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尧台沉着一张脸,分明是在脸上写着心情不好四个大字。
林岑龄望了好一会儿,“尧台,你这是怎么了?心情不美丽啦。”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林岑龄笑笑,“干嘛生气呢,别放在心上。还不是因为你家老婆貌美如花,被人喜欢是很正常的。”没人喜欢,那就证明真没眼光!
见尧台的脸色更加差了,林岑龄立马谄媚笑着:“不管人家怎么想,我都只爱你一个。”
“我对天发誓,对你不离不弃,爱到海枯石烂。”林岑龄说完,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好像,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似乎,本末倒置了。不应该是尧台对着自己说情话吗?怎么都反过来了!
“行了,看你没这个胆子。”尧台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一想到那个许舟童还真是让人不舒服。“以后别去见这个许舟童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林岑龄小鸡啄米式点头,“当然,我见他干嘛,我家里有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干嘛还要去看他呢。”尧台正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多说些好听话顺顺他的气。要不然这个别扭的大少爷闹起来,自个还真是吃不消的。
“知道就好,你应该好好珍惜眼前人。”尧台被夸的飘飘然,心情很是舒畅,搂着林岑龄的细腰正准备上楼。
这时,管家走来了。“少爷,太太回来了。”
刚刚恢复明媚的心情,尧台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他脸上笑意全无,回头俯视着管家。“胡伯,她人在哪儿?”早不回来晚不回来,非得这个时候回来。尧台觉得她回来的时候,还真是时候。
管家口中的太太,应该就是尧台的妈妈苏悦了。林岑龄是知道些他们母子的事情,见到尧台的脸色也不足为奇,但是这个苏悦消失这么多年了,好端端的怎么回来了呢。
“太太正在跟老爷商量什么事情,方才大吵了一架,现在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了。”管家也是满脸愁容,担忧他们之间的矛盾。虽说他也不清楚,但是他们一定不是什么芝麻小事那么简单的。
尧台一言不发,带着林岑龄回到房间,然后沉着脸,什么也没说。
林岑龄洗好澡,看见尧台还是如此。“尧台,快去洗澡了。她回来了,就回来了,不是还有我吗?”母子再大的仇恨,应该都是可以化解的。至于苏悦为什么那么痛恨尧台,一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母亲会这么对待自己的儿子。
只是尧台不说,林岑龄也不想过问这些伤心事。
尧台没有动身,而是抱着林岑龄的细腰,好像受伤无助的幼兽寻求安慰。
“尧台,别难过。你要是难过了,宝宝也会伤心的。”林岑龄温柔的抚摸着尧台的头发,他的发丝很软,不像主人的脾气那么臭。
尧台忽然笑了,“我怎么会难过,我只想抱抱你,抱抱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