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凤暮清的话,凤清寒跳着将容卿鸿放到了床上,然后准备对凤暮清说自己医术一绝,把容卿鸿交给她就好了,然,还未转身,身子便突然被凤暮清抱起,抬眼,便见自家皇兄绝色惊艳的脸上满是不悦的黑沉,完了,皇兄好像真的生气了:“哈哈,皇兄······那个······我······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色,不该脚都剩一只了还想着美男子,我以后好好养伤,等好了再想,所以,皇兄脸色不要这么吓人,我看着很想哭。”她觉得问题的症结一定是在这里的,她承认错误,只希望皇兄不要真的生她的气。
听着凤清寒的话,凤暮清脑后划过一滴汗,她竟是知道她自己色的么?本来他还以为她没有这个自觉的:“大将军的身体不用你来动手的,我们回宫,御医马上就会来的。”说着,凤暮清便抱着凤清寒离开了将军府,而凤清寒也乖乖的没有再反驳。
好不容易见到了美男子,结果还弄成了这样,想着,某女沮丧的窝在凤暮清的怀中浅浅的睡着了。
······
将奢华尽显的女凰殿内,凤暮清把凤清寒放到了床上,随即坐到了床边,显然不打算离开,青莲在一旁看着,眸色担忧,公主怎么了?
“青莲,去把李太医叫来。”凤暮清头也未回的小声说着,银色的某种氤氲着淡淡的温柔看向床上的凤清寒,心疼之余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的无奈。
“是,太子殿下。”虽然不知道太子殿下突然让叫太医为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应该是公主哪里不舒服了,想着,青莲脚步放轻的赶紧走了出去。
此刻,女凰殿所附属的云徐宫殿内,一清俏身姿欣长的女子正慵懒侧卧于一软榻之上,单手支着下巴,身旁不远处则恭敬站着一个年约七十岁的白发老人,这画面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幅很微妙的情况,但奇异的却是一点也不微妙的气氛,像是本就该如此多年的主仆一般。
“尊主真的打算一直以这副面貌出现在凤清寒的面前么?”略显沙哑但却好听的嗓音响起,稚里问着,心中是一百个不愿意的再这样下去,他只希望尊主现在赶紧对那个公主失去兴趣,然后赶紧离开,以后真的不要再和那个尘王墨妖虔打赌,不然,打赌总输的尊主他真的快招架不住了!
“一直以这副面貌?怎么可能,今夜本尊便与师父她老人家挑明了我是男子的事实,这副屈辱的样子本尊只要依照赌约维持四个时辰便可,下次,本尊一定也让他尝尝扮女人的滋味。”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隐含着霸道的惑人和不愉,从前他与墨妖虔打赌,就算是输,对方也碍于怕自己事后追杀的威胁而不敢肆意让他难堪,但这次,是他计算不当让那人算计了,某男想着,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是因为每次都不问规则而输的,更是没有察觉到称呼凤清寒为‘老人家’会有什么危险的后果,更更不知道恢复男子身份的他竟然会后悔的继续想扮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