛋,恨不得把她抓起来,在屁股上狠狠得拍上二十八下。
“我饿了”。
暮景无语,懒得和金贝贝理论了。他的确是有那个打算,只不过有这小妞在身边,他的打算只好作罢,看来只能找机会再跟初夏解释了。
“好啊,肉炒饼啊肉炒饼”。
提到吃,徐小胖来精神了。他可是饿了一晚了,就等着暮景这句话呢。
“肉去炒饼,那能吃吗?”金贝贝疑惑得问,这民间的小吃,对她来说太陌生了。
“你可以走啊!又没人让你跟着去”。暮景白了一眼,他巴不得这小妞离开他呢,有她在身边,实在是太碍事。
“我偏要去,小胖子,我们就去吃肉炒饼”。金贝贝对暮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接着拉着他快走,好像拖箱子似的。
走出三十几米,离开校门口,十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走来。
他们十分默契,为首的人对着不远处的两个青年神秘一笑,接着快步将暮景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