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疯了,我说的狗男女又不是我们,是门口的那两个人”。史小燕大叫,她抓狂了。被.干不说,又被捉奸,现在还被打,老娘怎么这么倒霉。
“还敢说”。
曾基岩的确是疯了,对着史小燕噼里啪啦的一顿乱揍。
“啊……还敢打我,我她妈跟你个老色鬼拼了”。
史小燕此刻已经没有了半点教师风范,疯狂的抓挠,比起泼妇,有过之而无不及。
暮景瞪着眉头,暗道:这一对狗男女是不是疯了,怎么还狗咬狗、打起来了呢。
“无耻,不要脸”。
女生见两人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体在她视线里晃呀晃,羞脸气急。
“曾基岩,别打了,给我滚过来”。
过了一会儿,女生怒声道,那好似和仆人说话的口气让暮景呆了。猜想:如果不是她疯了,那定然是来头很大啊!
在这学校里,谁敢和曾基岩这么说话?就是那些富家子也不行。
“死娘们,别挠了,一会儿再回来收拾你”。
曾基岩屁颠屁颠跑到女生身边去,白金腰带一掉一掉的。
“无耻,把你裤子给我提上”。
女生上前就是一个巴掌,曾基岩半只老鸟还露在外面,要是小鲜肉也就罢了,但你个丑八怪,你的老鸟谁要看?
“紧张了,紧张了,我就这把它藏起来”。
曾基岩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背过身,撅着屁股开始拉裤链。
“曾校长好体力啊!这早上运动做的不错”。
暮景也调侃了一把,早就知道他和史小燕的那点破事儿,但是这爱情大战也来得太勇猛了。
“嘿嘿,小哥说笑了,请问小哥贵姓啊!”
曾基岩低眉顺眼,谄媚的样子让暮景方了,什么情况?虽说撞到了你的好事儿,也不用像狗一样的哈着吧!
“暮”。
“原来是暮公子,失敬失敬,能被您和金小姐观赏,是我老曾的福气啊!”
“这事儿要是被我祖上知道,那坟头得冒青烟啊!”
“噗”。
暮景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他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这种被捉奸在桌的事也能拿出来炫耀啊!是我跟不上时代了,还是时代淘汰了我?
“少在这贫嘴,你的私生活,本小姐没兴趣管”。她接着道:“我就问你,是不是你派他去扫了女厕?”
女生名叫金贝贝,这一刻,暮景才真的有时间好好打量起她来。
柳叶弯眉樱桃嘴,杨柳细腰臀翘飞。美,真得很美。尤其是那双闪动的大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能把男人的魂勾住。
不对,她不是学校里的学生。不然,这样的极品美女和初夏并列校花绝不为过,绝不会籍籍无名。
“金小姐,这……”
曾基岩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搞不清楚是什么状况。究竟,这金大小姐是怪罪呢还是别有他意?
“老曾,我刚刚被政教处委任,担任三楼女厕管理员的重职,这小妞不知道是哪蹦出来的,对我又打又踢,我现在决定辞职不干了,你们另请高能吧!”
说着暮景一摔手中的扫把,一副做了好事不留名的**模样。
金贝贝要被他气哭了,虽然已经见识了暮景的厚脸皮,但没想到他能无耻到这样。
明显这是犯错的学生,被罚扫女厕,到他嘴里,反而成了高雅的为民解忧了?
“我去你奶奶个蛋,就是你影响了金小姐尿尿是吧!”
曾基岩暴怒,他终于弄明白怎么回事儿了,敢情这小子和金贝贝不是一伙的啊!
妈的,看他穿得跟个挖煤的似的,怎么会是家世显赫的富家子,怪我眼拙啊!刚刚还给他捧了一番臭脚,真是操蛋。
暮景小惊一下,暗道:这说翻脸就翻脸啊!你能慢点,让我先为自己做个心理建设嘛!
“曾基岩你说什么?”
金贝贝怒不可揭,那怨愤的眼神恨不得把曾基岩当螃蟹下锅煮了。
“哎呀,瞧我嘴笨的”。曾基岩扇了自己一个巴掌,接着赔笑道:“不是尿尿,是方便,方便”。
“不是方便,是出恭”。
暮景补了一嘴。
“放屁,金小姐怎么会拉屎呢,女神是不吃饭不拉屎的”。
曾基岩又变脸怒斥暮景。他好歹也是研究生毕业,自然清楚出恭一词的现代翻译。
“噗嗤”。
暮景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曾基岩也太能演了吧!面对金贝贝一副奴才相,一转脸说话就抖威风,这演技能参加奥斯卡啊!
“你他妈给我滚”。
金贝贝一个巴掌扇了过去,力道之大连暮景都倒吸一口凉气。他觉得自己被揍得已经够惨了,现在才知道,刚刚金小妞一直在手下留情啊!
这一巴掌就是古代城墙也得脱两层皮啊!
“啊啊……”
曾基岩蹲在地上哭起来,好像一个被抛弃的农妇。他也知道自己说错话,得罪这火爆大小姐了。
可是,人家紧张嘛!你们踹门撞破人家好事,把人家小弟弟都吓坏了,现在还没反应呢,就不能谅解谅解嘛!
这个浮夸的社会,为什么就不能少些暴力,多点宽容呢,呜呜呜……
“算了,曾校长,你还是把我开除吧!”暮景一副感伤的样子,道:“谁让我不小心知道了女神也出恭这个国家机密呢,我是个没背景的穷学生,大小姐俺得罪不起”。
“我就如你所愿,你马上给我滚,另外,你要是敢把金小姐出恭,不,是金小姐临厕的事说出去,我……”
“够了!”
金贝贝大叫,她要气疯了。暗道:丢人丢得还不够嘛!因为知道我临厕被开除,这说出去成什么了?何况,这小子在厕所里还对我……
“这件事算了”。
金贝贝咬着牙道。她气死了暮景,虽然从小被众星捧月,养成了傲娇性格,但金贝贝也是个善良的女生,从不仗势欺人,要因为这个荒唐理由把暮景开除了,她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而最重要的是,对这个脸皮厚、偏帅的男生,除了恨,她还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算了,那金小姐,我的事儿?”
曾基岩爬到金贝贝身边,诚惶诚恐,胆颤得问。
打炮被撞对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严重的事了,就算被人捅出去,自己顶多是丢了官职。
但要是惹怒了这大小姐,就不是丢官那么简单了,很可能去南山墓地,陪godie十几年的爷爷打扑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