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台道:“你的责任就是保护我,你会让他有可乘之机吗?”
林岑龄摇头,“不会,不仅是他,所有的恶灵都不能伤害你。”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林岑龄可不是这么没职业道德的人。
就是这么一句斩钉截铁的话,尧台听后指尖一顿,斜目看了林岑龄一眼。明明还是这张脸,明明还是这个人,可好像跟他所知的林岑龄实在是相差太大了。
之前的林岑龄,可没有这个本事。她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坚定的眼神。凭借着自己的手段,跟他共度一夜云雨。
眼中疑惑一瞬即逝,专心开车。
不管她变了,还是装的,现在不过是各取所需。
“你要找的女人,是不是你很重要的人啊。是女朋友吗?还是亲人?”林岑龄好奇的问着,炯炯有神的望着尧台的一举一动。
“这个,不是你应该过问的范围之内吧。”
林岑龄点头,“哦。”话是这么说,心中的好奇难耐啊。心头痒痒,想要继续追问,又很明白尧台怎么会告诉自己呢。
算了,这都是别人的事情,没这个必要过问这么多了。
这么一想,林岑龄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了。
她忽然这么乖巧了下来,尧台还误以为是她失落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尧台说道:“我让他帮忙找的,是我妈的消息。”
身后毫无动静,转头一看,林岑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顿时无奈一笑,“她怎么突然变了。”以前的那些心机城府,简直判若两人。
夜已入半,两人才回到尧家大宅。
尧台本想叫醒林岑龄,奈何心中不忍。目光落在林岑龄熟睡的容颜,精致的宛如画中美人,是那么不真实。双臂一伸,将林岑龄轻轻抱起。
管家小睡了一会儿,才见到两人回来。瞧见林岑龄竟然是尧台抱回来的,心中自然欢喜,却不显于色。他们家少爷,他清楚不过。尧台性子冷,对男女情事毫不在意,对女人也是冷冷淡淡的。可唯独这个林岑龄,似乎有些非同一般。
“胡伯,这么晚了还没睡呢。”尧台恍若无事,抱着林岑龄回到了她的房间。
“刚刚醒了,小龄怎么睡着了?”
“这个女人,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还是十一点,就睡得跟猪一样。
管家温笑,“她身体单薄,容易感觉到疲倦。”
“嗯。”尧台颠了颠手中分量,的确和管家所说,这身体不是一般的单薄。然后,说道:“那以后得给她补一补了,不然以后怎么保护我。”
管家有些诧异,看着尧台怀中的小人,“她真的是你请来的保镖吗?”从林岑龄口中听见,并不信以为真。可从尧台口中说出来,那就是事实了。
先前还以为是林岑龄开的玩笑,却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不然我为什么留着她。”
管家:我以为你们两有不可告人的猫腻,结果却告诉我是我想多了,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在这大宅中再度听见婴儿的哭声呢。
看着管家略微失落的脸,尧台轻抿唇瓣,他的确待林岑龄不同,可终究就是些不同罢了。
第二天,林岑龄在美梦中醒来,惬意的伸展腰身。
“每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睡到自然醒。”
梳洗好了之后,林岑龄才知道已经错过了早饭时间。现在是上午九点半,距离午饭还需要一段时间。揉了揉自己扁扁的肚子,小脸皱成一团。她需要的是增肥,可不是减肥啊。
尧台刚从楼上走下,见林岑龄一脸失落。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冷冷的说着:“想要吃饭,就得赶上吃饭的点。”
“那你以前不是也晚了吗?”
“那是我,这一条只针对你。”
林岑龄憋屈!这是他家,他想要什么时候吃饭就什么时候吃饭。果然,寄人篱下什么的,最麻烦了!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自己做行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衣袖,朝着厨房走了过去。
尧台目中流露笑意,可更多的是嘲笑,她还会做什么饭菜?看着管家过来了,便吩咐道:“胡伯,你去叫一份外卖好了。”他倒要看看,林岑龄能做出什么饭菜来。
管家瞧了一眼在厨房忙活的林岑龄,又看了看尧台。明明两人可以和睦相处,非得整得这样。自己年纪大了,搞不懂这些年轻人想些什么了。
尧台瞥了一眼,催促道:“你还不快去吗?她浑身都没几两肉,再饿一顿,会有人说我虐待女人的。”
“好,我这就去。”说完,管家就走了。
尧台叠起长腿,坐在靠窗的凳子上。风吹着他的头发,在他菱角分明的脸上,添上几分柔和。眼中看着窗外风景,注意力却一直都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