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简制音乐,被清脆的短信铃声打断回忆,将人放在沙发上抽离怀中,修长指节划入修身长裤口袋握住手机,摁下按钮眯眼适应突如其来光源。
“许久不来,是不是忘记了还有我这个教父的存在,嗯?”
狭长瞳孔猛然放大几分,不可思议的看着短信,反复核实电话号码。
未留名电话。
“怎么可能。”略加思索后得出结论保险起见却还是留言吩咐巳去核实,如果差不到地址,那就有必要去会会他了。墨安心里默想,忽然想到既然这个都可以造假,为什么一直以来对这个姑娘的身份没有怀疑呢?只是因为她的手机铃声,只是因为她的身世凑巧,巳也说是她,但是却难保巳不是我这边的人。疑惑的盯着喻沫出神的看了几秒,心里烦闷身上无端的燥热。五指伸平插入软发不断揉搓,渴望找到一些头绪来解决这个疑问。指尖无端触碰到颈后伤疤,身形猛然一颤。
“是那次?”眉角上挑将手从发丝中解救出来,顺势握住身边昏迷人脚腕把裤腿上推露出白皙脚踝。脚踝上却狰狞的有一条暗红色的伤疤,从迎面骨开始途径脚腕延伸到脚尖儿,似乎是一枝荆棘由内而外生长在这个姑娘的小腿周围,裹起,撕裂。
突兀却凌虐的美感。
思绪无端的飘忽到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子,一个小小软软的姑娘躺在一边,而她身边努力强壮勇敢的小哥哥倔强的站在小女孩身边。老公爵偏爱一种鸟,此鸟喜食毒性大的腐尸,羽毛偏少身体呈半透明状,黑白相交的杂羽包裹住透明的几乎可以看到内脏的身体,鸟狙锋且有尸毒。可当年却流行驯养此鸟,这种鸟同灵性,和人生活一起时间长了会说人话。
此鸟唤名为——鹫鸬。
“哥,我也想要。”喻沫自小便不会蛮横的闹着要一样东西或者完成一件事。但是她会坚持,无言的坚持,这样子却比不断的哭诉有效的多,墨安叹口气起身领着喻沫出门走到一棵大树前,指了指书上的鸟巢“喏,就是那个,可是你墨安哥哥翅膀没有力量。”墨安无奈耸肩努力使自己长的拖地的翅显得软弱无力。“要不然等哥哥的翅觉醒了再给你捉回来?”
喻沫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人,两人相对无言了三分钟后,墨安败下阵来扇扇翅膀脚尖轻点树枝,轻盈的站在上面示意树下小姑娘稍微离远一点。其实也不是他墨安不愿意捕一只鸟回来,而是说着鸟身上所携剧毒,血族的血液是无比纯净且量少的。万一被划破进入些许毒素,恐怕身体会出现排斥反应。
而且这树下的喻沫如此想要这鸟定是受了谁蛊惑,不知又听了什么奇怪的言论回来,在交到她手上之前还要讲基本毒素去除,人类的身体真是脆弱。
墨安在心底不屑的嘲笑
捉住这鸟倒是不难,墨安将鸟关在银渡的笼子内,依旧站在树冠上黑色的羽将一人一鸟包裹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球。
“清理好麻烦……”墨安心底一阵不爽却还是有条不紊的一步步的进行,却出了一个小插曲,墨安脚下忽然一抖,站立不稳滑下去,慌乱之中忘记了用翅膀做缓冲,却又被着鹫鸬叨了一口后颈。
内心略有些恼怒的墨安将这只鹫鸬当场宰杀的血肉模糊。重新回到地面的墨安来不及审视自己的伤势,只看见喻沫腿上不断的出血,心下一慌,本能的去吸允,腥甜的血液在舌尖化开。绽放的味蕾挑动着神经让墨安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忍住了心头的欲望将人处理好伤势,却留下了这个疤痕。
“乖,我把鹫鸬捉回来了,你也回来了。多巧”
墨安一直攥着喻沫脚腕回忆往事,指腹在上面不断滑动。喻沫被惊醒猛然抽回自己的脚,一脸不可思议的捞过抱枕充当盾牌吃惊的看着墨安:“你你你!!!男不摸头女不摸脚你不知道啊?男女授受不亲好不好?”被惊吓到的喻沫放下了女神包袱开始责问墨安,而墨安却盘算着何事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