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事亲孝,故忠可移于君。事兄悌,故顺可移于长。居家理,故治可移于官。是以行成于内,而名立于后世矣。
许磊因为怕无法打动张同川,便胡扯了一通瞎话,果真把张同川唬的一愣一愣得。
“那——许老弟,你这种丹药,你们师门还有多少?对了!你看我都糊涂了,还没有问许老弟的师门是哪座名门大派!”张同川连称呼都变了,语气也和蔼不少。
“哎!实不相瞒,张大人,下官几年前临下山时,师傅只给了我十粒天命神丹,本来是准备让我有危险时用的。如今我看大人如此劳累,于心不忍。所以全部转赠大人。”许磊声色俱佳的说。
“如此本阁多谢许老弟了,咱们同朝为官,一殿称臣。如果你要不嫌弃,你以后喊我一声张老哥就好。你看如何?“张同川道。
“如此,许某高攀了!”许磊抱拳。
“许老弟别太客气,许老弟啊!那你们那师门——”张同川手里抓着瓷瓶紧张的问许磊。
“哎!张老哥,不是小弟不想说,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临下山前,师傅让我历练红尘,再三叮嘱我不可泄露师门的一切。等老弟我历练完成之后,师傅就会来接引我回师门。至于那丹药——老哥啊,你要明白,那丹药需要几百种名贵的药材炼制,而且还得是师门里的长老亲自炼制,成功率也只有三成。你能明白其中的珍贵吧。这丹药也只有优秀的弟子下山历练时,才由长老亲自赐下八粒。而我是因为我师傅疼爱的原因,才得已赐予十粒。”许磊干脆再投个重磅炸弹,把张同川忽悠的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张同川紧紧握住手里的瓷瓶,嘴里不住感谢许磊。这一刻张同川终于明白一个道理: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随后俩人开始亲切的交谈,多达半个时辰。最后张同川在许磊临走时,亲自将他送到门外。
送走许磊,回到屋里。其墨已经坐到椅子上独自品茶,做为先天境界的高手,对于张同川和许磊的谈话听的一清二楚。对于张同川的选择也明白了几分,可是其墨还是想争取一下。其墨见张同川回到屋里,开门见山的道:“不知张大人现在有何感想?其某送你的东西——”
“其大人,你的好意本阁心领了。那小——礼物本阁不能收,现在本阁还有些公务要处理,恕本阁不能相送!”张同川开始下驱客令。
“张大人还是再考虑一下的好,毕竟来日方长,咱们都为朝廷办事,有着一些香火之情嘛。啊——哈,张大人收下其某的这份小礼物,对你我大家都有好处。而张大人更是左右逢源,何乐而不为呢?”
“其大人,本阁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不管礼物大小轻重,本阁一概不收。本阁公务繁忙,还请其大人自便,不要打扰到本阁办理公务。”张同川加重语气。
“哟——行!那么其某便告辞了。其某还是那句话,请张大人在多考虑考虑。毕竟其某手上的可是韩非子的亲笔手稿。这世上不乏有两全其美的事啊。另外,张大人,你毕竟只是朝廷派来的代帝巡查而已,这里可是青州境内的林凌府!有好多事情——呵呵……现在林凌府也是乱的可以,还请张大人要多加小心一些。。其某就不多言了,这世上的好多事啊,和则两利,分则两弊。哈哈哈哈…其某告辞,还请张大人好好的考虑清楚。”其墨大笑而去。
其墨的话让张同川又惊又气。令张同川吃惊的是,其墨居然敢威胁他。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更令张同川生气的是,威胁完堂堂的朝廷大员后,大笑离去,是可忍孰不可忍。张同川吩咐几个护卫进来,将几人聚到身前,轻轻的吩咐着。纷纷完让人下去,只待明天明天按计行事。
当夜明月升空,皎洁的月光洒满大地,让血腥数日的林凌府显得平静不少,也显得静谧不少。似乎恢复到了以往的生活。谁也不知道这份平静能维持多长时间,又或许这就是暴风雨的前兆。
张同川在驿站里正在听着属下的报告,下午派出去探查的官兵都回来了,纷纷向张同川汇报打探到的消息。
“什么?”张同川一惊,从坐位上噌的就站起来,盯住那名汇报的官兵。“你可打探清楚了?消息属实?”
“禀告大人,属下打探的清清楚楚,而且属下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不确定,最后属下经过多方去打探,终于确认此事属实。所以属下才回来这么晚。”一名官兵言辞肯定的道。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另外请张护卫几人前来。”张同川吩咐下去。不一会儿,离去的几名护卫有聚在张同川身前。“刚才官兵来报告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咱们计划有变,明天你们要……………”张同川轻声叮嘱。随后几人转身离开。
第二天,已经日上三竿,张同川一切准备好后,才起身赶往知州府衙。来到府衙里高坐大堂,吩咐人去请玉华州的知州杨涛,又命人去传青州知州许磊和林凌府指挥使其墨。
杨涛最先赶到,俩人客气几句,张同川吩咐人给杨涛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一旁。随后许磊和其墨相继赶到。张同川一看人已经到齐,点点头,拿起惊堂木一拍。啪!威武——
在大家都发愣,还没有想明白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张同川开口喝道:“青州知州许磊,林凌府指挥使其墨何在?”两人一听居然是叫自己,先是一愣,随后站在堂中应声。
“今日,本阁再问你们一遍。其墨,你先来说说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最后不要有遗漏。”随后其墨就开始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从孩子失踪,到派兵去寻找,又到白莲作乱,然后是自己如何的去镇压军营叛乱,直到最近又稀里糊涂的和江湖人厮杀。其墨都说的条条分明,只推脱自己手上无兵可用,自己是如何的焦急,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差点把自己说慈悲心肠的活菩萨,就是有心无力!最后都差点发誓来证明。
等其墨说完,脸上都差点流出泪。张同川听完,又问其墨还有没有补充的,其墨言辞凿凿的说没有。
啪!惊堂木一响,张同川大喝道:“其墨,你还敢狡辩,推出去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