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引牵牛花满街,疏篱茅舍月光筛。玻璃盏内茅柴酒,白玉盘中簇豆梅。休懊恼,且开怀,平生赢得笑颜开。三千里地无知己,十万军中挂印来。
用匕首的人说完就向银甲指挥使走去,随然左肩断了,但是不影响行动。脸上带着狞笑。“慢慢感受死亡的到来吧!你的人生将由我来结束。你再如何的英雄了得,你再如何的………呃呃呃——”还没有等他说完,脖子上一疼,右手的匕首扔掉,捂住脖子,还是发不出声音,到死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么憋屈。他认为可以轻而易举的杀死对方,可是却被对方反杀,除了憋屈,实在没法形容了。
“聒噪!咳咳咳…我最讨厌你们这种老鼠,明明咳咳咳咳……没有实力,还非要装逼!咳咳咳咳……”银甲指挥使说完继续闭目疗伤。
啪啪啪,有人拍手,这人一身白衣服,头上包裹着白巾。
“指挥使不愧是指挥使,即使重伤都能随手杀人,而且还是先天境高手,若非亲眼所见,着实另人难以置信!同为先天,居然有如此大的差距。”背后又有人开口说道。
“看了这么长时间的戏,你们终于舍得出来了?应该还有两位朋友吧,怎么不出来一起聊聊天呢?”银甲指挥使闭着眼开口道。
“哈哈哈哈,既然这位指挥使大人相邀,我们兄弟俩就出来露露脸。大人!我很疑惑,不知大人可否解答下,你是怎么发现我们哥儿俩的?”背后又走出俩人。
“呵呵呵…抱歉——不能!”银甲指挥使说。“既然几位都出来了,就到跟前坐下咱们好好聊聊如何?”
“大人啊,你能杀死一位先天级别的符篆师,又杀死十八位后天境高手,然后嘛——在回来后,心神不定的情况下,又以重伤的程度换了三位先天境高手的命。这等辉煌的战果,啧啧啧啧,我们哥儿俩可不敢离你太近啊!”背后最后出现的俩人道。
“是啊,在那等必死之局下居然能躲过去,还杀死两位先天境高手,重伤一人。而自己只是重伤,况且在重伤的情况下,一挥手就又杀死位先天境高手,和你离的近了——实在是没安全感。”面前的人开口。
“几位——就是不坐下来聊天,咱们谈谈人生如何?”银甲指挥使道。
“好啊!你疗完伤,咱们再一起探讨如何?”面前的人道。
“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咱们还是聊聊——究竟是哪位高人设计的计谋,让本使败的如此惨。还有诸位用的什么方法让本使那一万人在半个时辰内就全军覆灭呢?”银甲指挥使说。
“要回答这俩问题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出来听听。”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把人头送给我,我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同时在送你几个秘密,那样你还能和你的属下见面,到时候,你再领着他们去杀别人,这个提议怎么样?”
“好!非常好!你来拿本使的人头吧,反正我也不想要嘞!”
“还是你自己摘下来送给我吧!我过去不太好。”
“可是我不会啊,还是麻烦你过来拿吧!”
两人好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在聊天在互诉衷肠。很难想像这是都想方设法置对方于死地的敌人。
双方互相试探,可是都属于老狐狸级别的人,谁也不会说漏嘴。直到银甲指挥使背后的人有些不耐烦,“我来试试指挥使的斤两,还请指挥使手下留情。”
背后被三人锁定,前方一人。虽然指挥使很自信,可面对四名先天中期的高手,还是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感到了危机。背后的人还没有到,一把暗器早已经袭来,随后浑身几处要害隐隐作痛,这是被人锁定了!自己一旦躲避接下来将会是无休止的攻击。而且还是不死不休的攻击。
躲!必须躲!如果不躲开,自己在出手的瞬间被围攻,结果会更危险。在做出这个决定后,银甲指挥使身形保持不动,轻飘飘的向前移动。电光火石间,四人全部出手,每人直指银甲指挥使的要害。在四人攻击到银甲指挥使周身三尺的时候,指挥使就感觉自己好像被重压快挤成人饼子似得。睁开眼!咬牙!挥手!动作一气呵成。
秘术!又是秘术!指挥使用出秘术,四人各自莫名的改变攻击方向,吓的四人赶紧刹车,后退。同时严密防守,毕竟在不久前就是用这招打的那三人措手不及,然后被其趁机瞬杀两人。这次指挥使没有趁机出手,只是闪到一旁,面对四人。
“呵呵呵……四位报报名如何?”指挥使道。
“咱们弟兄都是穷乡僻壤出来的无名之辈,至于名字就不污染指挥使的耳朵了!家常也唠完了,你恢复的也差不多了,该请你上路了!”四人都是白衣,不同的是有两人左臂上绑着段绿丝绦,随风飘动。话音未落,四人同时攻上。
退!还退!一退再退!指挥使不断后退,不与四人交手。四人出手不说排山倒海,但也声势浩大,地面上的坑一个接一个。天上尘土、荒草满天飘落。
四人又一次齐攻到指挥使身前,蓦然间,这次指挥使没躲,右手抓住左肩的剑,一挥!带起一道血光指奔四人。砰!巨响,剑与四人的内力相撞,同时后退。指挥使后退途中,左肩肌肉蠕动,献血顿止。又咳出几口血。
四人大吃一惊,没有想到,指挥使那么重的伤,居然这么快就有再战之力。四人互望一眼,交换个眼神,再次攻击,这次更猛。一人使刀,两个手臂上有绿丝绦的人从腰上抽出鞭子,最后一人拳头上挂着风吼雷鸣声。五人大战,虽谈不上惊天动地,却也遮云蔽日。杂草漫天飘,尘土飞的高!随着几人战场的转移,地面坑坑洼洼,方圆几里的地皮龟裂。
刘昱只感觉自己好像泡在温泉一般,这股浩然正气卷起刘昱就和后面跟来的气血一和,飞速离去!刘昱沉浸在气血的包裹里,不知过去多久,悠悠转醒。
自己正躺在床上,周围是那么熟悉,还有两个人的气息。其中一股就是父亲的,另一股气息充满温和慈善。我在做梦?还是做梦?一切感觉好不真实,刘昱清晰的记得自己杀怪人,最后被两股气息裹住……,再然后就不知道了。自己再醒来就是在自己床上,床边还有父亲。
究竟哪个是真?是现在在做梦,还是那时在做梦?可谓是:庄周梦蝶蝶梦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