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声音出乎意料的甜得腻人:“红衣,你怎么可以怕我呢?”说罢媚人的一笑,轻轻执起念红衣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我叫玉京生。”
念红衣被那一吻迷得有些神魂颠倒,只觉得魂兮梦兮都是面前这个男人兮,那种妖媚入骨的姿态,怕是没有人能抗拒得了。
然而只觉得脖子上拔凉拔凉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玉京生的手又摸上了她的脖子:“看样子,你不怕我了?”他笑吟吟的看着念红衣眼里那抹意乱情迷,眸子里隐隐的透出一股子阴狠。
真是个变态,念红衣心头骂着,不敢说话。这怕也不行不怕也不行,真不知道标准答案是什么。
只觉得下颚被人用手支起,男子的声音轻柔:“你记得,你要怕我,又要不怕我。”
心头叫苦,忽然想起二十一世纪说天才都是怪胎,是不是,美男也都是怪胎,尤其是越美越变态,忙扯上笑容:“玉京生你……你……你好温柔。”
玉京生轻笑一声,似乎对这个答案颇为满意,丁香舌朝着有些有些发干的红唇一舔,将念红衣往怀里一搂。
只觉得数目都从脚下飞过,鸟儿就在不远处。
这种感觉,甚至连坐飞机都无法体会的,真是,好厉害的轻功,不再觉的抱住男子的腰,看着一切在脚下急速后退,没有害怕,眼里反而浮上一些兴奋。
也许,给玉京生当丫鬟,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呢。
玉京生的房子,在山中间的一个深谷里。潺潺的流水和成排的柳树环绕之中,一排木屋出现,屋前屋后,大片的芙蕖,还没有绽放,再过几个月,应该能想象那灼灼的花朵。然而大片的叶子一片新绿,也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念红衣被丢到屋前,玉京生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眼里带了些撒娇的意味,然而还是没有脱离那股子妖媚:“红衣,我饿了。”
在这等美色之下,那些恐怖的经历似乎都不值一提,念红衣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点头:“好,我去给你做。”