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凤清寒的话,北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他觉得,太子殿下一定不会想和凤清寒‘缘分尽了’的。
而凤暮清听着凤清寒似是认真的话,眸色微闪,随即抬脚上了马车,一脸宠溺的单膝跪在了凤清寒的面前,伸出手覆上她的头,温柔道:“寒儿这话一定不要再说第二次了好不好?皇兄此生最不想无缘的便是寒儿。”
曾经未遇她时,他只想要离开这深宫,自由天下,可遇她后,他却甘愿为她尔虞我诈,护她无忧,他可为她舍弃年少渴望的自由,也可为她舍弃身躯贵命,是的,她是他的珍宝,胜过一切的重要的珍宝,无论生死重来数世,他依旧愿用所拥一切换得与她的相遇,不悔不离,守她所依,所以,这世间的谁和他无缘都无所谓,但唯独她,他不想与她无缘。
听到凤暮清的话,看着那双狭长的银色眸中淡淡的难过,凤清寒怔了怔,其实她是说的气话的,但是······皇兄似乎是当真了,她啊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对她这么好,这么真心的人,所以,她怎么会真的说出那样的话,想着,凤清寒同样伸出手覆上了凤暮清的头温笑道:“皇兄不要难过,我以后不会再说了,还有我刚才说的话非是真心,所以,皇兄也不要当真,对我来说,皇兄是非常重要的不想失去的亲人。”
是的,对她来说,非是用这个凤清寒的身份来说的,这个皇兄是她特别的重要的家人存在,非常非常的重要的存在。
听她如此话语,凤暮清一怔,随即银色好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笑意温柔道:“是吗,那就好。”
磁性好听的话落,溢着满满的温柔宠溺,看得一旁站着的青莲嘴角轻扬,只要太子殿下幸福就好,所以,她一定拼上性命的去守住太子殿下的幸福,一定会好好的守护住公主殿下。
青至在一旁看着青莲,银灰色面具下的长眸隐隐复杂,他当然知道青莲对太子殿下的感情,因为,当年若非太子殿下,他和青莲早就死了,青莲对太子殿下的执念真不知是好是坏,想着,青至眸子闪过几许无奈的温柔,和丝丝淡淡的温柔宠溺,不管如何,他都相信自己的妹妹能处理好自己的情绪的,而他也会好好的守护起这个唯一的亲人。
而北枭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尊贵的主子,就那般的单膝跪在了凤清寒的面前,狭长锐利的眸子不禁闪了闪,意味不明。
“嗯嗯!好了,皇兄赶紧进来吧,寒儿保证这会不对皇兄动手动脚。”某女一脸哈笑认真的说着,收回了自己的手,反正也只限这会,某女心中这般想着。
听着她的话,凤暮清眸含笑意道:“好。”虽然明白她话的意思,但只要她不再说那样的话,他······他还是能给她摸摸手的,某男想着,耳根瞬间红了起来。
看着凤暮清耳根微红呆萌的模样,凤清寒差点没忍住的伸出手,将自家皇兄好好的蹂躏一番,她能说皇兄有时候单纯起来,实在是萌的让人招架不住么!不过······皇兄为什么突然耳根红了?难道是有人在说皇兄的坏话?听说有人说自己的坏话的时候,自己的耳朵会红,虽然大概是迷信,但是,不然皇兄为什么会耳根红?难道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想着,凤清寒凤眸中顿时溢满了猥琐的色彩,可抬眼见自家皇兄依旧一脸正经的模样,凤清寒有些恹恹的熄灭了心中激动的小火苗,看来是她想多了,于是,觉得自己有些猥琐的某女,幽幽的俯身进了马车。
看她进去,凤暮清便也随之俯身进了马车,北枭见此,便坐到了马车前赶马车,青莲也随着凤清寒坐进了马车,而青至则用轻功跟随在侧。
······
那边凤清寒欢脱如愿的出了宫城,这边宫城帝园内,凤远铯准备离开之际,耳尖却听到轻微的响动自牡丹花地处传出,见此,凤远铯踱步走了过去,抬眸看去,不禁脸色微沉,香儿和愉儿两人怎么会躺在这里?似乎还是被人打晕了,难道······?
正想着,却见凤贤愉和凤香吾动了动,缓缓的醒了过来,两人醒来的第一眼看到凤远铯眉心微蹙的看着她们,凤贤愉见此顿时惊诧的跪坐了起来,尊敬的对着凤远铯低下了头开口道:“愉儿拜见父皇!”凤贤愉说着,背后冒汗的正襟跪坐在花地的对着凤远铯,一脸的畏惧。
“香儿拜见父皇!”凤香吾见此也赶紧脸颊冒汗的跪坐的对着凤远铯,心中惧怕着,也嫉恨着凤清寒,都是凤清寒那个该死的贱人!
看着两人衣衫微乱的跪坐在花地中,凤远铯眉心微蹙的,看向凤贤愉和凤香吾身后的两个依旧在晕的宫婢,随即磁性温怒道:“你们两人为何会如此有失仪态的躺在这里?身为一国公主成何体统!”还好这里未有人至,不然,她们的名声恐有不洁!
听着凤远铯的话,凤香吾赶紧开口道:“父皇恕罪!我们会如此,都是······!”
凤香吾话还未完,便被凤贤愉接了过去道:“父皇恕罪!愉儿和香儿会处眼下这般境况且如此失态,皆是我们自己的错,是我们不好,不小心冲撞了清寒皇姐的侍婢,所以她将我们两个打晕让人扔到这里也是没错的,毕竟,青莲比我们在清寒皇姐的眼中尊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